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生越听眼里的钦佩之色越浓,最后更是激动的连忙点头:“安乐姑娘所言极是,傅某受教了。”
“只是……这具体实施起来,恐怕还会在武林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恐怕还会麻烦异常。”
安乐轻笑道:“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负责出主意,怎么做那是你们该操心的。”
傅淮生看着肆意潇洒的安乐苦笑着点点头,“是是是,那傅某回去后定当仔细斟酌。”
这时,李相夷端着饭菜走了出来,喊他们过去吃饭。安乐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那不存在的灰尘,“先吃饭吧,其他事稍后再说。”
傅淮生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便跟着一起走到桌前。
吃饭过程中,傅淮生一边思考安乐提出的建议,想着完善之法,对安乐也越发敬佩了。
而安乐则自顾自地吃着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她无关。饭后,傅淮生再次对安乐行礼道:
“多谢安乐姑娘指点,傅某这就告辞。”
安乐摆摆手,“走吧走吧。”
傅淮生带着人离去后,安乐看着李相夷,笑着说道:“这下清净了,不过我们貌似又该搬家了。”
李相夷也笑了笑,“是啊,清静了,却不平静了。”
傅淮生刚走出门,就听到了安乐他们想要搬家,瞬间又折返了回来,连忙解释道:
“安乐姑娘和李大侠放心,无视我们绝对不会打扰你们的生活的,所以请不要搬家,我们保证朝天的人绝对不会再来打扰您的。”
安乐挑了挑眉,看着傅淮生说道:
“你这话可当真?我可不想再被莫名其妙的人搅扰。”
傅淮生一脸郑重,拱手道:“在下以人格担保,若有违背,天打雷劈。”
李相夷沉吟片刻,说道:“那便信你这一回,但若再有差池,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傅淮生连连点头,笑道:“那是自然,不过……小生和那几位还是偶尔到访的,当然我们会自酒菜不会打扰几位的生活的。”
安乐没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傅淮生带着人离开,日子依旧这么平淡的过着,转眼暖冬已过,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关,除夕这天晚上,他们准备了一大桌子菜。
安乐心情颇好的从小六那里又兑换了一坛桃花酒;“来,祝我们新的一年天天开心,事事顺心。”
方多病捧着自己的酒杯,看着安了好不容易大方一回给他倒了满满一杯,笑得见牙不见眼;“来!为我离大侠的梦想又进了一步,干杯。”
李相夷满眼宠溺的看着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安乐,拿着杯子与桌子中间的杯子在一起道:
“这一杯,祝我们往后年年有今朝。”
笛飞声笑道:“这一杯祝我们友谊长存,亘古不变。”
“干杯”
众人一饮而尽,脸上都洋溢着欢快的笑容,酒过三巡,这么多病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不省人事了。
安乐也好不到哪里去,笛飞声顺手把趴桌子上的方多病薅了起来,送回来他自己的房间。
李相夷扶着东倒西歪的安乐往她的房间走去,奈何她不配合,“我不回去啊,我还要喝,我还没喝过呢!”
“李相夷,便宜二哥,继续。”
说完醉眼朦胧的去摸索着酒壶,摸索了半天也没摸索到。
“咦!酒壶呢?”
李相夷深呼了好几口气,压下心里的悸动,把在他胸膛来回乱摸的那只手捏住,然后一把把人打横抱起。
突然的失重感让安乐下意识的抱住了李相夷的脖子,缓过来后安乐不满的嘟囔道:
“放我下来,我还没喝好呢!我还要喝。”
“唔……好热啊!你怀里好热,你放我下来。”
“乖,别挣扎了,我马上就放你下来,安安乖!”李相夷一边将房门关上,一边往床上走去。
把安乐放在床上,替她脱掉了鞋子,正准备给她盖被子的时候 ,却被她一把给抱住了。
“唔……不对…”
李相夷心跳加速的看着脸色绯红,睡眼朦胧的安乐,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嘶哑道:
“哪里不对?”
安乐在李相夷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道:“床上的感觉不对!没有你怀里软和……,”
安乐一边说一边扒拉着自己的衣服;“嗯哼,我感觉我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了。”
李相夷看着不消片刻已经衣衫半褪的安乐直接愣住了,浑身的血液加速流动着,本就燥热无比的身体感觉像要炸了似的。
看着安乐皱着眉头,白嫩的小手划过雪白的天鹅以及那半遮半漏的绝美风光,他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轰然崩塌。
他双眼发红的扑了过去抱住安乐狠狠的吻了下去…
“唔……不对…放……”
李相夷看着对脸色绯红,又娇又媚得安乐,以及那像是以及她那欲拒还迎的呢喃,整个人更加疯狂了……
他双眸犹如燃烧的火焰,炽热的光芒充斥着无尽的欲望。仿佛要将眼前的人儿吞噬殆尽,贪婪而又急切。
衣诀翻飞……他轻轻的擦拭着她那朦胧泪眼里溢出来的泪花,血液在血管中快速的奔腾,犹如汹涌无比的洪流,冲垮了一切犹豫和理智…
他低头吻上那不点而朱的唇,温柔缠绵像是对待珍宝般,慢慢的牵引着她与自己一起跌落进无尽欲望的旋涡。
听着她那如黄莺出谷般的呜咽,看着她的那仿佛看破红尘,对万事万物都不留恋的脸上染上了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
只要一想到这些神情都是自己赋予的,李相夷就激动的浑身颤抖,他抱着安乐一遍又一遍的把她弄哭 ,哄好…再弄哭,直到安乐忍不住昏睡了过去,他还在不知疲倦的继续着……
笛飞声把方多病送回房间后,出来在堂屋坐了一会儿也没见李相夷出来,有些担心就去了安乐的房间,准备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可刚到房间门口就听到了缠绵悱恻的旖旎声。
他蓦地觉得心仿若被一只硕大的手紧紧地攥住了,疼得几近无法呼吸。
“怎…怎么会这样?她主动的吗?不然李相夷也不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