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这番言论,也想分享这份红利:“同意。连学校也增设了大食堂了。”
接着,他们的话题落在厨房人选上:“既然咱们四合院开了小食堂,谁来做厨师合适?”刘海中信心十足,建议道:“院里大妈那么多,谁还不精通烹饪技术?”
然而,许大茂却点名何家父子:“可是他们的手艺在全院数一数二啊。既然我们有了食堂,是不是邀请何大清或何雨柱担当呢?他们储存的粮食肯定也够多,厨师的手艺又是顶尖水平,为什么不请他们回归呢?”
阎埠贵听此提议,指出:“许大茂,你的建议挺棒的,但他们父子早已搬家,让他们回来不合适吧?”
对于这番话,易中海觉得试一试也无妨,万一成功了会是好事:“其实你说得对。何家虽搬家,但他们房子还在这里。他们是咱们的一部分,这件事就由老刘负责搞定。”
不过,深知易中海心思的刘海中并非傻瓜,他知道这等于间接得罪何雨柱。况且,现在的何大清是食堂主管,所以刘海中提出:“我同意三大爷的观点。搬走的毕竟已不是旧日邻里,得找个大人物才更有面子去邀请他们。”
许大茂忙附和:“说得在理,一大爷是我们院真正的领头羊,这件大事应该由你去办!”
易中海想了想道:“也只能去轧钢厂试探,他们住在哪里,我还真不清楚。”接着说:“多尝试一次总是可能的,不确定行不行之前,先问一问何大清,他若是同意,咱们开会再讨论具体实施方法,然后再推行。”
众人都赞同,随即分散各自忙碌。见到人都 ,许大茂转向刘海中,拍着他的肩,竖起大拇指称赞:“二大爷,这事得是你办啊!”显然,这举动源于他对何雨柱带着杨小迪回来的嫉妒,虽然心生不悦,但出于无法排解,许大茂只好用此手法。
与此同时,婚期临近的许大茂也意识到,自己的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该成家了。
而何雨柱却毫不知情,只因许大茂出于对妻子美丽的嫉妒,暗中捣鬼。
看到许大茂的奉承,刘海洋更加得意。自己当官究竟是为什么?不就是求得这样的赞同和赞赏吗?受到许大茂的认可,刘海洋越发坚信自己是对的。
许大茂轻而易举地把这三个老头带进了一个误区。当然,除去刘海洋想要升官的目的外,易中秋也有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希望何大雨或何雨柱帮忙分担一下大院里的事务,减少他的负担。
易中秋对于整个大院的局势了如指掌,于是顺势利用这一局面来达到自己的目的。阎埠贵则是为了能得到些口腹之欲的小利益,明眼人都知道何家日子过得最为优渥。
灾年里厨子总是衣食无忧,况且何大雨这位厨师兼食堂主任的地位显赫。
随着这些年钢厂发展扩大了许多,偶尔从厂里拿些食物回来,足可以让大家吃个肚圆。因此,他们并未笨到完全不相信,只是为了试探,否则何大雨绝无可能主动回去。
若是真能借此回归,对大家都有利可图。其实许大茂并非巧舌如簧,只是除了刘海洋被糊弄,其他人心里各有考量。
何雨柱以为多年不来四合院,并且把四合院的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那一切跟他就毫无瓜葛了。然而剧情的修正力量却依然想吸取何雨柱的力量,但现在面对的已非原貌的那个何雨柱了。
当天,何雨柱刚回家,便看见宋子语带着女儿何雨晴,一同陪坐在家里的何晓和何花。如今何雨晴已六岁,马上便到了入学的年龄,对于家里的经济条件,何家人也能负担得起她接受教育。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何雨晴出生后,何大清和宋子语再也没有生育。但这似乎并未让何大清困扰,因为他已经有了何雨柱这样的老大多有出息,而老二何雨水也上了大学,工作后即使比不上何雨柱,也算是个不小的官员。至于何雨晴,则是个聪明的孩子,尽管未曾正式上学,但也跟着哥哥、姐姐学到了不少知识。
面对宋子语,何雨柱开口道:“子姨,你来了啊!”
