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刘艳嚅了嚅嘴唇。
她的南瓜锤,又变了!
不但看上去更加大个,而且像流星锤一样,多了一圈尖刺,整得十分扎眼!
“没什么,小意思。”秦然略略一笑。
他的强化符,很多。
确实只是小意思。
刘艳好像有点明白了,“这是,又升阶了?”
“对,四阶超凡秘宝,爆裂南瓜锤!”
刘艳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做到的?”
“实不相瞒,我还是一名秘宝师。”秦大公子从容淡定,眼都不眨,客串了一下与他毫不相干的职业。
“秘宝师?”
“对,因此进阶一下秘宝,不要太容易。”
刘艳默默,她真信了。
原来他还是一名秘宝师……
秦然掂了掂那爆裂的南瓜锤,心道,四阶的超凡秘宝,只是符合她的身份,不能算太显眼。
他心一动,“索性再升一阶!”
强化符,特别还是五阶的,正是白金宝箱出。
不能说少,只能说十分不少。
东西一多,他就感觉廉价了,用起来似乎也没什么压力。
即使那是一张橙色的强化符。
“你……”刘艳见他,又是取出了一件类似的物品,不由惊诧出声。
秦大公子没理她,继续升阶!
“叮,强化成功!恭喜你,爆裂南瓜锤,进阶为万圣南瓜锤!”
“万圣南瓜锤?”
秦然看了看,这万圣南瓜锤,果真像个万圣节的南瓜一样。
之上布满锤身的尖刺已经消失,而是多了几个窟窿。
似笑非笑的,看起来就像个鬼脸一样。
洞察一扫。
【万圣南瓜锤】:“万圣节的南瓜做成的锤子,拥有诡秘莫测的功能!”
“附带技能:捶死你、巨锤撼地。”
“被动:爆裂一击、死亡一击。”
“技能没变,但特效没有了,多了两个被动?”
秦然看了看那两个被动。
【爆裂一击】:“每次击中目标,都有百分之五十概率,将目标锤得粉碎!”
【死亡一击】:“每次击中目标,都有百分之五十概率,令对方直接死亡!”
“这,这锤子可以啊。”
秦然挑了挑眉,这万圣南瓜锤,即使以他的眼光看来,亦是十分不错。
特别是那个死亡一击,只要被砸中,五五开!
出门没看黄历,那就一下领了便当。
不能说是炸裂,只能说是十分炸裂!
“不错不错,不枉一张橙色的强化符。”
他感觉这值了。
“这万圣南瓜锤,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
话落,他将那南瓜锤递过。
“礼,礼物……”
刘艳有些无措地接过。
之前这个南瓜锤,就是升了一阶。
那现在,不是变成五阶秘宝了?
这让她心中震动,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对。”
秦然点头。
心道,只要不是碰到王级魔灵,基本无忧。
而以她活动的区域,想要遇见王级魔灵,有点难。
“谢,谢谢你……”
刘艳脸色复杂地拿着她的新南瓜锤,不敢看他。
刚刚他就救了她一次,现在又给她这么一件珍贵的王级秘宝,她感觉说什么,都是十分轻微。
而这本来就是她的秘宝,她又不能不要。
“我欠他的,越来越多了……”她心下寞寞,就像塞满心事的少女一样,不复先前铁血之容。
秦然也没打扰她。
五阶秘宝,其实他看不上。
不过他也明白,放到外面,就有点不一样了。
神龙领中,他只见过龙王,才有五阶秘宝。
余者,最强不过四阶,而且十分稀少。
随后两人就近,去了那风魔潭。
风魔潭是叫潭,其实是在一座山谷中,谷中还有个山洞,两人就在那洞窟内落脚。
“今晚就在这暂歇吧。”
拿了盏充电台灯出来,秦然道。
天色已黑,他懒得去找地了。
反正在哪,都对他没什么影响。
“嗯。”刘艳点头。
虽然露宿野外,在她此前,十分稀少。
但跟他在一起,她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她道:“这风魔潭,好像有异宝……”
秦然摆了摆手,忍住了没笑。
这世上,若说异宝,她手上那柄南瓜锤,就是异宝!
“怎么了?”刘艳迷惑。
“没什么,没什么异宝,都是谣传。”
心道,肯定是有人逃过了王级魔灵的魔爪,想坑更多人来送死。
这谣传,有点阴险。
“哦。”刘艳没再说了,她也不是真为了找寻异宝而来。
洞窟中有些气闷,她将那外衣褪下,挂在那南瓜锤的锤柄上。
秦然挑了挑眉,“那是怎么回事?”
只见她锁骨之下,有一道五寸来长的刀疤,对照她美艳的脸蛋,看上去相当狰狞。
“这啊。”
刘艳抚了抚那疤痕,遂将她的遭遇说了。
原来她初来神龙领之际,曾经遭到过别人的刺杀。
那条疤痕,就是那时留下的。
之后也有过几次,直到几个月之前,才彻底没了。
“都是些低阶异能者。”
她道:“这条伤疤,就是第一次之时,我没有防备,被一个用刀的异能者暗算……”
她有些心有余悸,“那一次的情况,也是最为凶险,算是最危险的一次。”
“你跟谁结仇了?知道是谁干的吗?”
刘艳摇头,“我初来神龙领,之后去狩猎魔灵,接触的人不多……仇人的话,好像并没有,我也没有得罪谁……”
“这样吗?”
秦然摸了摸下巴,刺杀刘艳?
她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一次还可说是巧合,但是接二连三,明显有人刻意为之。
忽然,他的脑中不由自主,蹦出一个都快被他遗忘的人。
陈冰。
此前,她们都是凰水市,相聚的第一批幸存者。
那个留学女博士,她与刘艳,并没有什么直接的恩怨。
但好像与他有!
对方登门,希望成为异能者,但被他拒绝了。
只是随后,他又因为那个金刚芭比的玩乐,无偿令刘艳成为了异能者。
而那时,那个陈冰,正看在眼里。
“不患寡而患不均?”
“是因为女人的嫉妒吗?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秦然眼目闪了闪,“会是她吗?”
不过,他也没有说出来。
虽然有点理由,但也只是猜测。
“或许,也有可能,是其他任何人。”
他这样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