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点点头。
小研从庆典活动现场出来后,没有往卫生间方向走,而是到离庆典活动不远处一个僻静的庭院里。
院子里有棵银杏树长得很茂盛。
树下有个少女对着银杏树迷迷糊糊的是小研。
这棵大树是她与妈妈当年,亲手种下的,那么多年来,不曾想它会长得如此之大。
小研伫立树下一会儿,然后走到院子里的一幢小楼里,迟疑了一下,推门进去。
望着房间里那些似曾相识的陈设,还有那些心爱的东西一尘不染地摆放在该摆放的地方,眼泪就这样无节制地流下来。
这时,一位中年男子正走在小院里,走到院门前一看,庭院尽然敞开。
他心里很烦,在学院基本知道这里谁也不能进。
快步进了院,中年人一边喊一边喝斥着:“谁叫你进来了,就把我送出去吧!”
家里小研一脸懵逼,不一会儿就恢复过来。
她从小楼里快步走了出来。
中年男子看到有人走出来正要当场呵斥,但看清楚少女的脸之后却愣在那里。
“小研啊!您您您是怎么来的呢?”
中年人十分兴奋,再无当初的威风。
小研一见到面前这个人就有点不舒服,但她还是一脸镇定地说:“好吧!这可是建校五十周年的喜庆日子啊,回来一看!”
“快回去吧!快回去吧!中年人开心地说:“来,进来吧!”
“不信,今天到是要来看的,既然看到了就应该去吧!”
中年人原地踏步地望着小研叹息道:“这么多年来,您还不宽恕我吗?”
小研嗤之以鼻:“宽恕与不宽恕,对于你是否如此重要?”
“小研啊!听我说,情况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我听不进去,不想再听下去了,只可惜了,可惜没有让母亲早离你们而去。”小研拉着妈妈的手说,“我不想再听到妈妈的声音。”“为什么?”妈妈说,“我想听你的声音!”小研望着妈妈,眼泪又流下来。这时,小研又泪如雨下。
中年男子似乎浑身的气力都抽干了,本想说清楚,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安静。
“无话可说吗?”小研拉着我的手说。“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我的心里一阵酸楚,但又说不出什么话来。“那就叫我小研吧!小研不屑地说:“这些年我总是为妈妈觉得不值得。妈妈是如此的优秀,如此的爱您。但最终还是!”
“是啊,就是对不起妈妈!您可不要这样说!”中年人自责地说。
小研抹着眼泪说:“今天过来,就是求您点东西的。”
她居然肯向自己求助,中年人扫了扫之前的郁闷连忙道:“您说吧,有啥事儿,只要是您做的,就答应您吧!”
小研淡淡地说:“这事儿对你们简单,就是你们一言以蔽之吧!”
中年人不解地说:“我一言我一语,怎么了?”
小研直接说:“我有个朋友要去你们学院。我要问你们行吗?”
“就这一件事?”
“就是这个。”
“您就是我的女儿。我在这儿当院长。您直接去院子里说清楚形势不行,那些小事您就完全能作主了。”
小研看着中年男人说:“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们之间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亲切友好!”
这句话听上去虽伤人且有种拒人千里之外之感,但中年男子对这句话不以为然。
中年人平静了一下情绪说:“小研啊,那一年里好多事情你并不知道,我并没有奢望你会原谅我,但无论你对我什么看法,我永远是最爱你的那个人!”
小研嘲笑道:“你最爱的不该是我!那男人就该是我妈妈!你欠妈妈的太多太多!”
中年男子看到小研一直不愿意原谅自己的样子,摇摇头决定把话题先抛在脑后。
“因为您说您的朋友要来院子里深造,所以您总要叫我先见他一面吗?您今天也见过,校庆正忙着呢!今天就这样吧!改天您约定一下,我会好好安排的!”
