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向人间,人类的世界开始活动,而黑暗生物退入阴影。
夜爵们开始休息的时候,正是苏泽睡醒的时间,他从一片柔软的被子里坐起,睡眼朦胧。
觉得浑身黏腻,低头看去,只见腿上穿着被勾破的丝(和)袜,身上的白衬衣也皱皱巴巴,突然一股炽热纠缠的记忆闯入脑海。
顿时头脑清醒,羞的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之下,照着躺在床上的李清濯给了一巴掌。
李清濯被打醒,微微睁眼,见苏泽半果着肩头,由于恼怒导致小脸通红,却有股无法言喻的妩媚。
慵懒地搂住苏泽的腰,将人带进自己怀里,亲昵地抱住亲了一口,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苏泽耳边响起:“宝宝睡醒啦。”
李清濯捧着苏泽的脸,越看越喜欢,情不自禁又亲了好几下。
苏泽嫌他弄的自己满脸口水,挣扎着推开男人,抬手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腹部,暗骂一声狗东西,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冲进浴室。
李清濯咧嘴闷笑,跟着起身,想进浴室,却发现苏泽将门反锁,不许他进入。
抬手敲门,语气殷切无比:“宝宝,我帮你洗。”
“滚蛋!谁准你堵的,狗男人!”里面传来苏泽抓狂的吼声,李清濯笑的恶劣又开心。
待苏泽将自己清洗,扯过李清濯的浴袍穿上,才从浴室里出来,一出来就被人抱个满怀。
门打开的一瞬间,热气混合着甜香迎面扑来,李清濯抱住苏泽,自喉咙发出的重低音,挑逗对方:“宝宝,我可以帮你洗。”
苏泽瞪了他一眼,李清濯将人拉到床边,顺势让他坐到自己腿上,“你昨晚喝多了,一直搂我的脖子,还要拍照片。”
指了指不远处那台单反,男人语气贱兮兮:“你肯定超级喜欢。”
“······,世界毁灭吧,先把李清濯带走。”
男人抱着他,发出低沉地笑:“我去哪儿都要揣着我的宝宝,即使回归邪神怀抱,我也要抱着我的宝宝一起走。”
“你好像脑子有大病!”
李清濯拿脸在苏泽身上磨蹭:“不~我就要你陪~”
过去那个狂霸酷炫拽的李清濯,在自己面前就像个爱撒娇的粘豆包,甩都甩不掉,可他在别人面前分明是正常的!
男人现在黏人的过分,时刻都想陪着自己,这令苏泽很苦恼。
特别上课,李清濯一有空就会站在后门偷看他,直到被苏泽勒令不许,李清濯才没继续监督。
从德国回来,过了一个月,苏泽觉得家里没什么太大变化,但阿左却清楚,香港这边“走”了许多人,就连一起上课的幼崽都少了好几个。
一日下了格斗课,他们三人被留堂表扬,鉴于最近训练积极,老师还给他们发了小礼物。
拿上礼物,三人晃晃悠悠往前院走。
花仔冲着苏泽打趣:“老大,你家粘豆包大人今天没来接你。”
“粘豆包有事回了德国,我可算能喘口气,阿左今晚的作业给我抄抄。”
阿左瞥了他一眼,满脸只写着一句话,你就看我给不给。
苏泽走上前搂兄弟的肩,咧嘴笑道:“左哥,好不容易李清濯不在!下课我能和你们一起玩!不能浪费这来之不易的时间!花仔的错误率有点多,抄你的正好。”
阿左带上一丝无奈:“三爷在家还能管着你的游戏时间,他走之前还交代我,让你少玩电脑。”
“阿左,别像个严肃的老头子~”
“今天玩到清晨,必须休息。”
“知道啦,知道啦,左老师!”
花仔走在三人最前方,当他远远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经过时,第一眼并未在意,当对方一前一后钻进花坛,这让花仔看的一愣,立刻停下脚步,并示意苏泽和阿左停下。
苏泽不解地问道:“花仔什么事?”
花仔表情怪异,声音压得很低:“我看见一男一女钻进前面的小树林。”
苏泽和阿左微微瞪眼,“谁呀?”
“二房过去那个李彩英,就是之前总爱欺负人的,她继(和)父被外派去北美,她换了主人,找的你们三房的一位少爷。”
苏泽好奇地探头探脑,那跃跃欲试的样子摆明想偷看,被阿左一把抓住:“这种事没什么好看的。”
左老师不让看热闹,那只能乖乖走,他们三人停止说话,加快快步穿过庭院的花坛。
可想入非非的声音却迎面而来,直往耳朵里跑,令人措手不及。
先说话的是一道男声。“刺不刺激?”
伴随着男人发出一道舒适的声音,“我觉得你够漂亮也聪明。”
“懂得选择最利于自己的,也不怕告诉你,三房的份额占了李家一半,现在给你们花的那点钱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你只需要给我生个孩子。
现在三房掌权的两家都是男性幼崽,根本不可能有后代,只要熬死他们,我就能拿到一大笔钱。”
阿左瞥了一眼,两家男性幼崽,是指自己和小泽嘛?
苏泽勾起冷笑,看来有人在进行不可告人的交易。
女人沉重的喘息声传出:“可是···路德维希大人他有两位少爷,虽然过继给少族长。”
“他不会要回来的,lee家的安排,都是以三百年为一个阶段,那两个一早就分到本家。”
“万一,以那位爷过去的做派,也许会有我们不知道的私生子吧?”
阿左和花仔看向苏泽,苏泽面无表情,做出一个手势示意三个人化出兽形。
很快两只蝙蝠一只乌鸦蹲在一旁的树梢,悄悄融入黑暗。
李利峰强硬地按着李彩英后脑与后肩,“就算有,以后也不可能跳出来,他现在全部心思都在他那个男性幼崽身上,不会允许旁人破坏。”
看来对方这计划,还涉及自己,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这么大胆子,想抢李清濯的饭碗。
“一个孩子奖一套别墅,我有的是时间,熬走他们,李家总会有部分控制权回到lee家人手里。听说玩点刺激的,更容易怀上,刺不刺激?”
回应他的只有暧昧的声音。
并没有多久,一男一女一前一后从花坛里钻出来。
男人抖了抖衬衣,女人拉上裙子。
“你回去吧。”说完直接离开,
李彩英出了一身腻汗,看着男人离开,突然从短靴的鞋帮里掏出一支录音笔,眼神闪烁按下开关。
虽然有些牺牲,但对自己无疑是一个好机会,给自己留些退路总是保险的。
树上的三人屏住呼吸,男人和女人一前一后离开,他们才从树上下来。
李彩英手里拿着的,苏泽看清是一支录音笔,看来两个人也并不是互相信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