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妈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跟在小刘凤的身后,进了侧院。
进屋后,小刘凤将黑蛇放在一个她让徐妈铺好垫子的篮子里,她顾不得自己的伤,先让徐妈兑了点淡盐水为黑蛇的伤口擦拭消炎。
黑蛇的身子一阵轻颤,但它却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小刘凤。
等黑蛇的身上全擦好后,她才让徐妈帮自己处理伤口。
黑蛇安静的躺在篮子里,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凤儿,你确定这样可以救活这条蛇,它长得好奇怪呀,你看那的头顶上还有两上包包,是不是生病了?那这样是睡着了,还是死了?等它好了会不会咬人呀?”
徐妈看着小刘凤的一顿操作,一连串的提出了一堆问题,小刘凤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徐妈,它不怪,我认识它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它好可爱的,也不会咬人。”
小刘凤用温柔的眼神看着那黑蛇,回答着徐妈的问话。
“你认识它,你什么时候认识它的?”徐妈又不解的问。
“我应该是两岁多的时候就认识它了,它是我的好朋友。”小刘凤用她那稚嫩的童音说。
“哦!”徐妈哦了一声,又朝黑蛇看了一眼,伸了伸舌头。
“对了,徐妈,你明天带我去村子里的老人那里问问,有没有什么药草能治它的伤。”
小刘凤又眨着眼睛对徐妈说。
“行吧,我明天帮你去问。”
“这孩子,居然能和蛇做好朋友,难道这蛇有灵性?”
徐妈一边应着,还一边嘟囔着,收拾东西回去休息了。
小刘凤一直点着灯守在黑蛇的身边,一直到下半夜,实在熬不住了,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她还没起床,徐妈就出门去帮了找了村子里的好几个老人问,老人们都很奇怪她问的问题,最后还是从一个老猎人那里问到了,有一种草药能治蛇身上的伤。
回来后,小刘凤刚好起床,都来不及吃饭,就拉着徐妈,去找草药。
走了好远的路,终于在一个山脚下,找到了老猎人说的那种草药,为了保险起见,她们还拿着草药去问了问那个告诉她们的老猎人。
得到验证后,小刘凤高兴极了,一到家就找工具捣碎了,把药汁敷在了黑蛇的身上,她才安下心来,吃了点东西。
这几天,小刘凤衣不解带的照顾着黑蛇,直到黑蛇身上的伤口完全好了。
因为那三个男孩子已经发现了黑蛇的存在,在小刘凤的强烈要求下,徐妈找来两个家丁把石臼搬到了她和徐妈住的后院。
“小黑,你以后晚上出来,能到这里来吗?”
小刘凤望着黑蛇问道。
黑蛇似乎是听懂了她的话,点了点它的圆脑袋。
黑蛇就这样和小刘风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着,还是和之前一样,黑蛇也只是在傍晚时会出来陪刘凤玩一会,大多数时间,它都不知所踪。
“凤儿啊,那黑蛇为什么,总是见不着呀。”有时候徐妈还是问一句。
“它应该有它自己的事。”小刘凤总是满脸堆笑的回答。
这样又过了两年,也是相安无事,小刘凤生活虽然单调,但有徐妈的呵护和黑蛇的陪伴,即使得不到任何父爱,她也不觉得苦。
自从后娘进门,对她和徐妈不闻不问,总是缺衣少食,徐妈因为是从小跟的她娘一起长大的,有娘家人撑腰,还是能要一些东西,也不至于让小刘凤饿着冻着。
有一天晚上,睡梦中的小刘凤,看见一个彩衣女人从外面飘了进来,用恶狠狠的神情瞪着她,她吓得直打哆嗦,便怯生生的问道。
“姐姐,你是谁?怎么会进到我的屋子里?”
“哼!终于找到你了,没想到那个黑蛇,隐藏了你身上的气息,害我找了这么多年。”那个彩衣女人冷哼一声。
“你,你说什么?”小刘凤一脸懵。
“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命,让你永世不得超生。”说话间,彩衣女人瞬间到了小刘凤的身边。
她一把掐住小刘凤的脖子,可怜的小刘凤被掐的生疼,一下子就喘不过来气了。
眼见小刘凤满脸涨红,气息越来越微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闪现出来一个黑衣男人,上前就给了那个彩衣女人一脚。
那个彩衣女人,只好松开手,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被松开的小刘凤连连喘着粗气,望着眼前的一男一女。
“你,你居然一直守在她身边?我看你能守她到什么时候?”
那彩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后,就冲着那个黑衣男人恶狠狠的说。
“只要有我一天,你就别想伤害她。”男人用犀利的眼神瞪着眼前的这个彩衣女人。
“哼,你难道不想飞升了,就这样一直守着她不成?”
彩衣女人说话间就朝黑衣男人冲了过来。
黑衣男人迅速抵挡,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很明显男人的实力比女人强的多,但他似乎不愿意伤她,只是一味的躲闪,防守。
“你,你还不快走,难道让我把你打的魂飞魄散不成?”
不一会儿,彩衣女人还是败下阵来,黑衣男人对她呵斥道。
“你等着,我不会放过她的。”彩衣女人发出一声奸笑,说完这句话,就转身不见了。
小刘凤被吓得不轻,惊恐的睁着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黑衣男人走到小刘凤身边,用手抚摸着她的额头微笑着说。
“凤儿,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的话音刚落,小刘凤就失去了意识。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
第二天早上,徐妈来到小刘凤的房间,叫她起床时,被吓得一声惊叫。
原来她看见小刘凤的脖子上有一道深深的红印。
“你,你这是怎么样了?脖子是怎么了?”徐妈问道。
“我脖子怎么了,没怎么呀?”小刘凤拿手握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不解的说。
“唉呀!好像有点痛。”当她轻轻的按了一下,感觉到了痛。
“你这孩子,昨晚睡觉干什么了,怎么会把脖子弄成这样,你等着,我去拿药来给你擦擦。”
徐妈又是埋怨又是心疼,边说边出去拿药了。
“怎么回事,我晚上没干什么呀?怎么会这样呢?”小刘凤一边摸着脖子一边自言自语。
“凤儿,凤儿,这么热的天,你还是起的这么晚,赶紧起来呀!”这声音从窗户外传进来,把我从梦境中拉了回来。
“二明哥,你天天闲的没事吗?总不让我睡个懒觉。”
我翻身起床,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没好气的说,我就知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