宋子语点点头说:“柱子,有件事想跟你说。”
何雨柱好奇心起:“什么事?”
她接着解释:“那个易中海去后厨找了你爸,他说大家一起住在一个大院,应该有个食堂。他跟上国家的步伐,不愿拖大伙的后腿。你爸被他的话烦透了,怎么说也没用,我问你有没有对策?”
何雨柱记起后来易中海是个八级钳工,便问:“那易中海现在升了几级了?”
宋子语摇摇头回答:“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何雨柱随后质疑:“我爸难道没说过我们打算搬家的事情吗?”
她回应:“提过几次,但他总有一大堆理儿说不通。”
听到这,何雨柱说:“这种太过分了,我要回去瞧瞧究竟!”
这时陈雪茹提醒:“这事找你爸处理更合适吧,你去不合适吧?”
而何雨柱却不认同,“我不是直接去找我爸,先去问王主任,看这到底是不是国家政策的事。”
杨小迪附和:“说得很对,没必要跟他们废话,直接去王主任那里就行了!”
宋子语担忧地说:“这似乎不太好,你突然跑去问王主任,怕易中海又要对你爸有什么歪曲了。”
何雨柱颇为不屑:“充其量不过是谣言,以我爸现在的地位——有你子姨、有晴晴,还有食堂主任的身份,还能应付不了这些闲话?”
杨小迪点点头认同:“没错,就他们那些能耐,真要想动你们早就出手了。”
何雨柱淡然表示:“他们确实还没那份本事,而且我要亲自问一问,才能明白他们的真实意思是什么。”
说着,何雨柱驾车直奔南锣鼓巷而去。房子既然租出去了,何雨柱并没有径直返回他的四合院,而是选择来到了街道办事处。众人见他驾驶小轿车前来,都流露出好奇的神情——毕竟在那时,自行车还是稀缺物品,就更不用提私人小轿车了。
主任王得知悉小轿车的驶入声后,误以为是上级领导光临,赶紧出面迎接。然而见到却是何雨柱,他惊讶之余仍旧面带笑容地说:“哟,这不是柱子吗?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
何雨柱随即说道:“王主任,我今天来找您是有事情咨询一下。”王主任追问:“什么事?”何雨柱答道:“现在全国不是都在实行公社群屋大食堂制度吗?”王主任点头确认道:“没错,我们街道办也有这个计划。”
何雨柱点头表示知情:“我原本住的四合院也被改造成这样了。”王主任赞同:“那还不错,这种行为确实应该宣传一下。有什么问题吗?”然而,何雨柱话锋一转:“其实我和父亲已经搬到别处,私人住宅也不能随意交易。所以我们就把那个院子出租了。王主任你之前还收了租金吧?”
得到肯定回答后,何雨柱接着解释:“问题是我们都迁居了,小食堂该留在现在的大院里经营,还是要回到之前的四合院?那边的老院长易中海硬是要我父亲去办那个食堂。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厂里本来就够忙了,现在的工厂规模庞大,每天做饭都筋疲力尽。来回这么折腾,年纪不小的他可怎么吃得消啊!”
听了何雨柱的阐述,王主任明白了原委,“这岂不是胡闹?你们搬走了,当然应该根据现在住址来做饭啊。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而迫使他人承受辛苦,简直是享受至上,必须好好教育一下。正好现在院子里有人在,走,我们看看他们怎么说,倒是要瞧瞧他们能怎么狡辩!”