““不信,今天他在学院,马上能带你们去看他,但是,你们要知道,你们只能去看他,而他是不可能去看你们的。
中年男子理解,那是因为她不愿意让人了解自己与她之间的感情,内心有几分酸楚,而在旁人眼里,他却是一位国内综合实力前30名的大学校长,一位典型成功人士。
可谁曾想过他只不过是一个连女儿也不愿和她相认的可怜男人。
爸爸,一个极普通的名字,却听了近十年。
虽然他很清楚,他不值得这样的称谓。
但这一切对于他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无论如何,今天女儿就是让他帮了大忙,这已经是10年里,第一次恳求自己了。
他有责任倾全力去帮助她,尽管在旁人眼里,那不过是件很小的事,但对于他来说,却是件比什么都要大的事
那可能是他对她惟一的帮助。
小研不知道他爸爸的情绪,他表现得有点急躁,这小院是他最想去的地方也是他最不愿意去的。
““既然你愿意,多好啊,马上见他!
中年男子好奇地发现了怎样一个男人可以让女儿张口就来。
小研从院子里先声夺人地走了出来,连话都没再说什么。
凌风一个人在校庆现场坐着,望着讲台上秦风没完没了地讲课,他有些沮丧,恨自己早一点走了。
从演讲台看,他实在看不出这秦风身上契合了低调二字。
小研姐这次在厕所摔不出来,已经差不多半小时了,还是没有看到人影。
心里嘟哝了一句,凌风想,还是上厕所走一趟吧,毕竟留在这,于他而言意义不大。
何况,他确实真得如厕。
站起来,出了场地,刚刚转了个弯,就看见小研姐刚好带着个中年人朝广场那边走去。
小研这时还看见凌风的身影,内心有点慌乱。
本来她是想让父亲偷偷看到凌风才可以,而不是要两人真正相遇,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很明显是她始料未及。
““小研姐姐,您这样做吗?小研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地叫着。“怎么啦?”凌风忙问。“我又不是你儿子!”“什么?你说啥呢?你说啥?凌风疾步走上前,好奇地打量着小研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
发现后一个人长得眉清目秀,且大有不怒而威之势,一眼便识破,此人岂不是风华学院校长。
刚校庆开始时他就发了言。
中年人也审视凌风,就是和凌风有一些不一样,比起凌风偷偷审视,自己光明正大地看着凌风。
而重复几次,似乎是凌风的神奇。
但经再三观察后,中年人发现面前这个少年除相貌俊美外,别无他物。
小研生气了,却急坏了:“你为什么来了,不就是为了不让你跑吗?”
凌风诚实地说:“我还想去厕所呢,又实在不愿意听那秦风说大道理!”
小研白白看着凌风不语。
“哦!您是小研朋友吗?”
凌风不解地看了看中年人。
““你跟小研姐在一起吗?
“啊!哈哈!我小研了!”
“咳!”
小研轻轻咳嗽两声打断中年男子。
中年人停顿了一下,辛酸地说:“我是小研亲戚!”
“啊!舅舅好啊!我是凌风!”
凌风彬彬有礼地打了个招呼。
“听说您要来风华学院进修,果真如此的话,相信能对您有所帮助的。”
凌风对男人的说法一点也没有怀疑,人都是会长,要帮助他还是不容易。
凌风坦率地说:“我之前也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小研姐说到这儿来读书,学费可是个不小的数,老实说我也没有能力承担得起。”
但中年人的目光却不在学费上面,看着凌风也是犯了嘀咕。
亲女他很熟悉,一个难得与男人有多少纠葛的男人,但这一次她竟为一个少年而向他求助。
这是我女儿在这个10年里第一次向自己求助,居然只为面前的一个少年。
看看这个少年年纪,估计跟小研相差没几岁吧?
他内心有一种坏预感,犯上了多数父母所共有的毛病。
“你跟小研相识有多长时间了,两个人是怎么知道的?”我和小研坐在沙发上,对面坐着一位男子。他是我的同事。“我们都叫他'小研',他的意思就是小研。”他笑起来。中年男子神情凝重。
凌风在这个无头无脑的问话中问得晕头转向。
这种状况是怎样的呢?咋觉得像查户口过来的呢?
自己不过是出厕所而已,咋弄得相亲似的。
被搞得满脸通红的小研怒视着中年男子,却发现后者一点也不买帐。
“那,大叔,什么事?跟我进入这所学院有关吧?”凌风拉着我的手,一脸疑惑地问道。我笑着回答:“当然是有关系了!”“哦,那你知道什么叫‘心理’吗?”凌风好奇地问。凌风反问。
中年男子凝重的面容上,闪着几分窘迫,刚听到这个少年叫女儿小研姐时,似乎该有多想。
“哦!我只是问了问,这不是感情吗?”
