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同意道:“没关系,我不急,只要有就行。”接着,陈雪茹问起了另一件事情:“你这人怎么想的?你如果自己需要衣服,我帮你解决好了,而且你都不必出钱。买那么多布干什么?布匹的价格有高有低,有时实惠,有时昂贵,反正我从衣服上赚的钱多于布匹。倒卖布反而不划算。”
何雨柱无奈地回应:“我不倒卖,你随意拿一些。到时你就明白我的用意了。”陈雪茹只能答应,虽心中不明白但表示:“好,我就留了一些,你真急的话随时取用。”
何雨柱婉言谢绝:“不用,我现在不需要。”看着他的样子,陈雪茹困惑不解:“莫名其妙。”何雨柱解释道:“只需要时不时帮我弄些好布料就行,普通的就好。不用特地买好的。”对于他的话,陈雪茹虽然不解,但点头应承:“好,知道了。还要我做别的事吗?”
何雨柱摇摇头:“没了,就这么点事。对了,这是我的地址,完成后麻烦通知我一声。”说完起身要走,眼看就要离开,陈雪茹忍不住问道:“等一下,何雨柱同志,我能找你玩吗?家里就我一个人,也没朋友,今天认识你真的很荣幸,你可以偶尔让我来找你吗?”
何雨柱笑着答应:“当然没问题!”这让陈雪茹露出欣慰的笑容:“那我到时候去找你,请你千万别记错。”看着她开心的样子,何雨柱笑道:“放心吧,你这样漂亮的姑娘,我不可能记不住的。好了,我有事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听到何雨柱离去的声音渐远,陈雪茹看着他离开的方向陷入深思:“恩,以后有机会再见!”而此时,她的好友徐慧真正好走来,询问她在想什么。陈雪茹心中满是对打断她话茬的徐慧真的不满。
“我才不管你呢!”
徐慧真宣布道:“雪茹,新年过后,我就要结婚了!”
陈雪茹望着徐慧真,语带责备:“那个贺永强?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劝呢,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如果是我,早就找个别人了。”
然而,徐慧真心头一紧,反驳道:“你怎么能这样说永强哥哥呢?你在吃醋。本来我想分享一些开心的事儿给你,既然你如此坚决。”她摇摇头,叹了口气,“我不想说了,我要走。”
说完,徐慧真气愤地转身离去。
见朋友这么固执,陈雪茹也无奈地咬咬牙。但既然她决定坚持,那就让时间去改变一切。每个人的心智都还没成长到可以完全说服成年人的地步。
至于何雨柱,他将英雄勋章与证书整理好,然后找个僻静之处取出自行车。带着采购物品的计划,他前往市场。何雨柱的目标是各种调料:精细食盐、白糖、奶糖,甚至是婴儿食品——奶粉。他深知这些未来将成为紧俏物资。
他知道这些商品在未来是相当珍贵的,所以尽量购得多一点。幸运的是,他购买的数量并不引人注意,毕竟这仅够正常家庭三到五个月的需求量,并不显眼。随后,何雨柱会频繁更迭地点购入。
午餐时间将近,忙完了公事,他骑着自行车回到家里。何雨杜高兴地扑进何雨柱的怀抱,欢呼着:“大哥!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看着妹妹的活泼,何雨柱微笑问道:“是想我带回来的食物?还是想我的新玩具?”何雨珠似乎有些犯难,绞尽脑汁想要给出一个既能不惹怒哥哥,又能拿到她想要答案的回答。
何雨柱洞察其心意:“其实是想我了吧,其次是那些我带来的好食物和小玩具?”何雨珠听闻,脸上瞬间闪现出领悟,忙不迭地点点头:“嗯!就是这个原因。大哥,你太厉害了,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见到妹妹那副小孩模样逗趣的样子,何雨柱忍俊不禁:“呵,你真讨喜。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他递过去一个糖葫芦。
拿着糖葫芦的何雨水欢呼道:“哇,最爱的糖葫芦!”
