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闻言笑道:“瞧你说的,我的命不比你值钱。”
苏倾倾听着男人谦虚的话,让人感到很暖心:“我给你按摩一会儿,兴许能缓解疼痛。”
陆景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不了,麻烦你扶我去楼上,我想躺一会儿。”
苏倾倾应了一声,便扶着他上了楼,待来到他的房间,苏倾倾扶着他走到床前,刚要让他坐下,不知怎的,这男人好像忽的被绊了一下,让他整个人失控的要倒在床上。
本能的她想双手扶住他,不想,她这一改变位置,让她整个人往后倒去,眼见着男人的身体向自己压了过来,这让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就在她刚闭上眼睛,唇间便感到一片柔软覆在了自己的红唇上,同时男人那有力的身体与她紧贴合在了一起。
身体上的感觉,唇上的触感,让她不由的一阵脸红心跳,在她想要推开他时,男人的吻突然加深了,吻的她周身酥麻。
就在她要挣扎时,忽觉男人吻的技巧好生熟悉,这让她一时晃了心神,本想推离男人的手,不自觉的搂住了他,让她陷在如梦境般的回忆之中。
陆景感受着女人的气息,她的体香充斥着他整个大脑,心里一直在自问着,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她身上的体香怎么会和苏倾倾的很相似,这让他的心情不由激荡万分,沉醉的不能自拔。
不知吻了多久,陆景慢慢抬起头,眸光蕴含着几许情欲:“抱歉,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让我情难自控。”
他的妻子已经找到了,身下的女人就是再吸引自己,他也不能抛弃他的原配,哪怕这个女人是他喜欢的。
她的体香或许只是碰巧而已,这不能说明什么,苏倾倾已经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他面前,他想否认那个不是苏倾倾都不行。
“你的吻计很棒,你可以下去了。”苏倾倾看似不在乎的推了推他。
陆景闻言,俊脸微沉了一下:“你的初吻没了?”
“我心里都有爱着的人了,你还指望我守身如玉不成?起来吧!偷吃一下就可以了,不要太当真。”苏倾倾唇角微扬,又推了推他。
陆景看着她丝毫不在意的态度,这让他心情郁闷不已,起身放开了她。
苏倾倾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便从容淡定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陆景坐在床上懊恼的抓了抓头发,他现在是不是成了烂男人了,以后苏倾倾恢复了记忆,她会不会对自己很失望?
清晨,没有阳光,天气阴沉沉的,好像随时要下雨一样。
苏倾倾一身得体的职业女强人的装扮,缓步下了楼。
待看到陆景坐在餐厅时怔了一下:“你今天没有去跑步吗?”
“天气不好。林姐,早餐端上来吧!”陆景温气的喊着人。
“你的腿今天好了?”
“没事了,你昨晚睡得可好?”
他的腿本来就没事,是他装的,他只是想与她近距离的接触。
“挺好的。”苏倾倾浅笑道。
这时,林姐端上早餐,二人不再说话,安静的吃了起来。
饭后,苏倾倾便坐着他的车去了公司,陆景给她安排了一个办公室,让她安心画图纸。
一连几天,他们都相处的平平淡淡,看似都没有为那天的事而感到很在意。
这天下午,苏倾倾画好了几幅家具图纸,想让陆景过目一下,当她来到他办公室门口时,发现秘书不在。
她刚要敲门,忽听里面传来那男人的轻哄的说笑声。
此时的陆景正在声音温柔的打着电话,可他那眼神却少了往日的宠溺。
“倾倾,我母亲已经选好了吉日,一个月后我们便在你那边结婚,那边有我的房产,到时那里便是我们的婚房。”
门外的苏倾倾听到这里,心里没来由的揪了一下,想推开房门的手又放下了,转身又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这个男人动心,难道仅仅是他无意间透着裴景之的那抹熟悉的气质,便让自己深陷进去了吗?
要是可以,她真希望裴景之也穿越过来了,而这个与他气质有些相似的男人便是她的小景。
可惜,他不是,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在她临终时,那裴景之还健健康康的活着,他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时空。
下班时,苏倾倾没有急着走,一副很忙的样子画着图纸。
这时房门响了一下,让她不由抬眸看向走进来的男人。
“该下班了。”陆景站在桌前,眼眸深沉的望着她。
“你先走吧!我这个图还没画完。”苏倾倾低头画着,没有去看他。
“不急,明天再画也不迟。”
“我要趁我有灵感时把它画完。你不用管我了,等会儿我租车回去。”苏倾倾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勾了一下,然后继续画着。
陆景看了她半晌:“好吧!你忙着。”说完,便出去了。
苏倾倾听着脚步声远了,这才抬起有些神伤的眼眸。
“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出了她此时复杂的心情。
干坐了一个多小时,她这才收拾了一下,背着包包出了办公室。
出了公司门口,苏倾倾没有急着去拦截出租车,她想多走走,放松一下郁闷的心情。
正当她有些出神的往前走着时,忽听身后传来一道车笛声,这让她下意识的回头望去。
当看到车里的那男人时,心头不可控制的狂跳着。
陆景看似无波的眸光,静静的看着车前面的那女人,她那挺直的身形有着几分冷傲,那周身孤冷的气质让他似曾相识,又觉得有着一丝陌生。
车子开到她面前,男人下了车,几步走到她跟前,语气温和:“忙完了?”
“嗯!你还没回去?”
“我怕你不好叫车,便多等了你片刻。上车吧!我们在外面吃个晚饭,然后看个电影。”
“陆景,我想搬出你家。”苏倾倾直言道。
陆景闻言,怔了一下:“为何要搬?”
“你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我再住在你家不好,避嫌是必须的。”
“我在b市结婚,这里她不会知道你的存在。”陆景如实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金屋藏娇?”苏倾倾听他这样说,眼底升起怒意。
“青夏,实不相瞒,那周青青是我妻子,由于某种原因,我们分开了一段时间,再次相见,我发现她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