凌风如释重负,他还没来得及如厕,就险些被吓出小便。
要不是知道自己是小研姐亲人,自己都以为这个中年男子就是小研姐爸爸。
“说正事吧!”一名学生问道,“您能告诉我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学习吗?”“因为我喜欢学数学。”这名学生说。“那我们去看看吧!”教师微笑着走了过去。中年男子迅速扫了扫不好意思的表情:“只要是想上这所学院的学生,有钱就不成问题了!”
凌风很困惑,其实说真的,在这之前他就非常希望能走进去,毕竟这是拿证的门槛,也是将来走老本行必经之路。
但他此刻确实有些迟疑,尤其看了今天在座的学员们的训练方式,心里非常失望,就是那份来自脚心和头顶上透心凉的感觉。
“这我又要好好想一想了。”凌风考虑再三,坦率地说。
“凌风啊!你说啥呢?还想啥呢?你别为学费发愁,这一点我可放心了!”小研刚从MG回来,就被凌风拉进一个专门为她设计的教室里。“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学校呀?”小研好奇地问。“它很特别啊!小研听到凌风的答案有点着急,这次是千载难逢。
就连凌风自己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这样帮凌风一把,哪怕是为了能够让凌风实现愿望,也不惜代价去找最不愿意见的那个人张口就来帮忙。
她无法保证在这一次之后,自己会有第二次再次遇见那个人的勇气,再次对那个人也有相同的要求。
“小研姐姐,现在还真想不到呢!”
小研注视着凌风,凌风同样注视着小研,两人盯了十几秒钟,最后小研还是失败了。
“嗯!我很尊重你们的思想!”
““哦,既如此那么就先不要着急下结论,如此,将来要来学院,能和我取得联系,就是我的一张名片啊!一个中年人在门口停下脚步,向我走来。他叫凌风,今年五十多岁,中等身材,满脸络腮胡子,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烁着智慧之光。“怎么啦?有什么事?说完,中年人递给凌风一张名片。
“名片不用!”凌风刚把名片递给小研时,她便大声地说道,“你知道吗?我的手机有一个电话号码是凌风给的。”“哦……”小研点了点头。凌风正要伸手接,不料没有小研拗不过他,径直后退。
“你们等会再考虑,直接跟我商量,咱们两个都低着头呢!”“好啊!”小研望着他,笑得很灿烂:“咱们是同桌呀!”“同桌?同桌?”小研愣了一下,“怎么不是你啊?小研作主说。
中年人见没勉强凌风,笑了笑:“既是如此,便说得定,日后要来,打个招呼也是可以的!”
“不还是什么事?”小研言辞犀利地看了中年人一眼。
“啊!是啊是啊,我还有事呢,所以我不会麻烦你的,我会在这里离开的。”在我的前面,一个男子走到一位中年妇女面前,向她打招呼:“大姐,你有什么事情吗?”“没有啊!”中年妇女回答道,“我今天有事,想请您帮忙。说完中年人快步走了。
“出发了,咱们先回去吧!”小研刚回到家,就被父母拉到房间里。他们对他说:“你在外面有什么事吗?我给你讲一讲小研的故事吧!”“没问题!由于目标已实现,小研认为不必再待在此。
凌风点点头,两人来到了学校外面。
“小研。”
两人转身一看,才发现中年人一脸欲言又止。
“您还有事吗?”
““也没啥,只是想问你们,当天有空就一起吃顿饭吧!小研的父亲刚从外地出差回来,他在电话里跟我说。“好啊!那什么时候?”“晚上吧!”“怎么会呢?”小研笑着问道。担心小研不爽的中年人连忙解释说:“放心吧!就是吃顿饭吧!不会耽误你们太久的。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过晚餐了!”
