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李大虎是为原主报仇,同时也是为民除害。
陆阳刚回来的时候走的是水路,所以路上没有痕迹。
按照电报上的地址,他先找到了管家朱六叔。
此时的老管家已经在宁安县的一个饭店当了账房先生。
见到突然出现的陆阳的时候,激动的热泪盈眶。
在没人的地方,他把陆家发生的这些事通通告诉了陆阳。
并且拿出了陆阳父亲当年留给陆阳的遗物。这遗物中包括一封当年陆阳父亲给他在县里捐的候补警察名额。
陆阳的父亲已经判断出姨太太已经出轨,毒死了自己的原配妻子。
所以把家里能带走的财产都偷偷的留给了陆阳。
但还是遭到姨太太伙同龙虎寨的土匪绑架,最后被害死了。
一个比较富有的江南乡神就这么没落了。
老管家为了保命,偷偷的跑了出来跑到宁安县当了一个账方先生。
同时给陆阳发了电报。
替原主悲痛万分的陆阳,顿时升起了一个复仇计划,他告诉管家就说自己没有回来过,后面发生的事情都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
当晚他就潜回梅林村,趁着月冷风高,杀了这对狗男女。
又拎着人头来到原主父母的坟前祭拜。
这也是对得起原主一回,替他报了养育之恩和杀父之仇。
接下来又观察了几天,等到风平浪静之后,才悄悄的来到宁安县,和是先留好的日本特务据点接头。
接头的目的 ,就是为了搞到武器,最好有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要不龙虎寨好几十的匪徒他一个人也杀不过来。
在1938年鬼子大规模进攻华夏之前,小鬼子已经在华夏安插了很多间谍。
陆阳的日本老师松本一郎就是这个组织黑龙会的一个高层人员。
陆阳就是他物色的一名间谍人选,他觉得陆阳在华夏能够接触到很多高级的情报,未来会有很多大的发展空间。
所以不惜代价培养陆阳进入政府的高层,这是后话, 以后再表。
此时的陆阳已经觉得计划相当的周密,所以打算先到那时候凶宅把武器搞到。
见左右没人他悄悄的走出胡同,逐渐的融化在行人当中。
走着走着,听见前方不远处有四五个壮汉在口吐芬芳。
“她妈的,今天晚上二爷必须回去。
那个娘子太有味道了,我要是不搞到手,我还不如死了。”
“二虎爷,你可别为难几个弟兄弟了,大大当家的和师爷反复的吩咐,你可不要再闹事了。”
“怕什么?这次不是来给县长送礼吗?就算出事了,大不了蹲几天监狱。
大哥还会把我弄出去的,为了那个小娘子我就是蹲几天大牢也值的。哈哈”
“二虎爷,那可是望江楼的老板,在县里的面也是有些根基的,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咱们今晚去趟窑子吧,我们回去谁也不说。”
陆阳不紧不慢的跟在那群人后面,将他们所说的话都听在心里,最后这句话一下子听明白了。
他们这是今晚要对青蓝动手啊。
他立刻加快脚步,尽量看清那几个人的样子。
这时,走在最前面,就像一个螃蟹横着的腿走路的大个子说道:“一个臭茶楼的老板 算什么,这年头女人在外都是他妈给男人睡的破鞋,咋?别人能睡,我龙虎寨的二当家睡不得?”
陆阳快速的超过了这几个人,瞬间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自称龙虎寨二当家的一眼,头脑中把他的模样深深的记住。
一脸横肉还是个豁牙子,‘’嘿嘿,你的大寿到了,”活不过今晚。
陆阳继续加快脚步,连续又拐了几个胡同后,消失在人群当中。
宁安县他是很熟悉的,他读的高中就是在宁安县上的。
大约又走了几十分钟,他来到城西一所偏僻的地方。
这地方是宁安县比较荒凉的地区,在这里就是种庄稼都种不活,土壤里面含有大量的金属矿物质。
在这里面住的人几乎也都搬走了。
这里慢慢就成了扔垃圾和扔死人的坟场。
七扭八拐终于找到了那家写着杨宅的园子。
院子很大,看得出以前也是一家有钱人。
此时天还没黑,夕阳还没有落山。
院子的门,已经被风吹倒,可以随便出入。
陆阳迈步走了进去,见里面的到处是荒草,都快一人多高了。
这要是一般人,从这门前过,魂都会被吓丢一半。
两世为人的陆阳岂能怕这些?
他快速的查找着院子里的棺材。
最后再一所偏房,见到了四口大棺材。
都涂着黑漆,上面还飘着已经干枯的灰白色的布条。
这他妈小鬼子是真能找地方,这鬼地方谁能想得到会藏军火?
远远的他又蹲下来,把自己隐藏在草丛中观察了几分钟。
确认没有异常,才快速的向那几个棺材跑去。
来到大棺材前,仔细的看着每个棺材上的棺材钉。
如果藏有军火,棺材钉肯定是活动的。
果然在第三个棺材前,他发现了几个棺材钉都是松动的。
他掏出自己身上带的匕首,快速的把那几个棺材钉都撬掉,推开了棺材盖。
里面是一个衣冠冢,只摆放的是一套清朝的官服。
陆阳把那件衣服掀起来,在底下发现了一个长条的木箱子。
他翻身进了棺材,俯下身,用刀把箱子撬开。
里面都是用油纸包的武器弹药。
陆阳选了一把驳壳枪和两把左轮手枪。鬼子的军工做得非常出色,这两把枪 所用的子弹都是9毫米。
这样的子弹杀伤力极大,只要击中,几乎没有医治的可能。
这两把枪在亚洲都是很少见的,很显然这是日本为了装备高级特务使用。
接着又用清朝官服包了几盒子弹,还有四颗军用手雷。
向下一翻竟然还看到了掷弹筒。
“卧槽,鬼子是真是够狠的,距离1938还有5年,他们早早的就已经预备好了。”
把一切恢复原样之后,陆阳把官服拧成包裹,挎在肩上。
他坐到院子一处荒草当中,静静的等待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