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书灵光一闪，眼睛亮了起来：“要不……咱们试试让张奶奶卖驴打滚？”
聂远和孙采采同时一愣，异口同声地问：“驴打滚？”
聂书点点头，压低声音解释道：“驴打滚是咱们这儿的老传统小吃，张奶奶肯定知道怎么做。
咱们可以先找几个人假装顾客，去张奶奶那儿买驴打滚，让她觉得这玩意儿特别赚钱。
等她心动了，咱们再提出合作，帮她改良配方，顺便推广咱们的新菜。”
孙采采眨了眨眼，有些犹豫：“这……算不算骗人啊？”
聂远却笑了笑，拍了拍聂书的肩膀：“这招不错，虽然有点‘忽悠’，
但咱们的初衷是好的。只要能让张奶奶接受合作，咱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聂书见聂远支持，心里也有了底气：“那咱们赶紧行动吧！我去找几个朋友帮忙，你们负责准备驴打滚的材料。”
第二天一早，张奶奶的摊位前依旧热闹非凡。她正忙着炸串，
突然听到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张奶奶，您这儿有驴打滚卖吗？”
张奶奶抬起头，看到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孩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愣了一下，摇摇头：“驴打滚？我这摊位只卖炸串，没有驴打滚。”
女孩露出失望的表情：“哎呀，真可惜！我听说这附近就您这儿有卖驴打滚的，特意跑过来买的。”
张奶奶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疑惑：“谁跟你说我这有驴打滚的？”
女孩摆摆手，笑着说：“哎呀，可能是记错了。不过张奶奶，您要是卖驴打滚，肯定生意更好！现在大家都爱吃这个。”
张奶奶还没来得及回应，女孩已经转身离开了。她刚想继续忙活，又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张奶奶，您这儿有驴打滚吗？”
张奶奶这下彻底懵了：“怎么又来一个问驴打滚的？”
中年男人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听人说您这儿有卖，特意过来买的。
要是没有就算了，不过您要是能卖，我肯定天天来买！”
张奶奶心里开始犯嘀咕：“这驴打滚……真有这么受欢迎？”
接下来的几天，张奶奶的摊位前时不时有人来问驴打滚。她一开始还不在意，但问的人越来越多，她心里也开始动摇。
一天傍晚，张奶奶收摊后，坐在摊位旁发呆。聂书见状，
悄悄走了过去，轻声问道：“张奶奶，您怎么了？看起来有心事啊。”
张奶奶叹了口气，抬头看了聂书一眼：“小聂啊，你说……这驴打滚，真有那么多人爱吃吗？”
聂书心里一喜，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驴打滚？那可是咱们这儿的老传统小吃啊！
现在很多人都怀念这个味道呢。张奶奶，您要是卖驴打滚，肯定生意更好！”
张奶奶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可是……我只会做炸串，驴打滚我早就不做了。”
聂书趁机说道：“张奶奶，要不这样吧，我们帮您做驴打滚，您负责卖。咱们合作，您看怎么样？”
张奶奶皱了皱眉，似乎有些心动，但还是有些犹豫：“你们年轻人花样多，我怕我做不好……”
聂书连忙安慰道：“张奶奶，您放心，咱们一起做，保证让您满意！
而且，咱们还可以把炸串和驴打滚结合起来，做成套餐，肯定更受欢迎！”
张奶奶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了点头：“那……咱们试试吧。”
第二天，聂书、聂远和孙采采早早来到张奶奶的摊位，开始准备驴打滚的材料。
张奶奶看着他们忙前忙后，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聂远负责调制糯米粉，孙采采则准备豆沙馅。聂书一边揉面团，
一边笑着对张奶奶说：“张奶奶，您看，咱们这样做出来的驴打滚，肯定又香又糯！”
张奶奶点点头，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你们年轻人真能干，我这老婆子可学不来这些。”
张奶奶推开炸鸡店的门，冷风夹杂着几片枯黄的落叶卷了进来。
聂书正站在柜台后，手里拿着一块抹布擦拭着台面，听到门铃声，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张奶奶？”聂书有些意外，连忙放下抹布，快步迎了上去，“您怎么来了？外面这么冷，快进来坐。”
张奶奶的脸色有些阴沉，她缓缓走进店里，目光在店内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聂书的脸上。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意：“小聂，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
聂书心里一紧，脸上却强装镇定：“张奶奶，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我不太明白。”
张奶奶冷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拍在柜台上：
“这是你写的吧？‘驴打滚大促销，买一送一’，还特意让人送到我摊位上去。你是不是觉得我老了，好骗？”
聂书低头一看，纸条上确实是他前几天写的促销广告，心里顿时慌了神。
他没想到张奶奶会这么快发现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张奶奶，我……”聂书张了张嘴，话还没说完，张奶奶已经打断了他。
“你别说了！”张奶奶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引得店里的几个顾客纷纷侧目，
“我原本还以为你是真心想帮我，没想到你是为了自己的生意，故意让我改行卖驴打滚！
你知不知道，我这把年纪了，改行有多难？现在驴打滚卖不动了，我的摊位都快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