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扫视着空间里存放着饭菜的货架,刘玉谨慎地选择着肉菜,大病初愈过后的第一顿饭,必须有点仪式感。
其实就是她自己贪心,什么都想吃,这才在里面选半天都选不出来到底吃什么。
坐在餐桌前,刘玉双手交叠放在餐桌上,双眼紧闭,意识在空间存放肉菜的区域里游荡,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
“吃!想吃的都要吃,想吃说明我现在的身体需要它,可不能亏待了我这副和病毒抗争了一个星期的身体。”
“我看看啊,卤猪脚!这个必须上桌。”
心念一动,餐桌上出现一个小碟,里面是一个泛着诱人光泽的卤猪蹄。
“还有什么,哦对对对!虾!把我最爱的虾虾也整上。”
一小碟白灼虾就出现在了桌上,边上还配着一小碟子蘸料。
“再来点儿重口味的,这一个星期嘴里都淡出鸟来了,看看来点什么。”
“吃个鸭吧,鸭子都好久得没有吃过了,来个紫苏柠檬鸭!”
一小碗鸭肉出现在桌子上。
“行了,妥了,三个肉先将就着吃,不够再加。”
刘玉睁开双眼看着桌上的肉菜,菜碟里蒸腾起的白雾,让餐厅萦绕着浓浓的肉香,把过去一个星期里处于休眠状态的嗅觉和味觉瞬间唤醒。
再从空间里拿出一份墨鱼莲藕排骨汤,还有一碗白米饭,她捧起汤碗就先喝了一大口。
“嗯!鲜!”
干完了这一碗汤,就此拉开刘玉干饭的序幕。
筷子在肉菜里来回流连,吃得她头也不抬一下。
半个小时之后,餐桌上的碗碟全部光盘。
她往后靠在椅背上,满足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一脸的餍足。
“啊~这才是活着的感觉嘛,之前就像个没有灵魂,游荡着的行尸走肉一样。”
“身体的五感都回归了,感觉通畅极了!”
收拾了桌上的狼藉,刘玉就起身往房子外走,一个星期都没出去过了,还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
打着手电筒走进通道,来到外面的集装箱里,先是用手电照着里面,角角落落都检查了一遍,确保没有东西进来过的痕迹。
这才来到边上的推拉门前,把门推到一边,收起外面的石块,山洞外面的景象映入刘玉的眼里。
外面的天空上,连着远处的群山,都还是被那绚丽的光带辐照着,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异常,风静雨停,仿佛这世界一片静谧美好。
单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看不出现在的时间了,刘玉把石块放回去,进去关上门,回到里面的房子,找到床边的手机看时间。
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这才惊觉,她原来在空间里睡了一天一夜的时间。
“原来,是因为这次睡眠的时间充足,才在里面被完全修复了身体的吗?”
“要是这样的话,那要是我早一点在空间里睡上个一天一夜,是不是早就好了。”
“唉唉唉,算了,别想那么多要是如果,现在好了也不算迟。”
走进对面的书房,坐下翻开自己桌上的笔记。
自从她开始每天学习之后,这笔记本里就不仅有她每天的学习笔记,还有一点日记一样的记录,为的就是不让她在这山里忘记时间。
之前一个星期的时间都没有记录,现在就进来给补上,就写上自己生病的具体时间好了,明天就顺着时间继续记录下去。
写完坐在椅子上,她发觉自己没事可干。
现在虽然到了她晚上睡觉的时间,但是刚从空间里睡了一天一夜才出来,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刘玉现在精神得很,而且刚吃了一肚子的肉,精力充沛着呢。
干脆就进去空间里锻炼一下算了,正好这一个星期的时间都在床上躺着,骨头都要躺酥了,进去砍砍大刀练一下,赶紧把自己身体的肌肉给练回来。
想到了就去做,下一秒刘玉就整个人进入了空间,来到锻炼的区域里开始热身。
活动开身体慢慢找到感觉,一个个项目练下来,逐渐唤醒身体的肌肉,拿起边上的武器开始练习。
在空间里,除了她自己就是一堆的死物,没有外界的任何声音,也没有电子设备的干扰,完全就是沉浸式的运动锻炼。
在刘玉周围的空间地面上,洒满了一圈小小的水珠,这都是她努力运动的成果,一地的汗珠。
感觉练到了身体的极限,她才从空间里出去。
出去的瞬间就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赶紧站起身,现在她满身全是汗,这样坐在椅子上就会把椅子给弄脏的。
刘玉来到书架前的空地上坐下,手肘撑在膝盖上双手捧着脸,仰头望着在灯带的映衬下闪着盈盈金光的金子们。
脸上露出一丝陶醉的神情。
“啊~真是美丽而迷人的金子,光是看着就能让人感到幸福,真不愧是我的最爱物。”
坐在地上欣赏金子的同时,她也在等着身上的汗消下去。
大病一场之后的锻炼,身体出了比平时要多一倍的汗,完全把身体里带着病气的汗水都排了出来。
消了二十分钟的汗,刘玉站起身往卧室的厕所里走,进去里面擦洗身体换衣服,顺便把空间里这段时间积攒的脏衣服全洗了。
提着大桶里的衣物出去洞里面,在外面的晾衣绳上挂好衣服,留衣服在外面阴干。
“起来饭也吃了,外面的情况也出去看了,运动也做了,现在连衣服也都洗了,我还能干些什么,现在还是睡不着啊。”
她坐在阶梯上,看着晾衣绳上一溜的衣物,低声嘟囔着。
“好想赶紧到明天啊,到了明天我就可以外出一趟进城,看看城区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唉~我在这山里都被这病毒弄得个半死,躺了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也不知道这次外面会死多少人。”
刘玉自己一个刚病好出来没半天的脆皮鸡,现在还担心起外面的人来了,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在空间里虚汗哗啦啦流的狼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