?都看到这了,还不给个五星好评?
“行了,我知道了,人不要放到站里,在外面找个安全屋先关着,剩下的事,你就不用管了,站里这些日常管理工作以后我就交给你了,我实在不擅长处理这些后勤、财务之类的事情。老叶,这次的调整,你没有想法吧?”说到最后,他站起来拽着叶道圣坐到沙发上。
叶道圣先是沉默,片刻后非常认真的看着程默,说出自己的想法:“站长,说实话,刚开始我肯定是有想法的,虽然您给了我期望很久的副站长职位,甚至连呼声、能力比我更强的程组长,您都压了下来。但明眼人都能看懂,您用一个副站长的虚职,拿走了我手里的实权。
但是昨晚听你说那些话后,我想通了。首先,确实我始终没能将过去那些官场习气改掉,在这次的突发事件处理中,小心思太多,在猜到你对正鹏有些看法后,便顺水推舟将责任引向他那里,这是我第一个让您失望的地方--没有担当。
第二,在对付日本人甚至是沪市权贵时,我顾虑太多,总是想着自保,处处退让,优柔寡断,让牺牲者家属和手下其他兄弟们寒心,严重伤害了士气。
而这些,都和我过去的经历和性格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所以,现在我明白,你让我退出战斗一线是对的,这不是你的个人好恶,而是形势需要!”
程默怔怔的瞅了他半天,这才苦笑说:“好吧,我本来还想准备开解你,怕你心里有疙瘩,没想到,你想的比我还透彻,也罢!
但是,我还是要补充一点,其实这个分工,是我在成立淞沪站的时候,就有的打算。你本身老成持重,八面玲珑,善于交际,站里这些日常工作交给你其实最合适,这恰恰是淞沪站最重要的事情,没有一个稳定的后方,还谈什么战斗?
而且,你不要以为这很轻松,除了日常工作,你还要负责后备力量培训,淞沪站对华东地区周边的扩张,以及产业经营、经费筹措的工作!”
叶道圣顿时脸就黑了,准备直接撂挑子:“我说站长,不带你这么欺负老实人的,地主家的驴也不能这么使唤吧,就你说的这些工作那样是好干的,你还一股脑全交给我。行了,不用你强调我也知道,还都要干出成绩。不行,我不干了,你还让我回去做我的少校组长吧!”
程默赶紧想要起身离开的叶道圣拉住,开始忽悠:“叶兄,你看你这人,这可是多少人想要都要不到的实权啊!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那些甲种站的书记想要点实权有多难,那个站长区长能像我这么开明,你就知足吧。就这么定了,以后,这淞沪站,你主内,我主外,你就是咱们的大家长了!”
叶道圣被他这二皮脸弄得实在是没脾气,这个场景与当初程默忽悠他和梁翰芬加入情报二组何其相似,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啊!只好怏怏不乐的答应下来。
还不到下班时间,程默就领着苏孜悠、程志强和关慧离开了站里,驱车直奔关押池田直人的安全屋。
池田直人此时心乱如麻,从听说吉祥街出事后,他就知道危险已经向他逼近,本来他想向岩井公馆求助,可就在他到了岩井公馆的时候,却发现在公馆周围,多了很多身份不明的人,虽然那些人伪装的很好,但已经是惊弓之鸟的他,还是意识到不妙,迅速赶回家中。
这次他是秘密行动,除了课长,组织根本不清楚,支援肯定是指望不上了,还是等风声平息一些后,找课长请求新的指示吧。
任凭他狡猾如狐,没想到还是被盯上了,蒙着眼睛的他,不清楚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这些人想要怎样处置自己。
好像有人进来了,听脚步声应该不止一个人,这是要审讯自己吗?
“马德祖,好久不见啊!”
是他,我记得这个声音,完了,这下子全完了。
“你认错人了,我是大日本帝国沪市侨民池田直人,不管你们的目的是什么,我劝你们赶快放了我,否则引起外交争端,你们的政府不会饶了你们!”他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暗自祈祷对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程默几人被他拙劣的话语逗笑了,他命令道:“行了,你们把他的头套拿下来吧,是时候该和池田组长开诚布公的谈谈了!”
池田直人的心一下子凉透了,对方是怎么知道,我在岩井公馆的身份的?难道我们的人里有奸细,看来这次我是在劫难逃了!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照向他的面门,有些刺眼,好半天眼睛才适应,迎面看去,两男两女正坐在他的对面,冷冷的看着他。
是他们,真的是他们,那段噩梦般的经历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有女士在场,程默没有抽烟,所以心情也变得不那么美好,他起身走到池田的面前,俯身盯着他,声音一如既往,透着冰冷:“你不会是忘了,你在地牢里的经历吧!竟然还敢将魔爪伸向我的兄弟们!说吧,你想怎么死?”
池田直人彻底放弃了心中那丝侥幸,不再掩饰眼中的怨毒,那种犹如厉鬼般的眼神,透着他最后的疯狂:“八嘎,支那猪,有种你就给我来个痛快,我,池田直人,堂堂大日本帝国军人,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
程默笑了,看到他笑,苏孜悠三人齐齐打了个冷颤,都知道程默有个习惯,笑的越是从容,出手就越是狠辣,全都朝池田直人投去同情的目光。
程默双臂微张,苏孜悠很有默契,上前帮他脱下大衣、围巾拿在自己手中,退到了一旁。
程默一边舒展筋骨一边说道:“你们两个先去街上逛逛吧,一会再回来。”
苏孜悠和关慧两人如蒙大赦,连忙挽着手走了出去。
认识程默这么久了,每次他出手审讯,虽然不像其他人那么血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当事人还是观刑的人,带给他们的冲击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