“这,稍后再谈。”小研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了,他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我知道你是谁,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昨天呢?”小研问道。说完,小研头都不回地把凌风从学院带走。
学院长长的林荫道里,独留下了一个稍显寂寞的背,那个背站了许久,黯然神伤地隐没在路的尽头。
小研一付不悦的样子气鼓鼓地回了店。
““什么事啊,遇到自己的爸爸,这样会不让你高兴的吗?“爸!我又不是孩子。”小研边说边拉着李芸往房间走。“爸,我也是孩子……”小研又说,“爸,我是孩子!李芸看到小研的这副样子翻了个白眼。
“还是不凌风呢?我心里准备了好久才肯帮助他。他倒是倒得挺好,关键时刻他已经到了不甘心的地步。”凌风边说边把手机递给了小研,小研正犹豫着要不要接,却被凌风一把夺过。凌风的手在手机上摸出一个大大的“0”。小研心里愈想愈不是滋味,此刻恨恨地赏了凌风一耳光。
“什么情况?”李芸想不到,原来是凌风惹的祸。
小研将学院中的事,跟李芸聊起,说起凌风拒他好意时,一口银牙齿,咬出咯咯声。
““凌风该有他的主意吧,好吧,您别生气,晚上约您一起去大吃一顿吧!
““嘻嘻,还徐姐您最棒了,不像有些人那样,根本就不知道他那可恶的举动到底伤害到了多少人。
李芸微笑着说:“行行好啦!不要抱怨啦!赶紧帮忙做生意吧!”
和小研分开后,凌风又回到他的小屋里开始直播每天。
他认为当务之急是直播首先要继续进行下去,关于学院这个问题他认为到了这个地步,关于证书这个问题,首先放一放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诚如先生所言,真电竞家非一纸可证,所谓功名只是人为虚名。
还有些是凌风认为既然选择开直播就应该坚持做下去,他知道做事情应该有起点和终点,可以说是给那些拥护他的球迷一个交待。
入局后,凌风像往常一样训练,看到秦小琪在比赛,决定先独自玩一局娱乐模式的游戏。
玩什麽?望着别样的格局,凌风若有所思。
“展神啊,玩局霰弹模式,特想看看您打的霰弹枪!”
“展神!玩出了经典!”
“玩狙击吧。”
“打钢枪吧。”
凌风哭了又笑,自己孤身一人,实在是很难达到球迷的标准。
此时,有一位粉丝发来弹幕引起关注。
整个过程都是用弓弩食鸡。
凌风隐约还记得有一点是粉丝常干的,那就是老是挑些比较难打的器材,要求主播去挑战。
只是玩玩而已。
“今天整个过程只使用了弓弩。顺便请各位看看弓弩是怎么玩的?”
“卧槽里,看过用弓弩绝地求生子的主持人,也没看过只拿弓弩绝地求生儿的主持人,展神下手了,真的很威猛。
“!”
直播间的球迷们严阵以待。
弓弩在凌风之前也算是常玩常新,记得在之前玩绝地求生时,有一次直播用弓弩打出一段高手,虽没吃到鸡血,却进入前五,那是很好的成绩。
入局凌风选单人4排,虽没玩过和平弓弩,但是自信满满,更重要的是段位不高。
钻石段、弓弩、苟活就绝地求生本应没有问题的。
探测宿主是在挑战使用弓弩来吃掉鸡的情况,任务的难度是很难的,做完任务可以得到以下奖励:首先可以得到专门设计的史诗级弓弩皮肤1个。二、可以被授予弓弩达人的头衔。第三,可获50元人民币奖品(不含现金).第四,可得到一张弓的钥匙。第五,可获取一把弓的钥匙。查看全部>>;第六,可领取装备。再次,可以得到5点经验值。
凌风听到他心里的话有点出乎意料,经验值是多少?难道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吗?“我的感觉是这样的。“凌风说,“我的智商只有80.“他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智力水平呢?这怎么可能?这句话的含义是什么?