何雨柱轻轻拍了拍何雨水的脑袋,笑道:“好好吃吧,自己去玩!”于是,何雨水一边享受零食,一边欢快地去摆弄雨柱给她做的玩具。
看着开心玩耍的妹妹,何雨柱则忙着去准备午饭。这时,何大清突然悄然而至,默无声息地看着儿子。看着何大清沉默的样子,何雨柱关切地询问:“爸,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呢?”
何大清淡淡地回答:“我只是在看着你做饭。”
事实上,何雨柱父亲出色的厨艺是源于天赋加练习的完美融合。
何雨柱一边教导大成提升烹饪技艺直至登峰造极,一边不断地将各种技巧与大清分享。所有技巧他都不藏私,悉数告知。
何大清深知雨柱的意图——他对成为一名厨师并没有长远的追求,而大清自身的专长唯有这门手艺,所以他盘算让自己的孩子传授父亲这一绝技。
理论上,这本应是父子之间共享技能的美好过程,但当大 的站在雨柱面前求教时,却难以启齿。他心里明白,他作为父亲,虽然技艺高强,但已经不及自己的儿子,这个认知让他不甘心。同时,他还深深感受到一位宗师级别的烹饪指导是无比珍贵的机会,不想错过。
尽管嘴上未言明,何大清还是亲自过来了。望着他期待的眼神,雨柱理解其心事,于是不再言及其他,只专注于根据大清现有的技能水平,逐步教导。
雨柱的厨艺是多方位的,不仅仅局限于一个菜品体系。即使日常烹饪,也能融合谭家菜、川菜、鲁菜等特色风味。虽然他知道每个菜系,然而掌握得并不深,这就为父亲的学习提供了广阔的领域。
饭后,雨柱带着大清去寻找媒婆,并承诺丰厚的条件:只要对方女孩儿长相出众,哪怕是黄花闺女也没问题,结婚彩礼甚至可达二百万。大清听说是要找对象,急切地点头同意,手艺精湛意味着有稳定的经济来源,而且年龄差距并不会成为障碍。
当今社会男尊女卑的问题仍然突出,在许多地方尤其是农村,卖女儿的情况依然普遍存在。考虑到还未完全结束军管和过渡到粮食商品化的生活阶段,雨柱打算明年的恢复期时,通过关系把后妈调进城户头上户口。届时,在分配粮食份额方面就没有顾虑。
对雨柱来说,找农村对象或城市对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为未来生活做准备。所以他对找对象这事没有任何担忧。
对媒婆吴婶,他说:“婶婶,请尽快行动。我父亲年事已高,我想早日找位女孩儿照顾他。趁父亲还有能力再怀个孩子,我会另外托其他媒婆。如果成功了,这十万后续费用会奖励给第一个找到合适的人,事先跟你通声气。”
大清听完这番言语,内心激动万分,想了想,终于问道:“雨柱,你觉得我能找到合适的对象吗?”
雨柱看着激动的大清回应道:“绝对没问题。不过你要先打理自己,收拾好形象,添置身好行头,梳洗一下,显得年轻点。”大清立刻答应:“好的,我马上去行动!”
接着,匆匆忙忙地打理自己。其实何雨柱明白,如今的女人看中的不是表面的容貌,虽然不是不看,但他清楚女人内心更多的是寻求男人的品性、责任感以及能力,就像徐慧真青睐蔡全无那样,只是因为对方与大清外表相仿。
还未等到与蔡全无相遇的那一天,正当何大清朝回之际,何雨柱正着手准备晚餐。见到何大清神采奕奕的样子,他满意地笑道:“还不错,气色好多了。”
两人相视而笑,各有收获。随后,何雨柱引导何大清学习烹饪秘诀,何大清则聚精会神地听着,毕竟这是日后自个儿填饱肚子的技术。
翌日早晨,他们在院子里练武修习中国武术,晚餐后,何雨柱取回新的地址,发现昨日的地方已不再相同,那曾有人离去,怎能指望屠夫张还能存放鲜肉。
取到肉后,何雨柱骑着自行车返家途中,在门前撞见徘徊许久的陈雪茹。看见陈雪茹在门前徘徊,他关切地询问:“陈雪茹同志,你怎么在这里磨蹭呢?”
