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海城老混子,彪哥深知做人之道。
钱没了可以挣,但兄弟必须讲义气。
当然这义气就是自己有钱挣,也的让别人喝口汤。
看着面前五花八门金光闪闪的各种古玩,不管是刘小年还是中岛净男几乎都要流出口水来。
草。。。。
还干毛线帮会啊,还弄什么擦边球啊,老老实实跟着彪哥混他不香么。
当然,刘小年也是,他现在就想给他社长打电话,告诉他老子不干了。
但想到单位给他缴纳了这么多年养老金,他还是强行忍住没有行动。
“那啥中岛啊,帮会的手续费该怎么算怎么算知道不,不能让帮会吃亏。”
“嗨。。。。”
此时这货才把彪哥当作自己的真老大。
当初那是没办法,即便后来有了面粉交易,他们最多也就把彪哥看成一个合作伙伴而已。
也就是明面上的老大。
互相利用么,不寒碜,但此刻,中岛净男已经对自己价值重新做了一次评估,感觉似乎给华人当狗腿子好像并不丢人。
“愣着做啥赶紧打电话找人评估,然后运回去,记得分批卖啊。”
“嗨。。。”
小鬼子用颤抖的手掏出电话,打了过去,彪哥这边拉着刘小年来到那个冲浪浴池旁打开香槟。
给这小子倒了一杯,挥挥手赵小年怎么还不明白,贴到彪哥耳边。
“这老鬼子我还是不太信任,你帮着多看着点,记住别让这货弄什么手脚,得到信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彪哥,小鬼子都是很有信用很讲契约精神的,他们一般不会。”
“草。。。你他妈的就是在岛国呆傻了,小鬼子他娘的啥时候说话算过数,到现在还没给咱国家赔款呢,有信用个粑粑。”
感觉刘小年这货就是在岛国呆傻了,啥都信小鬼子的,也是个崇洋媚外的败类。
“彪哥。。”
一个大嘴巴子直接糊他一脸,打的刘小年满眼金星。
“别忘了你是华人,草。。。这还的我教,你上学都学啥了,现在的老师连人都教不好。”
(现在的教育的确是这样的,就连做人最基本的道德,道理都不教,就你数理化再好,上的大学再好,将来毕业了也是废物,甚至是有害于国家,有害于人民。)
彪哥这边正教刘小年做人呢,那边屋外却来了三个男人。
这几个男人年纪都很大,几乎都是五十岁以上,文质彬彬怎么看都像老学究。
当他们看到地上这些古玩珠宝以后,不用废话直接扑了上去,开始挨个检查起来。
颇有兴趣的彪哥自然带着刘小年,在一旁跟着观摩。
“诶。。。现在市场上,什么古董,古玩价值比较高?”
一名看着银质烛台的老头抬起头,笑道。
“社长先生,现在国际市场上,每年热度都不同,这也看今年有什么古董拍卖引领风潮,就比如前几年梵高的向日葵拍卖,就带动了两年的油画热,这几年华夏瓷器十分流行,虽然海外市场上存货很多,但升值空间很大,要不就是名人的手稿,或者像那种。”
男人指着旁边另一位老人拿着的瓷器盘子说道。
“像这种明末出口瓷器,或者英国,法国的成套彩瓷都特别具有收藏价值,如果有成套的甚至可以拍出一个天价。”
彪哥点点头哦了一声,勾勾手指。
“你看啊,我房间里有一些东西,你看看有价值没?”
带着这名专家打开卧室房门,这才看到角落中摆放着好几把武士刀。
当然这些武士刀,都是那些小鬼子来客时送给彪哥的,他也看不上这东西,一直也都摆在仓库里吃灰。
这次来岛国索性把这些破烂都给处理了,能卖多少是多少。
只见这老爷子自顾自一边说一边走向这好几把武士刀前,先定睛看着每一把刀的刀柄,然后又看了看这些刀的刀鞘。
“这些都是一百年前的武士刀,虽然都不是古刀,但也十分具有收藏价值了。这武士刀呢,分为将官刀,佐官刀,尉官刀,士官刀等几种,当然了这些到通常都是部队上使用的。一百多年前的岛国呢,像将官刀和佐官刀,都是上面拨款他们自费购买,当然了这里面就有好坏之说。”
这老男人随手拿起一把武士刀,轻轻一弹刀鞘,随着卡簧的打开,一抹寒光照耀进所有人眼中,看那冒着寒气的刀刃老男人用手指弹了下,并发出清脆的刀鸣声。
笑着点点头。
“就拿这把刀来说,这把就属于礼品刀,并不属于军用刀,用钢呢主要是以玉刚为主,但玉刚也分等级,听着刀鸣声音清脆,再看刀刃有手工打磨痕迹,应该是一把颇贵的全手工礼品刀,来给你看这里。”
只见他顺手一翻刀身在刀柄附近烙印着一排很明显的字迹。
岐阜,小林两个字显现在众人眼中,老男人把刀合上。
“要看这刀的价值呢,在一点就是看刀柄上的尉须,蓝色的须代表是尉官赠送的刀,佐官赠送的呢是两条红绳,蒋光赠送的呵呵就是这种黄色的了。所以您这把刀至少是将官级别赠送的,像一百年前这种将官定制的刀鞘或者环首部都会有其家族徽章,可供分辨。”
翻过刀身直接看刀身环首部,果然在这上面刻画着一个圈,圈里面四个棱形,见到这个徽章,这位老鬼子也是皱皱眉头。
“武田家的徽章。。。这把刀。。。社长,您能说说这把刀的来历么?”
彪哥知道,这玩意需要讲故事,你讲的越厉害,这售价就越高。
但这东西是松下有田,给自己带过来的,一起带过来的还有好几把。
当初也把这个名帖给自己了,但他没看啊,也不知道这玩意具体谁送的,再说这故事让他咋讲。。。。
想了想,这里就有一个理由挺适合这个故事的。
“啊,当初我爷爷,八路,八路的干伙知道不?当初小鬼子投降了,我爷爷去石家庄那边受的降,那小鬼子跪着非得把这东西给我爷爷,没办法啊。。。我爷爷也不想要,后来就留下了。。。。”
一番话怼的这小鬼子半天没吱声,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
“咋地?卖不上价啊?卖不上价我就在家开了展览馆,天天把这故事给咱后代讲下去。”
“社长先生,我们之间的战争早已结束了,现在是和平的年代,我们也应该让仇恨随着逝去的岁月慢慢遗忘,您说是么?而这把刀,自然也应该让他返回他的祖国,我相信这把刀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看着这老鬼子热切的目光,彪哥心里暗骂一声,草。。。
都是一群被钉在耻辱柱上的玩意,还遗忘。。。分明是做贼心虚。
就这必须的卖一个好价钱,让你们小鬼子出点血。
对。。。
此刻彪哥已经把剩下那些军刀的故事都想好了。
“不行啊。。。这东西可不能轻易卖,都是我爷爷的遗物,你说我要是这么给卖了,那首先就对不起我爷爷,更对不起跪在我爷爷面前的小鬼子。这都是见证,历史的见证懂不。”
“社长先生。。。中岛先生,景秀,阿布。。。。你们都过来下。”
好么,看彪哥不打算卖这货是鸡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