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和赵国有关系。
那么牵扯的事情和范围可就大的多了。
赵国的手已经伸到了自己眼皮子底下,自己居然一概不知。
江黎渐安抚道,“没关系,事情还没有发生到最坏的时候,况且我们也不能确定真的和赵国有关。”
“有我呢,别担心。”
短短六个字,让司翊瞬间平静下来。
他眨巴眨巴眼睛,“你为什么....”
江黎渐知道他想问什么,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省的后面许多事情他不能信任自己。
起身拿过司翊放在桌子上,已经喝完的杯子,又替他倒了一杯水。
“可能你不相信,但是这就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你应该察觉到,我不是原来的江黎渐了。”
“我的意思是,我的芯子已经变了。”
他回头去看司翊的表情。
没有想象中的惊讶和不解。
反而是...有点期待。
他突然愣了一下。
司翊还歪了歪头,催促道,“你继续说呀。”
江黎渐才开口,“我来自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远到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去。”
他也知道司翊在担心什么,虽然他没有之前小世界的记忆,但是他的心底,从灵魂深处散发的对自己的依赖不会作假。
所以还不如由自己主动解释清楚。
果然,说完这句话都能感觉到司翊立马放松了一些 。
他末了还补上一句,“放心好了,我不会离开皇上的。”
司翊点点头,脸红了一片,却没有反驳。
江黎渐起身,“天色不早了,皇上您该就寝了。”
司翊现在满脑子都是江黎渐说的那句不会离开自己。
看起来就有些呆呆地。
最终司翊还是选择让赵国使臣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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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迎接使臣,江黎渐特地亲自去接待。
说是迎接,更多的应该是监视。
司翊得知江黎渐要亲自去的时候还有些放心不下。
但江黎渐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有什么问题,司翊才勉勉强强的答应了。
来的人有三个,然后浩浩荡荡跟了几十个随从。
为首的男人穿着他们国家最为标志性的服装,看起来气宇轩昂。
旁边的女人戴着面纱,看不清长相。
但是穿的却是极为暴露。
朝中的大臣看着都自觉移开眼睛,还要在心里唾骂一句,“伤风败俗。”
江黎渐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在那女人身上。
最后一个男人看起来有些瘦弱,从头到尾都低着头,别人说话时也不迎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为首的男人叫赵拓俊,旁边的女人是赵萍依,那个从头到尾都散发着萎靡的男人叫赵玉佺(quan)。
虽然大家对赵拓俊明显的尊重,但江黎渐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他没有什么表情,也懒得说什么客套话。
跟着的两个大臣都是比较聪明的,一直在说话,省的一路上气氛尴尬。
到客栈后,将他们安置在最好的包间。
那女人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娇媚,虽然话是对着那两个大臣说的,可眼神却总是似有似无的瞟向江黎渐。
“我听说使臣拜访,都应该是安置在皇宫内,怎地如此轻看我们。”
那两个大臣赔着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江黎渐没有看他,声音平静,语气疏离但是却让人挑不出什么麻烦,“皇宫内最近不适合迎接使臣,自然是选择最好的客栈来接待你们。”
那女人不买账,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赵拓俊拉住了手腕。
然后使了个眼色。
示意她闭嘴。
赵萍依只得“哼”了一声,抱着手臂不在说话。
跟在江黎渐身后的两个大臣看情况不对,立马笑嘻嘻的开口找补,“各位,舟车劳顿,好好休息一番,晚上还有宴会来替各位接风洗尘。”
然后又互相说了几句恭维的话离开。
那女人眼见着他们走远,皱着眉,轻声抱怨,“哥哥为何不让我说,凭什么我们要住在客栈,他们摆明了就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赵拓俊悠闲的坐下,“这样只能说明,刺杀是有成效的,起码那皇帝现在不敢让我们知道。”
然后伸手婆娑了两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我们且等着就是了。”
那女人才闭嘴。
转头回到了自己房间。
至于那赵玉佺,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自己的观点,只是眼神暗了暗。
也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江黎渐刚回宫,司翊就匆匆找来,“没事吧?”
江黎渐看到这样的爱人,不自觉想要调戏他,“怎地如此挂念我。”
司翊果然变得十分羞涩,欲盖弥彰,“谁挂念你了,就是问问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江黎渐达到目的见好就收,“没发生什么,但是我总觉得赵玉佺有些奇怪,你多提防着他一些。”
司翊听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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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等那些使者到宴会时,司翊和江黎渐还没有出来。
但是那些大臣虽然平日里在朝堂上一无是处,但是不得不说在交际这里还是有些用处的。
他们挨个举起酒杯朝着赵拓俊敬酒。
江黎渐在太监的高呼声下才缓缓走到席位上。
司翊是最后到的。
所有人都从座位上起来,跪在桌子旁行礼。
司翊身上的伤也好了不少。
起码走动已经不会牵扯到伤口了。
按照惯例,那些使者献上自己带来的东西,说一些比较恭维的话。
司翊笑眯眯的收下。
赵萍依从头到尾眼神都像是黏在司翊的身上。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要变更自己的计划了。
等太监高呼宴会开始的时候,大量舞女从一旁涌入,歌舞笙箫。
看的人眼花缭乱。
期间,赵拓俊举着酒杯,走到司翊面前,笑的和善,“皇上,敬你一杯,愿我们两国之间能够和睦相处。”
司翊也笑着举起酒杯。
江黎渐看到他举起酒杯有些不悦,端起自己的酒杯,走到司翊桌子前。
然后冷声道,“皇上身体抱恙,饮不得酒,不如我来代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