而这经验值他从来没听到子弹老师提起过,不知有何用。
但眼下他无心深究这一切,比赛早已打响。
入局后凌风跳楼自杀的城市是人烟稀少的Z市。
Z城位于地图边缘附近,并且周边拥有许多较为富足的区域,例如G港、G港附近房区、靶场、S城等。
与这些场所相比较,Z城并没有太多存在感。
而Z城又是个魔幻之地,时而格外肥美,时而又穷困潦倒得令人潸然泪下。
但凌风并不在意这一切,毕竟这一局他只会捡拾弓弩而已,武器再好在他眼里,也没啥值钱。
到了Z城之上,凌风查看了下四周的环境,无意中发现居然还有一支小队也在注视着此地,让自己心里一阵激动。
此时凌风想了想,他有张优先落地卡还没用过,这一次正好适合他。
其实这不怪凌风使出了小把戏,弓弩有的时候是普通的,但有的时候就不好找了,先下手为强,能够给自己找弓弩赢得点时间。
点了体验卡之后,凌风发现自己降落速度确实提高了很多,但是却没有那种像炮弹掉落一样神速的速度,只是让自己比其他人更早地降落到了后面的敌人。
空中观察片刻后,凌风在海边附近选了个大仓位,全年游戏经验让他知道大仓位刷弓弩的概率,远高于其他房区。
冲入大仓库后,凌风略显失望,没有见到自己要的弓弩,显然这一次他已经失算。
他迅速摸进了大仓旁的房区,眼下的情况,唯有先寻弓弩才能生存下去,而他也不至于傲慢得可以凭借便拳头一发四出。
这一次并没让凌风大失所望,某房区2楼,凌风终于寻得弓弩并收获10把巨剑。
出于安全考虑,凌风认为,应该再拿把弓弩来打,那样一打四胜概率就比较高。
“三级包”
凌风两眼放光,真是好样的,用它,就能多装饮料、绷带。
“嗯?”凌风听着玻璃碎裂。
“有人跳窗了!”
全年的游戏生涯使凌风神经非常灵敏,通常玻璃破碎,离他70米内都能听见。
但刚刚凌风不仅听见了碎窗声,更听见了跳跃声,跳跃声扩散到30米以内,因此凌风相信跳窗之敌,也是他身边。
他认真地倾听四周动静,听力得到了最大限度地发挥,打弓弩强调要快、要准、要狠、要一枪打死人。
“抓住你了。”
在当前凌风听力水准上,能够很容易地锁定屏幕、百米范围内敌方奔跑状态的方位。
知道那是敌人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帮助的情况下凌风能听见的极限距离吗?
一般的选手,最多只能听20米、100米远的声音,对他们而言,都是很远很远。
凌风在锁死敌阵地后在房区掩护下迅速摸到敌。
弓弩有效射程为50米,50米以内只需计算弩箭下坠参数即可达到一击必杀效果。
“嗖”地一声箭射了出去。
正中敌头,然后凌风偷偷等着,随时准备利用这倒霉家伙钓走其余三人。
果不其然,周围脚步声,逐渐穿入了凌风耳中,凌乱异常,随即便到了Z城一座高楼上,视野宽阔,可以轻易锁定打倒敌人。
不一会儿,凌风看见有敌人,他飞快地向之前被打倒的敌人所在的地方狂奔过去。
凌风从容不迫地对准了目标,随即一箭射来,另一个敌人也倒了下去。
凌风躲进了楼里,开心地看了看地上爬满了两个敌人,得说偷人感觉确实美妙。
如果在和平精英们中间,真能实现悄无声息地杀人的话,那只有弓弩而已。
其余两个敌人迅速进入凌风视线,但这一次凌风略显沮丧,敌人这一次用的是烟雾弹,凌风知道这批人早就懂。
无计可施,有烟雾遮天蔽日,凌风比赛无路可走,决心速战速决。
他索性不再躲了,径直走下楼,没有让对面有机会打到药物,径直拎起手里的弓弩冲向了敌人。
不久,凌风把一个人锁在里面,声音让他知道那个不幸的人,正缠着绷带,该刚刚扶着走。
凌风挺着准位,一闪身,迅即射出一箭,敌又倒了下去。
然后又出现了第二、三。
遗憾的是,至今他们这个团队,还没有一个人知道凌风的真实身份!
“唉!碰上我,只能算是你运气不好了!”一架波音747客机上坐着一个人,他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你怎么这么惨?这是谁啊?”坐在旁边的一名乘客忍不住问道。“这不是凌风吗?凌风无助地叹息着,接过弓弩准备派两人坐上一班车。
正在此时,终于来了个敌人,随后发生的事情,更让凌风感到意外。
只看到最后一个敌人,尽管并不知道凌风到底在那里,但是他还是直接选择跪下来,一个劲地给周围叩头,顺带着将自己所有的材料都扔到地上。
此情此景,令凌风恻隐之心顿生,凌风有意放箭射向敌人,随即冲出教室。
朝两人招手,凌风接过两人的两瓶酒背起弓弩扬长而去。
从Z城出来的凌风到达G港后,虽只拿着两把弓弩却一点也不虚。
这时G港依稀传来一声枪响,但时间不长,又归于平静。
“好吗,信号枪!”
