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无惨摸摸自己的耳垂,“这个,我今天就去打一下吧,谢谢你了义勇。”
“嗯。”
义勇面不改色,然后离开了。
--------------------------------------
搞定了耳饰的事,之后无惨只要有时间,都一直在练习炭治郎教她的内容。
为了防止很惨出来碍事,她还特地叫了松尾梨来陪练。
……
一练习,肺就像火烧。
无惨吨吨吨喝着弹珠汽水,自己还在里面加倍地加薄荷,以中和日之呼吸半成品带来的不适感。
她决定偷个懒先。
从院子走进屋子,没了松尾梨,原主无惨就显现了出来,第一件事就是让无惨不许再练。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肺部居然会有灼热感,那很危险!哦我想起来了,这和我在四百年前见过的一种危险技法十分相似……”
原主无惨喋喋不休地,还不忘捂着胸口。
无惨若无其事地说道:“怎么了,你的肺发生什么了?我这边可是一点事都没有,是你缺乏锻炼了吧!建议你去跑步,哦对你不能跑,那就像驴子一样拉磨吧,一直绕圈圈,这样就不会消失。”
“女人……”原主无惨强烈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
无惨微笑摊手:“开个玩笑,勿怪。我是觉得,要学就学最强的,掌握世间所有厉害的事物,这样才是最完美的生物……”
“没必要。”原主无惨冷眼打断。
无惨也懒得和他多说,反正他说的没一个字是她爱听的。
她直接走出院子。
院子外,松尾梨摇着羽毛站在树上,看到无惨一个人走了出来。
不过它不知道的是,跟在无惨身后的原主无惨在它的眼神望过来的瞬间,便消失了。
……
为了防止很惨出来碍事,从那天起,只要是在家里,无惨几乎二十四小时都让松尾梨陪同。
之后,她又去找了一次炭治郎。
这次的炭治郎差不多已经掌握了全集中呼吸·常中了,无惨也告诉了炭治郎一些关于呼吸的秘诀。
见炭治郎这边榨不出什么“果汁”了,无惨又转而去找义勇拿耳饰。
……
到了义勇家,义勇一看到她,便知道她是来干嘛的,马上默默拿出匣子。
打开,二十片长方形赫然呈现在无惨眼前。
无惨愕然了——
他居然做了五对一样的,还有五对其他图案的。
这么多!
“你可以换着戴。”义勇轻描淡写,好像做这区区花札耳饰根本不费多大力。
无惨受宠若惊,郑重地把匣子盖上,接着去摸口袋。
“富冈先生,我给你钱。”
她取出了好几枚钱币。
义勇的手就像住在了袖子里似的,丝毫没有想要拿出来的意思:“上次,不是叫我名字的吗。”
——他就这么地,很自然地说道。
“……”许是对面的人过于淡定,反而是无惨大脑宕机了几秒,“呃……欸?”
什么玩意儿?
现在不是在说给钱的事吗,他怎么说起了另一件事……
无惨赶紧回想了一下,发现上次拜托富冈义勇做耳饰的时候,她怕他不答应,确实是套了个近乎,叫了一声他姓氏后面的名。
这事她自己都快忘了,富冈义勇为什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现在这个情况,如果拒绝了,万一他气得不给我耳饰就不好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突然有种不好意思的感觉,但是无惨还是酝酿了心情,不矜持地执起了义勇的右手。
“那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吗?你喜欢我叫你的名字吗?义勇……”
绵长的尾音声调扬起,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娇怯,她那张明艳的面庞露出不确定的可怜意味。
随着眼神的牵引,手上十指相抚,她一根根地将义勇的手掌抹平。
最后,自以为很隐蔽地把那些钱币塞进了义勇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