闻言,何雨柱应允:“好,不过你等会别急着进门,先听听他们的言论再行动。”王主任对何雨柱尊重几分,表示同意:“嗯,我要见识一下他们的解释。”
随后,王主任跟随何雨柱的车子前往四合院,车内的王主任惊叹于眼前的这辆与众不同:“柱子,这车跟平时的不太一样啊?”尽管未曾驾驶,但他能感到来自车身的非凡舒适度。何雨柱答道:“这是我自己的设计,亲自驾驶的。不过这样的车即将普及,国家技术已经成熟。”
听完何雨柱的平淡叙述,王主任更深感受到何雨柱的技术造诣。“这么复杂的工程,竟然出自你的手,难怪工程师薪酬不菲。”他对眼前的新式汽车愈发欣赏,觉得现有的薪水仿佛略显低廉。
二人很快驱车抵达了四合院附近。何雨柱对王主任说:“主任,我把车留在这儿,我去里面先看看,你稍后听听情况如何。”王主任点了点头跟上。他迈步踏入院门时,注意到前院空无一人,所有的谈话似乎集中于正屋。从吵嚷的人群和嘈杂的话题中,何雨柱明白,他们的谈论中心正是关于大院食堂事宜。
何雨柱暗自想道,刚好借此机会听听别人如何看待他这个人。于是,当他到达中院,大家正在讨论分发粮食的事情时,许大茂一见到何雨柱,眼神熠熠生辉,热情地高喊:
\"柱子哥回来啦!柱子哥,你也来参与咱们大院小食堂的事儿吗?\"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何雨柱,没想到他居然回来了。何雨柱微笑着回应:
\"大茂啊,我都搬家了,这小食堂的事我不插手了。你知道的,我跟我爸都离开院子,可老大家非要我们参加。我就回来探一探,既然我们都已经不住这里了,凭什么还得人力物力都出呢?\"
易中海则严肃地说:
\"柱子,可不能这么说,虽然中院的房子是你们家的,你们依旧是院子的一份子。\"
然而何雨柱笑着反驳道:
\"可房子我都租出去了,我们早就不在这住了呀!\"
面对何雨柱的言论,易中海上前说道:
\"这话就不妥当了,即使租客早晚都会搬走,但这房子总归是四合院的一部分。你跟街道办的二十年合同,虽然搬走,仍然算是一分子。大伙们,你们说是吧?\"
1. 四合院里,何雨柱决心改变命运
众人不愿得罪易中海,要是何雨柱没搬走,也许没人会反对。如今何雨柱不住大院了,不在钢铁厂工作,易中海已晋升为一级钳工。为了一个搬出去的人犯不着与易海海作对,他们勉强同意:
\"对啊!\"
易中海得意起来,本想放何家一马,却出了这种状况,他决定不再顾及情面:\"嗯哼,租住的就不再是四合院的人了?\"
何雨柱笑道:
\"这样看来,你们可以走了吧!\"
见何雨柱出言不逊,易中海怒气腾腾地敲击桌子,咆哮着:
\"何雨柱,你在干什么?\"
面对易中海的怒火,何雨柱轻蔑地道:
\"据我所知,每户这四合院都是街坊和厂方分给的房子。一开始就规定过,这些是国家财产,不是我们这样的住户。当初我父亲担忧被踢出去,才花大价钱买下咱们的房子,那时候才四十八年前呢。这儿的各位都没有产权对吧?易中海也说过,买不了房子的人不算数。你也是租的房,那就请回吧!\"
易中海闻言勃然大怒,仿佛何雨柱真要掀开脸皮跟他对决:
\"大胆狂徒,何雨柱,你怎能如此无礼地跟长辈说话?你要做什么,难道是要对抗我易中海?\"
何雨柱闻言大笑道:
\"哈哈哈哈,好极了!今天我要跟易中海公开对抗!国家已经 三大困难,但易中海你却成为另一座压榨百姓的山峰。我不甘心就这样,你说,是你凌迟我呢,还是砍头示众?要不要明天午时,拖我去菜市场宣判?\"
听了这些话,易中海脸色骤变,他知道不能接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大声为自己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