凌风望着面前那颗红信号弹心里又惊又喜,居然在G港遇到超级空投的人,这等好东西,自己自然也不放过。
尽管在超级空投中武器他是求之不得的,但是其中三级防是好事,拥有三级防具之后,自己吃到鸡的概率就会大大提高。
下定决心的凌风走到空投边,找到一个适合自己的地方躲藏。
高架1个、大仓2个、集装箱1个,不说了,枪线拉得好,进得来退得出。
凌风顺着G港水边缓慢地靠近空投而不是抢先等待机会。
超级空投通常都会把各路高手召集到自己的身边,要是手持步枪的话,凌风早已经直接被钢化,手持弓弩的他也不敢用。
射程虽然长得很远,但仅有一箭弩箭之功,别人便可以将你打得像筛子。
空投缓缓落下,凌风总算动起来,捏起雷来,朝空投方向扔。
然后在集装箱掩护下,走到高架正下方时,才想出来一个策略——灯下黑策略。
通常情况下,高架桥的敌人们,都会注意高架之外的区域,说得直白点就是要注意他们能够看见的区域。
而且高架的正下方,他本人也不会去理会。
高架离地面一段距离,很难用步伐分辨敌人的方位,凌风就是利用这个优势。
此外玩游戏时人们还有一种心理就是爱问高点,是不是见过人了。
高点者若不看,则以为安全,又以为高点者,则为其遮风挡雨,使其安心不少,以致丧失防备心。
凌风希望如此。
一开始就有一个普遍的心态,之前凌风并没有太注意到这一玩法,现在想起来这一玩法,完全是靠子弹先生,而这一策略恰恰是子弹教给我们的。
空投落在地面上,敌人在大仓中只听雷声而不见人影,胆大包天,把一粒烟扔在空投上,随时可以舔食。
凌风看上的三级套自然也不可能便宜人家,看到大仓中敌人逃跑,凌风手拿弓弩射击,秒杀一个人。
然后,他换了第二弓弩,再一箭。
两个敌人倒在地上。
这一次凌风毫不犹豫地换上巨剑,径直两个摔倒在地的敌军补上。
“下来吧。”
凌风弓弩搭在高架桥楼梯口上,步伐告诉凌风前面楼梯口正是高架桥上对敌必经之路。
“哼,怎么样了?”
本来精神饱满地搭在楼梯上的凌风忽然看到高架上有一黑影落下。
看得清清楚楚,哭了又哭。
结果被高架的敌人摔下,径直爬上地面。
不知,队友们是怎样一种心情?
果然不惧怕神似对手、猪似队友。
这让凌风松了一口气,队友们一定会赶来营救,并决定守株待兔。
队友们没有辜负凌风,迅速进入凌风视线。
望着自己不怕困难、坚韧不拔地冲向队友,凌风顿感此情此景非常了不起,就像是爱。
一箭穿人心。
两股绿烟冉冉上升。
凌风在空投中美滋滋地舔着三级套又转到下个目的地。
圈儿还是那么大,凌风抛下了苦苦寻找弩箭。
如今身上仅有十余柄弩箭,难以支撑随后的作战。
人多地怕,凌风决定暂时搜查野点。
找到一辆汽车后就到废墟里。
印象中凌风笔下的废墟可算野点,那里基本没有什么人跳楼,材料不肥腻。
逛来逛去也不差钱,收了10把巨剑,正在加点酒。
美美地喝完两瓶,凌风直奔P城。
到p城时,周围有点静,但打开的门和遍地的箱子都告诉凌风这是要洗劫。
“嘭!”
正当凌风要出发时,一颗子弹击中他,顷刻间将他三级甲、干得半死不活。
来不及多想,凌风迅速闪身进入一旁屋内。
枪声让他知道了敌人是p城对面过得去的教堂所在地。
“没办法,太远啦!这距离差的太大了!”
