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男人坚定深情的目光,晚宁拒绝不了,最后点点头。
随后夏怀安就抱起晚宁,晚宁胳膊环上他的脖子。只是在离开之前,晚宁还是扭头朝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
夏怀安自然是注意到了晚宁的动作,不过他直接带着晚宁离开了。
心随意动,夏怀安一个动作之间,眼前空间扭曲出现一个空洞。
两人进入之后,身影瞬间消失。
本以为庭院里再没有人了,结果下一刻,尤浩天就出现在晚宁刚刚离开的位置上。
他摇头望望天空,眼睛血红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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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抱着晚宁回到了崆峒派,夏怀安直接将晚宁放在她原来睡觉的床榻上。
看着躺在床上精神和面色都欠佳的晚宁,夏怀安犹豫一下,还是伸手抚上晚宁的脸颊。
“你消瘦了许多,辛苦了。”
晚宁则是眼神直直的看着夏怀安:“我不苦,真的。只是,后来好想你……怀安。”
刚刚喊完“怀安”,晚宁就被男人抱住了。
夏怀安躬身,将晚宁搂住,他的脸颊不断的贴蹭晚宁的侧脸。仿佛只有肌肤相亲,才能让他感受人是真的回来了。
抱了一会之后,夏怀安就放开晚宁。
“来,我帮你看看,你的身体为何如此憔悴?”
夏怀安拿起晚宁的一只手腕,准备把脉探查一下。结果被晚宁一个反手,拉住了他的大手。
晚宁嘴唇紧抿,最后说道:“我……刚刚生产完。”
夏怀安听到晚宁的话,先是一愣,接着两只手又将晚宁的手给包在手心里。
放在脸颊暖了暖,他又轻声说道:“不碍事的,有我在,你一定会好起来。像从前一样,知道吗?”
望着男人熟悉的容颜,依然宠溺包容的语气,晚宁心里有点泛酸:他真的能接受自己刚刚生完别人的崽崽吗?
事实证明,可以接受。
夏怀安想要的,只有晚宁。
而且,他也认为是自己没有陪着晚宁回去,才导致她发生了后来的一系列事情。所以,到如今的这种状况,他有很大的责任。
“既然回来了,就莫要再多想。你先把身体养好了,其他的,有我在。”
晚宁也主动起身,抱住了夏怀安。
夏怀安则是紧紧抱住怀里的晚宁,大手还安抚的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此刻夏怀安脑海里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在魔族的时候他还是下手太轻了,应该打的那个魔头不能再人道。
此后,晚宁就在夏怀安的院子里住下了。
她很少见外面的人,只是见过几个夏怀安的弟子。
通过和汤玲玉联络,晚宁知道她已经去过妖族了。并且妖族长老还告知晚宁立了大功,等她回去,一定重重有赏。
除去教导弟子,勤加修炼之外,夏怀安每日最大的任务就是照顾晚宁。
药膳、可口的饭菜、新鲜的果子,还专门炼制丹药给晚宁,夏怀安每样都想到了,只为了让小兔子早点恢复身体。
在夏怀安的精心照顾和投喂下,晚宁原本消瘦的面颊又圆润起来,身上也再次恢复活力和闹腾劲。
曾经的调皮和耍赖又回到了小兔子身上,这天晚宁又跑到了院子的药草那里去吃好吃的。
因为自从晚宁离开之后,夏怀安还在院子里又重新开辟一处,种植的全是低矮的植被,什么草莓、蓝果、紫瓜。根本不需要高度,小兔子一仰头就能吃到。
正专心致志的啃着一个刚刚咬下来的条瓜,身子就被一只大掌给摸毛了。
晚宁自然是毫无所动,继续往嘴里填食。
因为身旁之前的气味再熟悉不过,就是这几个月来,日日陪着他安眠的夏怀安。
“好吃也莫要多吃,小心吃坏了肚子。”
晚宁听到他的话,抬起毛茸茸的兔子脑袋看过去:“我当然知道啦,只是,感觉嘴巴好馋呀,想吃。”
“哈”,夏怀安笑了下:“我看,是你馋了吧。”
说罢他一手拿起地上晚宁啃了半截的条瓜,一手抱起晚宁放在胸口:“走吧,回屋。”
晚宁也没挣扎,任他把自己带回屋里。
两只前爪还不断扒拉男人的衣裳:“夏怀安,我发现你最近好忙呀,是不是宗门里有什么任务?”
夏怀安笑着应道:“是有些事情,怎么,是我陪你的时间少了?”
小兔子一拍他胸口:“乱说,我那是关心你们。”
“好,多谢小宁关心,没事,你安心的在这就行。”
回到屋里,晚宁又继续啃那个瓜,啃了一会夏怀安就拿走了,又给晚宁准备了温热的汤水。
吃饱喝足,晚宁又重新变成人类的模样,在院子里到处溜达。
今天也是,夏怀安陪着她在院子里消食。
等到回屋,两人又自然的先后进了内室。
躺在床上,夏怀安就将晚宁拉进了怀里。
先是亲亲她的脸蛋,又碰碰额头,夏怀安和晚宁额头相抵:“小宁,今天可以吗?”
晚宁窝在夏怀安怀里,已经闭上了双眼,正准备入睡呢就听到了男人的这句话。
她犹豫一下,看过去。
夏怀安满眼情愫,他的眼里始终都是自己。晚宁笑笑,点点头。
于是夏怀安一个翻身,就将晚宁压在了身下。
之后便慢慢俯身,轻轻的压上了晚宁的红唇。
两人唇舌纠缠,不断有暧昧的银丝被扯出来。带动的,是不断上升的温度和藏在心里隐隐骚乱的那份期待。
其实,她也期盼着他的更加亲密。
随着温度擢升,晚宁觉得自己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每每被夏怀安捧在手心,小心呵护的包容。
今夜的晚宁在感受到男人滚烫炙热的爱之后,也很疯狂。
她想让自己,全部都属于他。
察觉到了晚宁与以往的不同,夏怀安一边更加热烈的回应,一边又升起一股极强的占有欲。
他的女人,这是他,唯一的小兔子。
谁也不能再把她带走,就这样留在自己身边吧,这一世便都是如此。
晚宁在床上躺了半月都未曾下来,不是她不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