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一郎回到警局后,眉头紧锁。玄田的车被炸的时机太过巧合,正是他即将对这件事展开调查的关键时刻。这让他心生疑虑。渡边一郎的办公室里,他与手下的几名军官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李文瀚的车子刚刚被袭击,这太巧合了,不觉得可疑吗?”渡边一郎眼神锐利地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田中点头附和道:“的确,我们刚要开始彻底排查所有可疑车辆,他的车就毁掉了,这难道是?”
另一名军官犹豫了一下,提出了不同的看法:“可是,李文瀚在袭击中受伤,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渡边一郎冷冷一笑:“这正是我怀疑的地方, 他受伤的时机、车子的爆炸……一切都太过巧合。”
他挥手示意手下:“立即排查所有和双城站相关的车辆,尤其是左侧掉漆的福特汽车。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
与此同时,在日本陆军医院里,陆阳静静躺在病床上,头上的绷带显得格外醒目。
正当他闭目养神时,病房的门轻轻被推开,一位身穿白色医生制服的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李科长, 感觉怎么样?”女子笑着问道。
陆阳睁开眼睛,看到来人是李文娟,笑着回应道:“文娟,还好,就是头有点晕。”
李文娟走到床边,拿起病历本看了看,然后轻轻拍了拍陆阳的肩膀:“没事,你这只是轻微脑震荡,休息几天就好了。”
她俯身检查陆阳的伤口,手法娴熟而轻柔。
陆阳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真是麻烦你了,文娟。”
李文娟微微一笑:“客气什么,这是我的工作。”
两人正聊得开心,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和野樱子走了进来。
她看到陆阳和李文娟说笑,眉头微微皱起,但很快恢复了笑容。
“文翰,感觉好点了吗?”和野樱子关切地问道,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李文娟。
陆阳点头:“好多了,樱子小姐,谢谢你关心。”
李文娟站直身子,笑着对和野樱子说道:“樱子 ,你特意来看李科长?”
和野樱子淡淡一笑:“是啊,没想到在你也在?文娟。”
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碰撞了一下,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文翰,你先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我。”和野樱子走到陆阳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
李文娟看着两人,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眼神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医院的走廊里,和野樱子离开后,李文娟站在病房门口,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轻声自语:“樱子怎么会对一个华夏人这么上心?”
陆阳在病房里,正琢磨着下一步的计划。突然,门口传来敲门声。
“请进。”陆阳说道。
门开了,渡边一郎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严肃的表情。
“玄田少尉,我有几件事需要和你确认。”渡边开门见山。
陆阳心中一紧,但脸上依旧保持镇定:“渡边局长,请说。”
渡边一郎走到床边,盯着陆阳的眼睛:“你车子的事情很可疑,我们需要彻底调查。”
陆阳装作痛苦地揉了揉额头:“渡边局长,我能理解,我也希望尽快找出真凶。”
渡边一郎点点头:“你放心,我们会全力调查。你只需要配合我们,提供你知道的所有信息。”
陆阳微微一笑:“当然,我会全力配合。”
渡边一郎看了看表:“好了,你好好休息,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
“谢谢渡边局长。”陆阳目送渡边离开,心中对这个老鬼子不仅高看了几眼。
这个老犊子是抓住我不放了。
正好我那天不在哈尔滨,所以还要找一些证明才是。
傍晚时分,医院的走廊里,和野樱子和李文娟不期而遇。
“文娟,又在值班?”和野樱子微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李文娟也笑了笑:“我来检查一下李文瀚的伤势,顺便看看他的恢复情况。”
和野樱子点点头:“那真是辛苦你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气氛有些微妙。
“樱子,其实我很羡慕你。”李文娟突然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
和野樱子愣了一下:“羡慕我?为什么?”
李文娟笑了笑:“因为我感觉你和李文瀚科长的关系不容寻常,而我只能在医院里为他治疗。”
和野樱子轻轻一笑:“文娟,李科长不过是我的一个好朋友罢了。”
李文娟点头道:“如果这样真是太好了,他救过我,而且非常勇敢,是我们华夏人的巴图鲁,我打算带她见父亲。”
??
樱子一下子明白李文娟的意思了。
见她一脸桃花开的笑容,樱子的心提到 了嗓子眼。
不行,不能在拖了,她要主动出击。
回到自己的住处,和野樱子给华夏派遣军参谋本部的和野参谋长打了电话。
“父亲”
“樱子?”
“我有一事,当年玄田英男是不是你安排人把他调到西伯利亚的?”
沉默了几秒
“樱子,我是为你好。”
“父亲,你想失去我吗?就向当年失去我妈妈一样?”
“孩子,那是两码事,玄田英男只是个浪人的后代,不是和我们高贵的家族联姻。”
“父亲,求你了,这么多年了,他活着回来了,证明了什么?是佛祖显灵了。你还要违背神的意思吗?”
“好吧,既如此,我们又都在战场上,我成全你。”
“父亲,先给他个保障吧。”
“你要什么?”
“他现在还在扮演一个华夏的警察,不能以帝国军人的身份示人,我想和他一起调走,离开这里。”
“你们要去哪里?”
“去上海的梅机关,我哥哥的那里,总之离开这里,否则我早晚失去他。”
“好吧,只要信义同意就行。”
“谢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