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的失落之后,她又高举着双手,仰望天空,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这姑娘跟王芳一样,大大咧咧的,性格开朗,我的性格比较沉闷,也许是因为需要互补,我发现我交的朋友都是这种性格的。
这样,我俩回到了寝室,因为是开学第一天,暮色里寝室也像炸开锅一样,大家聊的相当起劲。
我躺在上铺的床上,用被子蒙着头,觉得有点烦躁,那张脸又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一会是黑衣人的,一会是张晨的。
我很想把那张脸从脑海里赶走,为了不影响我的睡眠,可怎么都赶不走,又拼命的思索,两个人之间是不是存在着某种联系?
“熄灯了,赶紧睡觉!”
门面传来执勤老师的一声吼,寝室里马上就安静下来了。
可安静下来后的环境,我依然无法入眠,听见同学们均匀的呼吸声,我暗叫不好,要是今晚睡不好,那明天第一天的军训,我这把小身板能不能扛过去啊。
我使劲的闭眼,强迫自己睡觉,可依然不见效。
居然还听见有同学在磨牙,还有人在打鼾,以前我很少失眠,这下我终于明白失眠人的痛苦了,那睡不着的滋味真的很难受。
也不知道熬到了几点,我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可好死不死的,那个黑衣人又来到了我的梦里,他对我说。
“凤儿,你要保护好自己,等着我,现在我让小黑,随身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
说完一道白光一闪,似乎是有东西钻到了我的胸前,我神情一紧,醒了过来。
我很是无奈,好不容易睡着,居然又被黑衣人给弄醒了。
可他说让小黑随身跟着我是什么意思?那小黑那么大,我难道能把它带在身上?这怎么可能啊?
小黑现在的体型,比我的手臂还粗,我要是把它带在身边,还不得把同寝室的人给吓死。
这黑衣人怎么能说出这样可笑的话,我无奈撇嘴,却感觉胸前的珠子一热。
因为还没到起床时间,寝室里没有灯,我顺手捏了一下胸前的珠子,感受着它的温暖。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在操场上,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翻了一会,手握住胸前的珠子,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早上,我昏昏沉沉的被朱晓梅摇醒。
“刘凤,刘凤,你怎么还不起床,睡过头了吗?快起来,马上要集合了。”
我一下子惊醒,居然学校的播放的起床的广播都对我失效了,寝室里同学们起床的嘈杂声也没把我弄醒。
我连忙翻身起床,胡乱的洗漱了一下,穿好军装就往外跑,到操场时,我是我们班女生中最后一个到的。
那个小教官,瞥了我一眼,我站到了两排女生的最后。
“同学们,大家好!我是你们的军训教官。从今天起,我们将一起度过这段难忘的军训时光。
首先,我要强调的是,军训是一次严肃的训练,也是一次成长的机会,在这里没有退缩,只有勇往直前。
军训期间,可能会很辛苦,但我相信,你们都有足够的勇气和毅力去克服。
通过军训,你们将学会自律、自信、自强,希望大家珍惜这次机会,努力提升自己。
让我们一起努力,共同完成这次军训任务!”
小教官一阵慷慨激昂的发言之后,还调整了我们的站位,按高矮次序,矮的站前面,高的站后面。
我很自然的被排到的中间,因为我的个子在班上的女生中算中等的。
接下来,我们顶着秋老虎的烈日,在操场上一阵齐步,正步的走着。
两天下来,不管男生,女生,脸都黑了一个度,个个累的腰酸腿疼的。
“这军训,真他妈的很累呀!”同学们都吐槽。
“是啊,我爸妈还说,如果高中考不上大学,让我去参军,真到部队,还不把人给累死啊,看来还是要好好读书才行。”
一个同学叫道。
我也累得不行,特别是正午,太阳烤的我脑袋疼,那分钟天旋地转,我几乎都要昏厥过去,为了不让人看轻,我强撑着。
军人的执行力和纪律严明,是无坚不摧的力量,铁一般的纪律,铸就了他们坚不可摧的意志。
在战场上,执行力就是生命,纪律就是胜利的保障。
他们以身作则,成为国家和人民的守护者。
为了让我们深刻体会到军人的军旅生活,班主任邓老师向我们透露,这几天,可能会来个突然袭击,说不定会在半夜两三点钟紧急集合。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们晚上都是和衣而睡的,怕来不及。
第三天晚上,我们没有等到紧急集合的号角声,还紧张的觉也没睡好。
第四天晚上,我们依然和衣而睡,半夜3点,真的吹起了集合的号角,我们慌乱的起床,根本没有洗漱,就拼命的跑到操场上。
这还真有点折磨人,跑在最后面的几个还被教官罚了,叫他们中午利用午休时间打扫教室。
我和朱晓梅,对视一眼,欣慰的笑了,我很是感激她,每次都是她叫我起床,也许是太累了,那号角声居然又没吵醒我。
她发现我的这个特点,每次都是她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把上铺的我叫起来。
经过这么一折腾,回到寝室的我们也睡不着了,大家都聊着天,一直等到起床铃声响起。
因为晚上没睡好,我整个上午都是迷迷糊糊的,机械的踢着正步,还被教官教训了几句,说我老是走错,影响队容。
我也很是无语,脚都抬不起来了,怎么走好啊?
女子本弱,况且我不像其他同学一样在家里干农活,奶奶心疼我,很少叫我干重活。
中午,我累得不行,饭没吃两口就倒在的床上,倒头便睡。
下午起床后,太阳依然火辣辣的,在操场上操练了一个多小时后,我突然头重脚轻,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只感觉身边的人影攒动,我好像被抬了起来,背在了一个人的背上,那个人身上的汗水是热的,背着我飞快的向前走。
隐隐约约,我还听到有人说。
“这孩子,怕是中暑了,赶紧送镇医院去”
等我醒来时,已经在镇医院的病床上了,朱晓梅坐在我的床边打着瞌睡。
“刘凤,你终于醒了,可把我给吓坏了,你要喝水不?还有哪里不舒服不?”
见到我醒来,她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