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秦虎恭敬地回答道。
随后,胡俊下令让军队继续保持高度警戒状态,在外围的野地里驻扎下来。他一边焦急地等待着前方探子回报消息,心中暗自祈祷一切顺利。
尽管此时彭城已经有数万草军进城,但胡俊深知战争形势变幻莫测,稍有不慎便可能满盘皆输。所以,他不敢有丝毫松懈,毕竟军中大事,容不得半点马虎。有了胡俊的嘱咐,秦虎自然更是加倍小心翼翼,特意派出一队精明强干的士兵入城侦察。
没过多久,探马便疾驰而回,带来了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彭城全城归顺投降!胡俊听闻后喜出望外,但心中仍稍稍松了一口气。
\"头儿,确实是全城投降啊,现在可以进城休整了吗?\" 李刚兴奋地问道。
然而,胡俊仍然有些不放心,他摇了摇头,回头看了一眼在旷野行军一整天、疲惫不堪的士兵们,然后抬起手说道:\"别急,再等一等!\"
就这样,他们硬生生又拖延了半个多时辰。直到再次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后,胡俊才下达命令:\"进城!\" 前锋部队小心翼翼地率领军队来到城下,当他们到达时,城门已经敞开。守城的将领核对完番号后,便顺利地放他们入城。这时,众人抬头望见城墙上悬挂着百余颗鲜血淋漓的头颅。
今日进城时间略迟,府库中的兵器必然早已不到。然而,这对于一向谨慎行事的胡俊而言,并无太大影响。毕竟,即使能够抢到,数量也不过寥寥十几套罢了。
进入军营后,胡俊首先在营地内仔细巡查一圈,确认一切事务皆已安排妥当,方才返回自己的营帐。刚刚踏入营帐,一股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
是郑玉莲迎了上来,她动作娴熟地替胡俊卸下头盔,解下披风,褪去身上厚重的甲胄。随后,将携带的环首刀轻轻放置于架子上。接着,又是帮忙脱下鞋子和衣物,经过一番忙碌,终于将全身的装备整齐地悬挂在衣架上。
完成这些后,郑玉莲拿起一只木盆,打了一壶热气腾腾的水进来,放在胡俊面前。只见她那如羊脂白玉般柔滑细腻的小手握住胡俊的双脚,慢慢地将其浸入热水中。水温稍显滚烫,却带来一种别样的舒适与快感,令胡俊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叹。
“老爷,时候已经不早了呢,营地里也没有热水了,要不今儿个就简单擦拭一下吧?等妾身明日烧好水后,您再来舒舒服服地洗个热水澡如何?”郑玉莲轻声说道,同时手脚麻利地帮胡俊褪去内衣,然后取过一块浸湿的湿布,小心翼翼地包裹住热水,轻轻地在他身上来回擦拭着。
胡俊则静静地站立着,一动不动,任凭郑玉莲细致入微地照料自己。待到又一轮精心擦洗结束后,他满意地点点头:“嗯,有劳夫人了。”
“好啦,时辰已然不早,夫人也劳累一天了,快快歇息去吧。来,让为夫抱抱。”胡军突然伸出手臂,一把将郑玉莲横着抱入怀中,迈步朝营帐内大步走去。
“哎呀……讨厌啦,老爷……”郑玉莲满脸羞红,娇嗔地扭动了一下身躯,却不自觉地依偎在胡俊宽阔的胸膛前,嘴角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似是在与他调笑一般。
夜深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雨歇云收那情况,难当!一翻翻在人身上,偌长偌大,偌粗偌胖,压扁沈东阳。
……
河南,许昌县外数十里处。
“这到底还有多远啊?都已经走了七八天了,怎么感觉还是遥遥无期呢……”一名士兵有气无力地抱怨着,声音中透露出无尽的疲惫和不满,“老子真是快累垮了!”
旁边另一名士兵也附和道:“可不是嘛!那些当官的只知道坐享其成,拿着丰厚的俸禄,却让我们这些穷苦百姓来拼命。我们不仅没有钱拿,还要千里迢迢跑到河南来送命,真不知道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唉,行了,都少说两句吧。许昌就在前方不远处了,大家加把劲,赶到目的地后就能好好休息一下了。这一路走来,咱们的确辛苦得很,我的两条腿都快走断了,麻木得没有知觉了。”又有一名士兵插嘴说道。
夜幕笼罩下,这支数千人组成的庞大军队仍在艰难前行。他们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个脚印地朝着许昌迈进。类似的抱怨声在队伍中此起彼伏,成为了一种无奈的共鸣。而这支军队正是感化军,他们奉朝廷之命,正火速赶往溵水地区执行任务。
“到了!到了啊!可算是到了哇!你们快看,就在前头呢!”感化军前方的一名士兵激动地呼喊着,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远处的许昌城墙上。在夜幕笼罩、月光洒照之下,那座巍峨的城墙若隐若现。
“快快快,兄弟们!咱们快要进城啦!再加把劲啊!一进城就有吃有喝咯!”随着一名随从军官激昂的吆喝声响起,感化军众将士们顿时精神一振,脚步也变得愈发轻快有力起来。他们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与期待,奋力向前冲刺,恨不得立刻冲进许昌城中享受一番。
半个时辰之后,这支浩浩荡荡的军队终于抵达了许昌城墙下方。数千名士兵密密麻麻地聚集在一起,他们仰起头,对着高耸入云的城楼齐声高喊:“快开门!快开门呐!”声音此起彼伏,响彻云霄,带着无尽的渴望和急迫。这阵阵呼喊如同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地拍打着许昌城的大门,着急的大喊着,每人脸上都是一副疲惫的表情。
城墙之上,忠武军的士兵们原本正悠闲地倚靠着城墙,打着小盹。月色朦胧,城外的夜色如墨,而城内却是一片灯火通明。士兵们的呼吸声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尤为清晰,偶尔夹杂着几声有说有笑低语和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