凌风目测此处距教堂约200米,这一距离远超弓弩有效射程。
重点来了,自己目前并不知道对面到底有多少人,万一编队满员,就坐不住了,只好先出手了。
凌风从原房区跳出来,迅速接近教堂,此时教堂内敌人已经丢失凌风踪影,并开始冲p城。
凌风把弓弩收起来,捏起一颗手雷朝和他反方向扔去。
敌人闻雷果然中了计,朝雷响所在的地方包了边。
凌风乘机到了屋子阳台上,穿过房门到了屋顶上,趴地上伺机而为。
楼下敌人闻凌风步伐,前后绕着楼走,凌风找好机会,飞来一箭。
一个敌人倒在地上,敌人不放心,听到响声他们已走到二楼。
凌风没有让敌人有机会拉伤队友,再次一箭,将敌人补了个精光。
糟糕,拉一声雷,然后就看见一道雷从眼前落下。
凌风一高高跃起,跃到另一座房屋的屋顶上,一蹦一躲地就死。
他心里暗暗释然,好危险可不是瞬爆雷的,要不他此刻就凉了。
此次交手中,敌发觉凌风后,一阵扫射,凌风唯有不断转移阵地。
欺负我没有枪,对吗?“凌风望着窗外,大声喊道。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拿起听筒一看,是他的好友凌风打来的电话。”喂,展老师吗?“”你好!凌风拿出书包中的烟雾弹扔到房区周围,随即冲进了大楼,为接下来的打算做着准备。
子弹先生说,他在遭到围殴状态下尽量用烟雾弹射击,目的不在于掩护他逃走,而在于造成反杀。
凌风无时无刻不在回忆着这件事。
房区周围硝烟弥漫,敌人完全分辨不出那个就是那个,一个劲儿地来回晃荡。
凌风完全不用看敌人,这一段距离,耳即眼。
背起弓弩直接跳出窗户,听对敌人的方位,举着弓弩一击。
随后,凌风搜索残敌所在。
手里的弓弩来来回回的换着打,每打一击,就达到一击必中的效果。
十几秒钟过去了,硝烟散去,4个绿光四射的箱子静静地躺在地面上。
““哥,我是怎么运作的呢?在直播现场,浙江卫视《中国好声音》节目主持人凌风用自己的方式和大家分享着自己的心得。“这几天我一直在看,感觉挺有意思。”主持人凌风一边说。凌风大吼大叫直播间。
“6666”
“学会了。”
“展神啊!快去玩专业的。”
“牛逼。”
又一波礼物轰炸让凌风早早适应了球迷的狂热。
从p城出来,凌风就往决赛圈走去,最后一个决赛圈里,刷到军事基地附近的桥边。
凌风为避免被人堵在桥上,选择了开船入圈。
到岸上后,它迅速找到一块石头边趴了下去,看看剩下的数量,还没有算上自己有5个人。
望着这一数量,凌风有了一种坏预感。
若有满队的人,他这一局想绝地求生有点难。
尽管弓弩能做得悄无声息,但最终决赛圈却这么点大,自己一露脸,不加掩体也难以翻身。
另一个敌人出局了,望着安全区4个敌人的背影,凌风皱了皱眉。
真害怕来者不拒,看看背包里,只有几瓶饮料、几根绷带,一无所有。
原本想使用烟遁战术,却被凌风彻底消除了这种想法。
其余一队,有点急躁,一个劲地朝周围放炮。
凌风准备放手了,他有一些遗憾,早知正是这种情况,当初自己也该多捡点投掷物。
喝下两瓶酒,凌风缓缓爬上敌人。
为尽量不露出马脚,他丢掉三级包,只拿着弓弩、两瓶酒。
“展神这一局,估计是下跪的。”
“展神不要气馁,你本来就有实力的。”
“证实了眼神的存在,展神就是大神!”
弹幕里都是鼓励凌风的文字,凌风专注地盯着战场。
这样的情况,稍不注意,很可能就会被淘汰出局。
看着看着,凌风总是感觉这些人打扮得有点似曾相识。
但他来不及多想,找了个合适的时机,一石激起千层浪,把一个人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