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不可能为了一个人停下...”
“有时候该抛弃就得抛弃...”
“跟不上节奏的人自然落伍...”
“那个走路时走在最后的人...”
“那个回头关注队伍最后一人的人...”
“那个曾在队伍第一个的人时常关注最后一人的他,成为了队伍的最后一人。”
“人们仿佛忘记了他...就像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他没有办法改变这些,没有人会在乎最后一个人的,对吗?”
“就算有,当那个人成为最后一人的时候...也不会有人在乎他了,这就是落伍者...”
............(梦)
“虽然是自己主动的,但被抛弃的感觉和味道确实不好呀~”林唯我打了个哈欠,起身下床。
“你主动的?那你说屁啊。”猫猫表示自作孽不可活。
“谁让我的设定就是,脑子里有另一个人格呢~那个疯子老趁我精神虚弱或者疲惫的时候偷袭我。”林唯我也是无奈。
“怎么说呢,如果有人想取代我,那就让他取代好了,但难受的就是,他不取代,他只是想玩玩而已,玩完之后又把身体还我了,然后我还得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林唯我疯狂挠头。
“那怎么办呢?消灭那个存在啊。”猫猫觉得需要解决问题。
“要是可以我早就这么做了,当我发现他其实就是我的时候,我尼玛人都傻了,也就是说他的行为只是我早晚会做但一直克制着不做的而已...”林唯我换好衣服洗漱去了。
“我并不是没有阴暗的想法,只不过因为克制,所以不会行动,但那个疯子...他根本不管后果,他只是单纯想把自己和他人都毁了。”
“你这...什么情况啊你。”
“无法解释,无法回答,没有理由。”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比如不好的事?”
“哈哈哈,没有,只是一不小心被偷袭了而已,第二天或者一段时间之后我就会回来的。”林唯我洗漱完又开始笑了。
“你小子的笑声好像不一样了。”猫猫察觉到了什么。
“错觉,我还是我,只不过...又成长了些许吧,可能。”林唯我躺在床上决定开始摆烂。
“所以今天你要在家里啥也不干,和我说一大堆话吗?”猫猫趴在林唯我旁边。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啦,但这样不会很浪费时间吗?你明明可以做更多的有意义的事...”
“此时此刻,我只想说一大堆话来让自己有活下去的欲望,而不是想着什么狗屁未来,我丫都快死在现在了,我还想个毛的未来。”
“随便你吧,你想说的话就说吧,我听着。”猫猫抬头示意林唯我开始表演。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正常的,但故意表现异常来融入所谓的正常,直到某一个瞬间,我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其实才是异常,我其实一直在装作正常,一种突如其来的疲惫和孤独笼罩了我。”
“我以为我是队伍第一人,所以不断关注最后一人,直到我成了最后一人,才发现...其实我一直都是最后一人,那个可有可无的人...”
“我居然一直在自以为是...哈哈哈哈,果然真相才是快刀呀~这一刀差点没给我杀了,还好差一点,真的就差一点点。”
“但本大爷可没那么容易挂掉,好不容易从深渊爬出来还没享受享受就想把我拉回去?做梦,区区深渊而已,不管多少次我会爬出来,早晚。”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挺抽象的,因为对周围的人感到厌恶和恶心,直到某一天突然发现,嘿嘿,我tm恶心的是自己。”
“我恶心的是那些自己不经意间出现的扭曲想法和那个真的会去实施的那个疯子。”
“洁癖和强迫症估计也是这样来的吧,我以前可没这么多毛病呀~虽然算不上什么坏事,但总归是毛病。”
“或许其实我已经是落伍者了,但一直在嘴硬不肯承认而已,一个落伍者居然试图欺骗自己来掩饰自己落伍的事实...”
“或许我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厉害,但我一直在尝试自己觉得可行的东西,比如在崩溃的边缘疯狂试探。”
“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把现实世界当游戏在玩,用各种方式来锻炼自己,以此获得属性,不能说没用吧,只能说基本用不上。”
“我不相信自己有问题,哪怕很多人告诉我,你有问题需要治疗。我的回应都是,我不信,我觉得自己没事,那就是没事。”
“我吃过很多药,我讨厌吃药,有些药会让我变成白痴,比起脑子里一片平静什么都没有。我还是喜欢吵吵闹闹的,虽然有时候很烦很想死,但没有那些声音我估计早放弃咯。”
“我说不上来我脑子里那些声音到底是什么,在我想放弃的时候会疯狂鼓励我让我活下去。但一旦我真打算活下去了,他们又会开始疯狂嘲笑我...”
“我就是说着玩的,你当真啦?哈哈哈哈哈。”
“所以为什么会有所谓玩笑的存在啊~麻烦死了,还得分辨是玩笑还是恶意,干脆不管玩笑还是恶意都去死好了。”
“讨厌麻烦,虽然有时候处理麻烦挺好玩的,但麻烦多了我就想掀桌子,但我一般不会这么做,可那个疯子不一样。”
“所有我平时克制着不做的事,那个疯子一旦有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就会开始把平时让我难受的东西都处理掉,不管好坏无论过去,因为他没有记忆,只有本能。”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熬夜的原因,熬着熬着,下一秒我就不一定是我了,然后第二天还得想着怎么回应...好麻烦啊...”
我以前每天都是晚上九点就睡了,后来因为事情多会拖到十点,又因为学校住宿太吵拖到十一点,现在还养成了凌晨才放下手机的习惯...
“我一直在与自己切割,有用但不多,落伍者可以成为另一个队伍的领袖,但改变不了落伍者的本质...”
“我只想当个摆烂军师,偶尔亲自下场指点江山就够了,但有些时候,我还得是皇帝,甚至宰相,将军之类的。”
“我啊...不甘心只当个小兵,但又嫌其他的太麻烦,所以最适合我的可能是狗头军师吧。”
“好啦好啦~差不多得了。”
“缓一缓,发泄一下,然后深呼吸,接着面对该死的一切。”
“深呼吸...头晕是正常的。”
林唯我说着说着就躺在床上睡过去了。猫猫也消失了。
“就像从未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