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还好好的人,今天说没就没了。
娄晓娥唏嘘不已。
“听说昨晚闫解成上厕所磕了脑袋,昏迷不醒,三大爷一家连夜将他送到了门诊,第二天早上才回来。不是说没事吗,这怎么突然就……”
许大茂一脸少见多怪的表情看向娄晓娥。
故作深奥的说道:“咳,人的大脑是最神秘的器官。磕一下碰一下,虽然外面看起来没事,但要是里面出了问题,同样也会要人命。”
娄晓娥一点就透,“你的意思是说,有可能是他头里面受了伤,这才导致……”
许大茂斩钉截铁的说道:“不是可能,是一定。”
娄晓娥无比崇拜的看着许大茂,满眼都是小星星,“大茂,你可真厉害,这都知道。”
娄晓娥的夸赞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许大茂立刻挺直了腰杆,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那是。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你以为什么人都能当上放映员吗?”
瞧着许大茂志得意满的样子,傻柱内心十分不爽。
阴阳怪气的说道:“啧啧,一个臭放映员还显摆上了。知道的你是放电影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了不起的科学家呢。”
面对傻柱的当众拆台,许大茂有些恼火。
“傻柱,找茬是不是?你这分明就是嫉妒。哥接触的都是有文化的东西,你以为跟你似的,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油烟味。你跟哥不在一个层次上,你知道吗?”
说着话,轻蔑的眼神上下扫了一眼傻柱。
傻柱眯着眼,眼神里散发出危险的光芒,皮笑肉不笑的背着手走近许大茂。
“我嫉妒你?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嫉妒你了?我没见着你文化长多少,倒是胆子见长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送你一程,去的快的话,说不定还能赶上闫解成。”
许大茂一看傻柱要来真格的,立刻慌了神。
脸上挤出一个讨饶的笑容,一边抬手制止傻柱靠近,一边慢慢向后退,随时准备跑路。
“别闹,你看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我跟你说傻柱,今天这么多街坊邻居都看着呢,你可别胡来。”
秦怀茹和娄晓娥一脸头疼的看着两人。
也不知道两人上辈子是什么关系,只要碰到一起就掐,从来就没有好的时候。
两人一人拽着一个将傻柱和许大茂拉开。
秦怀茹没好气的说道:“你俩消停会吧啊,要闹也不看看场合。三大爷家都出这事了,你们两个不想着帮忙,还掐架。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傻柱不以为意的说道:“笑就笑呗,笑掉大牙说明他们牙口不好,该去看牙医了。”
说到这里突然一顿,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脱口说道:“哎,你们说里头是真的吗?会不会是三大爷一家合伙演的一出戏,为了就是骗我们大家的钱财?”
秦怀茹觉得傻柱的心眼太狭隘了,抬手拍了他一巴掌,斥责道:“别胡说八道啊。你也不听听里面什么情况,演戏能演这么逼真吗?
三大爷是会算计,但是也没可能算计自己儿子的生死啊。你把三大爷想成什么人了?”
娄晓娥揪着小嘴,手指点着傻柱,跟着帮腔。
“就是。傻柱,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人这么阴暗,你果然一肚子坏水,净把人往坏处想。”
这话简直说到了许大茂的心坎里,有种一雪前耻的快感。
许大茂吹捧道:“娥子,你这话说的可真是一针见血,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有一双慧眼啊。”
娄晓娥得意的扬起下巴,“现在发现也不晚呐。”
傻柱一个单身汉实在受不了两人的眉来眼去,一颗心冒酸水的同时,又有些生气。
“哎,我说你们两个唱大戏呢?既然你们这么恩爱,我送你们一起去见闫解成得了。”
眼看三人又要掐起来,秦怀茹一脸的无语,连忙拽住傻柱。
“还来?就不能消停点吗?麻烦你们注意一下场合,对死者保持最起码的尊重成吗?”
三人虽然心里不服气,但也只能乖乖的闭紧嘴巴。
这时易中海和刘海中走过来。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道。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来啦。”
众人纷纷跟两人打招呼。
易中海和刘海中穿过人群来到房间里。
房间里的气氛沉闷而压抑。
三大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女儿闫解娣在一旁扶着,双眼通红。
眼看一条年轻的生命就这样轻易的没了,易中海和刘海中心里都不好受。
静静的看了几秒钟,易中海拍拍闫富贵的肩膀,沉声说道:“老闫,节哀顺变。人既然已经去了,活着的还要向前看。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孩子的后事吧。”
刘海中推了一下眼镜,“是啊。还是应该尽快联系火葬场那边,让他们派人来把尸体拉走。”
都到了这个份上,闫解成觉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再装下去,自己很可能真的会被送走。
咳咳~
闫解成故意咳嗽了两声,拧紧眉头,缓缓睁开双眼。
听到咳嗽声,在场的哭声、说话声戛然而止。
一个个瞪大了眼睛,表情惊恐的看向闫解成。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都堵在我家里做什么?”
闫解成故作不解的问道。
“诈尸了!诈尸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三大妈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女儿闫解娣顾不上老妈,一甩手,自己先跑出了三五米,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背直冒凉气。
只有闫解旷。
呆呆的看了大哥一会儿,然后喜极而泣,扑到闫解成怀里,哭喊道:“大哥,你没死啊,真是太好了。我就说呢,你怎么可能会死?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
闫解成愣了一下。
看着扑在怀里的小人,虽然家里的其他人对原身不怎么样,但是至少这个便宜弟弟还是不错的。
闫解成故作嫌的推开闫解旷,“说什么呢,谁死了?咒我呢,是吧?起开,哭我一身鼻涕。”
这会儿众人也反应过来了。
敢情闫解成没死啊。
众人有种被戏耍的感觉,人群顿时变得群情激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