被问到,陈雪茹面庞泛起红晕,坦诚告知:“我找你,但不确定是否是你的住所。鉴于昨天发生的事,我不敢敲门,担心……”听完陈雪茹的理由,何雨柱点头回应:“这就是我家,要进来坐会吗?”
陈雪茹婉言谢绝:“不用了,你能不能陪我走走,昨晚我没有睡好,有你在旁边才会感到安心。”何雨柱欣然答应:“好的,我就骑车载你四处逛逛!”
欢跃之情溢于言表的陈雪茹坐上了何雨柱后座,紧紧依偎着。何雨柱微微一笑,踩动车轮前行。对他而言,陪着陈雪茹便是一种陪伴,并非负担。
二人沿着路线前行,忽然察觉身后有温暖的拥抱。陈雪茹脸庞更显绯红,贴紧他的背脊道:“有点冷,可以抱一下吗?”这轻轻的声音仍让何雨柱听见,他幽默地笑道:“行,你抱紧点,我们要回去了吗?”
事实证明陈雪茹的确需要保暖,点头应承后,两人保持着亲密的姿势继续前进,何雨柱一手持着车把,一手包裹着她的手,放进衣服口袋:“这里暖和些。”
陈雪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任凭自己手放在了他的外套口袋里。靠着何雨柱的背后,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就这样,二人很快抵达绸缎庄大门。
陈雪茹下得车来,望着何雨柱,她眼神充满期待地说:“进来暖和一下吧。”对于此刻的何雨柱而言,气温再寒也不会感觉寒冷。然而,看到陈雪茹渴望的目光,他难以抗拒,轻轻颔首:“好吧。”
看到何雨柱赞同的答复,陈雪茹喜上眉梢,笑容如春风般灿烂。在陈雪茹家中,二人热热闹闹地谈天说地,一边喝着温茶,享受这份温暖与宁静。陈雪茹向何雨柱请求道:
“我可以叫你柱子哥吗?”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没问题,那么从现在开始我教你雪茹!”得到认可,陈雪茹开心地笑着,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喜悦与期待。
“好的,柱子哥,你家中除了妹妹,还有其他成员吗?”何雨柱讲述了自个儿的现状后说道:“我爸现在还留在我家。如果不是四合院里有人关注我,我早就让他回去了。如今我已经给他安排了个媒婆,打算选个合适的日子让爸爸年后回去,在四合院里有我给他置办的房子!”陈雪茹回应道:“哦,这样的话你还是别回去为好,那里简直是极品混杂的地方。既然没有人奉养老人,那就收养一位不就好了?这个年纪孤儿那么多,不少都是烈士的孩子,哪还要你们养老,还要给你们找麻烦。”
何雨柱沉吟着说道:“那时候不是一直乖乖听话嘛?自从父亲离世,我发现他们的真实意图后,就不太回家了。如今我对鸿宾楼说去外边学艺不回来了,这样待几年,等到父亲回家时我也会这么说。时间长了也就没事了。我学业有成之后会有自己的事业,跟大院里的人也不会再纠缠不清!那时他们只能自救了,反正只要他们别来对付我就行。现在的厨艺已经达到国家级水平,我不愿日复一日围绕厨房忙碌了。我很年轻,我想为这个国家贡献些什么!”
听了何雨柱的话语,陈雪茹钦佩地注视着他。因为她生活在那个绸缎庄的时代,深知顶级大厨的经济收益是多丰厚。何雨柱竟如此决绝地放下一切去学习国家所需的工业技术,并全心投入以服务于国家。然而,作为商人的陈雪茹并未理解这份觉悟,她不禁疑惑地问:“为什么柱子哥你要建设国家?”
了解何雨柱处境的人都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毕竟商人在国家治理上通常受到冷遇。何雨柱回答陈雪茹:“首先,有国才有家,我想你也深有体会,当我们的国家脆弱无力,人们在外部如何被人瞧不起。只有国家强盛,我们才能昂首挺胸。否则,别的国家只会蔑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