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微微眯起眼睛,说道:“老刘啊,话可别说得太满,下棋这事儿变数很多,谁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赢。”
这头头大家伙日子过得很不容易,特别是阎家,阎埠贵靠着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大家子。
平时上班下班的,空闲时间除了钓鱼外,最大的爱好就是去胡同里下棋。
好巧不巧的是,二大爷刘海中他也有这个爱好,他工资比阎埠贵高很多,养活一家大小不在话下。
一到周末没什么事,就会捧着大茶缸子去胡同里找人下棋,往往一去就能去大半天时间。
他俩在胡同里也一块下过棋,正常来说两人对于对方的水平心里都有数,只能说旗鼓相当吧。
听到阎埠贵的话后,刘海中却不以为然,他挥了挥手,说道:
“老阎,你就别瞎担心了,我对自己的棋艺还是有信心的,咱们现在就一决高下。”
“我想过了,咱就让老易来做裁判,我现在就去叫他。”
阎埠贵是小心谨慎的人,听到这话立马叫停,摆摆手拒绝道:“算了吧,老刘,今儿可是年三十。”
“大家都要过年呢,咱俩要比赛也不急在这一时半会的,明天再说吧。”
刘海中正在兴头上,听到阎埠贵自己的话,有些生气地扯着嗓门问道:“老阎,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哼!我怕?不就是下棋嘛,又不是什么难事,我还不至于害怕。”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嗓门越来越大,院里众人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纷纷从家里走了出来。
林东来听到动静走到院里,看到又是两位大爷在争论着,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走上前去说道:“两位大爷,怎么又吵起来了,你俩那事不是结了吗?”
刘海中看到林东来,气不打一处来,觉得上次比赛就是他挑起来的事端,于是没好气地说道:
“林东来,你少管闲事,这次我一定要和老阎比出个高下,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阎埠贵也不甘示弱,说道:“老刘,你别太狂妄了,下棋可不是光靠嘴硬就行的,得有真本事。”
院里的众人都爱看热闹,纷纷围拢过来,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则在劝两位大爷别再争吵。
林东来笑着叹了口气,他没想到这两位大爷都是好面子的人,一旦较上劲就很难劝得开。
既然这样,不如也跟着看看热闹,于是他站在一旁不再吭声。
就在这时,一大爷易中海走了过来,他皱着眉头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严肃地说道:
“这大过年的,你们俩这是干什么呢?刚才的事不是已经结了,老刘都道歉了。”
“现在在这里吵吵闹闹的像什么话?都给我安静下来,各回各家,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易中海在院子里一向德高望重,他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刘海中和阎埠贵虽然心中还有些不服气,但也不好意思再继续争吵下去。
阎埠贵嘴快地将刚才刘海中的话述说了一遍后,易中海说:“真要再比赛那就明早再说,不许在这院吵吵了。”
“大伙也别看了,都回家和家里人好好过年吧,明天二大爷和三大爷比赛再来看。”
大家伙听到易中海的话,也就不好在院里逗留,不约而同走回了家。
刘海中朝着阎埠贵说:“老阎,明早还在前院,咱俩一决高下。”
说完转身就走。他的脚步匆匆,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去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
阎埠贵看着刘海中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场比赛肯定不会轻松,但也不能轻易认输,毕竟他也有自己的尊严和骄傲。
回到屋里,阎埠贵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他开始回忆自己以往下棋的经验,思考着应对刘海中的策略。
他知道,刘海中虽然自负,但也有一定的棋艺水平。
要想赢下这场比赛,他必须要精心准备,不能有丝毫马虎。
而此时的刘海中,也回到了自己家里,刘光天兄弟俩听到动静,害怕被揍立马缩回了里屋。
可刘海中压根顾不上这兄弟俩,回到家后立刻找出棋盘和棋子,开始研究各种棋局。
他全神贯注地思考着每一步棋的走法,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他和棋盘。
那老旧的棋盘,木质的纹理仿佛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棋子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带着一种莫名的庄重感。
他要在明天的比赛中,展现出自己的实力,让阎埠贵知道他刘海中不是好惹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渐渐降临,四合院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刘海中却依然沉浸在棋局的世界里,不知疲倦地研究着、思考着。
他仿佛化身为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在棋盘上排兵布阵,为了胜利而奋力拼搏。
但阎埠贵也没闲着,回到家后就将尘封已久的棋盘和棋子找了出来,一一摆上桌后对三大妈说:
“杨瑞华,咱俩来下几盘,我得多破几个局把老刘给赢了,让他心服口服。”
三大妈听到这话,用看见鬼一样的眼神看着阎埠贵:
“老头子,你这是咋啦?咋突然这么有斗志呢?平常也没见你对下棋这么上心过呀。”
阎埠贵扶了扶眼腿,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次不一样,老刘那家伙不服气,非要再比一场。”
“我可不能输给他,不然以后在这院子里还不得被他小瞧了,得好好准备准备,把他彻底打败,让他无话可说。”
说着,阎埠贵便开始催促三大妈赶紧坐下陪他下棋,三大妈无奈地摇了摇头,坐了下来。
阎埠贵神色专注地盯着棋盘,仿佛面前的不是小小的棋盘,而是一个广阔的战场。
他每走一步棋都深思熟虑,小心翼翼地布局,试图找出最佳的策略。
可惜没几下,三大妈就被输得一塌糊涂,她一个家庭主妇,平时打交道最多的还是柴米油盐。
下棋什么的也只是跟着阎埠贵学了个开头,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看着老伴节节败退,他急了。
对手太次,练棋时间再长对他也起不到什么帮助,就在这时,他想到了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