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
随着那团黑雾退去,洛洛绷紧的身子终于放松下来。
宁瑞雪抱着洛洛担心不已。
“娘亲!”
“我看到娘亲头上光芒四射。”
洛洛说完就昏倒在宁瑞雪的怀里,大门处,瑾王与阿瑟着急的跑过来。
“洛洛!”
“洛洛!”
瑾王看了眼吐血的巫师,给手下下了个命令,就去检查洛洛的伤势。
瑾王凑到洛洛面前,看眼珠子一样的看着洛洛,那表情比她这个娘亲还有些紧张。
没受什么伤,瑾王这才发现宁瑞雪在看他,忙解释道。
“阿瑟吵着要找洛洛,没办法就带他来沈府了。”
说到阿瑟,就看到他一直拉着洛洛的手,眼睛一刻也没离开过她。
洛洛虽昏迷了,可她能感觉到气流从阿瑟,娘亲,瑾王身上缓缓的流到她的身体,身体的能量慢慢的积累起来,积累的气流在身体冲击,打通各个穴道。
瑾王有些不好意思,他想缩回手,被洛洛拉住。
她现在终于知道,家人能给她带来能量,所以不管出于什么考虑,她都有把瑾王与娘亲凑合成。
“什么人在沈府撒野?”
沈鹤带着侍卫赶到,旁边还搀扶着文姬公主。
\"原来是瑾王。”
沈鹤看了看几人的姿势,脸色沉了沉。
“不知瑾王大晚上的跑到沈府所为何事?”
洛洛似乎有感应,松开了瑾王的手,身体内的气流已经可以循环。
原本的她的元神不会那么快的显失,就是有窥探,洛洛的额间出现一株两瓣的碧落草若隐若现,短暂的出现了下消失了,旁边的小黑揉了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沈大人,从你进到这个院子都不曾关心洛洛,你的妻儿一下?”
他连做做样子都不做,可想而知洛洛与宁瑞雪在沈府过的有多艰难。
“她不是挺好的,睡着了。”
沈鹤瞥了一眼,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什么睡着了,她是昏迷了。”
宁瑞雪生气得说道,眼中挤满了愤怒与委屈。
“好端端的,怎么会昏迷?”
沈鹤有些疑惑。
“把人带上来。”
瑾王吩咐手下把吐血的巫师带了过来。
“这是?”
沈鹤没见过这人,更是疑惑,转头看到神色不对劲的文姬公主。
“这是玄月国巫师,文姬公主应该见过吧?”
巫师体内被占据的分神被打出来,分身受伤,他也吐血,眼睛恢复了正常的瞳孔,黑袍的帽子被打落,露出一张张白得渗人的脸。
文姬公主脸色惨白一片,眼珠子转了转,笑道。
“玄月国巫师不带帽子还是第一次见,怎么明天要走了,还来夜探沈府?”
“是来看看沈府对阿瑟皇子好不好?”
文姬公主尽量打着圆场,维护三国的体面。
“昨日你们那么多人针对我们九皇子,我们阿迪王爷肯定不放心,特意命手下来看看。”
巫师嘴上的血渍还未干,眼中却含着笑意,挑衅的看着面色难看的瑾王。
“你来看看,却把我们的碧洛郡主吓晕了,你可知罪?”
敏感时期,瑾王若用图谋不轨,刺杀洛洛的罪名安置在巫师头上,恐怕会引起几国混战。
“本座不是也被瑾王你打伤了?”
巫师眼里晦暗不明,嘴角的笑意丝毫不减,似乎一点都不怕追究的样子。
“来人啊!”
沈府被瑾王的侍卫包围,一呼百应,巫师这时脸上才黯然失色。
“玄月国巫师夜闯沈府,吓昏碧落郡主。责令即刻逐出大元国,不得再进入。”
巫师与文姬公主的脸色同样不好看,却也没办法。
“我也要见大元皇帝!”
巫师抗议,仍被拖走。
“沈大人新婚燕尔,但家人的安危还是要顾好啊!”
瑾王看了眼宁瑞雪,视线落在洛洛身上,留下阿瑟,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这瑾王跟姐姐母女感情还真好。””
文姬公主似无意的说起。
“公主切莫开这种玩笑!”
“洛洛受皇上,小侯爷,还有瑾王宠溺,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把阿瑟皇子放沈府寄养也是因为洛洛的原因!”
公主讪讪,笑意却不达眼底。
自从婚礼后,宁瑞雪与沈鹤、文姬公主就井水不犯河水。沈鹤却跟文姬公主同仇敌忾,不再上老太太屋问安、同膳,秦红艳做了几次中间人也无济于事。
第二天,上午!
“姐姐,早安!”
文姬公主倒对宁瑞雪这屋来的勤快。
“公主早安!”
宁瑞雪有些无奈,只想躲她躲得远远的。
文姬公主却丝毫没感觉到别人烦她躲她,使劲的往前凑。
“洛洛和阿瑟皇子醒了吗?”
“我拿了些北狄国的小吃过来,给洛洛与阿瑟尝一下。”
文姬公主的侍女拿着一盘奶白色的糕点,闻着还有淡淡的奶香。
“刚起床,你稍等,我去叫他们。”
再不喜,宁瑞雪教养上也做不出刻意排挤的人的事。
“少夫人,表小姐带着诗诗小姐到了。”
婆子在门外汇报。
“请她们进来吧!”
秦红艳喜欢跟文姬公主来个偶遇,宁瑞雪已经习惯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她屋。
“洛洛,诗诗姐姐来找你玩了……”
“呦,文姬公主也在呢!”
秦红艳嘴甜,又自顾自得热情,谁也挡不住。
“诗诗。来,见过文姬公主。”
宁瑞雪进了里屋,留下文姬公主与秦红艳母女俩的演着姑嫂情深。
\"文姬公主,早安!“
沈诗诗乖巧的请安,眼神却一直看向文姬公主身旁侍女端着的那个北狄小吃。
“早安!”
那是她做来讨好宁瑞雪的小孩的,文姬有些假装没看到她向往的眼神。
“公主真是识大体!”
“我们大元国遵守的妇德,年纪小的,结婚短的,都要来大夫人这里请安的。”
刚才的一幕都落入秦红艳眼中,脸上虽是笑的,心中却恨毒了文姬公主,嘴上也没闲着,暗示她是小妾,来给大夫人请安。
“表妹说的是,这大元的规矩是要多学学,这不就来姐姐这学。”
“本来也可以去找表妹。可我一想,表妹连给妾室都不是,问你更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