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个人,怎么就听不懂说话呢?”
晚宁双手叉腰,还在气愤夏成柯不听话,最后她自己无奈的又回了树上。
晚上夏成柯又过来了,晚宁直接不理他,藏在了花枝间。
只是花全部都是黄色,她的一身红色衣裙在其中很是明显,夏成柯还是看到了隐约的红色。
“宁儿,你出来见我一面好吗?”
晚宁不回应他,夏成柯则是继续说道:“一日未见你,我就心乱的不行。知道白日你不方便,我忍到现在才过来。”
“不委屈自己,你直接不要过来就行了。”
听到晚宁的声音传出来,夏成柯立马露出微笑:“只要你在,我一定会过来的,你相信我的真心好吗,宁儿?”
他刚说完话,晚宁就板着脸出来了。
夏成柯见她出现,立马要过去,晚宁则是及时伸手挡在两人中间:“哎,别别。”
“你站在那里说话就成,站那我也能听到。”
说罢话,晚宁还抬眼看看他面色。因为她还是有点担心,怕昨天两人在一起,自己把他这个人给炸成人干了。
夏成柯则是点点头:“好,我就站在这里成吗?”
晚宁见他还挺听话,也点头:“嗯。”
随即她又出声说道:“你不要总是过来,总有一天我会走的。”
“你要走?”,听见晚宁说的,夏成柯心里一个‘咯噔’:“你要去哪里,宁儿?”
文馨找到了人之后,她还是会马上离开的。
“自然是我刚往哪里去,就去哪里呀!”
“那可以再等等吗,我要找的人马上就到了。”
晚宁抬眼看他:“什么人?”
夏成柯沉默片刻才开口:“一个世外高人。”
晚宁皱眉:“找这个人做什么?”
“我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这个倒是可以,晚宁没拒绝,况且,三二一那边还没有告诉她女主的事情已经完成。
点下头,晚宁随即就要回去。
旁边的夏成柯则是眼疾手快,他在晚宁动身之前就拉住了对方的胳膊。
随即一个上前,夏成柯又环抱住了晚宁。
对方贴在她的发顶,不住的用下巴摩挲的发丝。
“宁儿,你说,我去找你怎么样?”
晚宁不懂他的意思:“什么?”
夏成柯的语气认真,眼神里有思索:“我说,我也变成和宁儿一样的人,这样就能永远……”
“不行,打住”,晚宁听懂了他的意思,马上严厉出声。
“夏成柯我警告你,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你要真那么做了,我……我可是不会原谅你的。”
随即她就拉住夏成柯的大手:“你听到没有,就算是下到地府,我也是不会搭理你的。所以,你千万不要胡来,听懂没有。”
夏成柯从背后拥住晚宁,他的眼神里露出哀伤,不过嘴里的话很轻松:“好,我听你的。”
听到男人这么乖巧听话,晚宁觉得他还是可以教育的。
只是嘴角的微笑还没翘一会,这人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循着她小巧的耳朵,开始亲到了脸上。
夏成柯身上很暖,每一个落下的吻很濡湿又很温热,让晚宁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那种依恋。
在对方的唇舌要亲到自己脖颈那里的时候,晚宁双手一个用力,将他的大脑袋从自己身上给推开。
随即她就快速的纵身,一下子进了折扇里。
“哼,大色狼!”
晚宁哼了一下,就藏进了桂花树里。
而汐成柯则是望着折扇傻笑,指尖放在鼻尖,上边还残留着桂花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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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日之后,山庄里进了一个穿着打扮怪异的男人。
男人三四十岁,胡子拉碴,身形消瘦。
见到夏成柯的第一面还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好一会,夏成柯没有给他太多时间,而是直接开门见山。
“你可有方法,帮我超度一人?”
其实他最开始的愿想,是让自己能和晚宁接触之后,对两人都没有损伤。
只是听到晚宁想离开,他又觉得或许转世投胎也很好。这样晚宁就不用再受拘束,自由自在。
接着夏成柯就带着那个男人去看了折扇,他提前和晚宁打过招呼,所以晚宁还是最初的那副姿态站在桂花树下。
而那个惊奇道长一看折扇,则是眉头紧锁,神色凝重的观察一番折扇之后,又提出摸一下。
夏成柯也点头,只见惊奇道长看了一遍最外侧扇翅上的梵语,又摸了摸其中几节扇骨。
放下折扇之后,他的神情也不好:“这次我算是遇上厉害的了,呵!”
他讥笑一声就直接出去了,夏成柯望望折扇里的晚宁小声叮嘱道:“你先好好歇着,我去看看。”
晚宁没有出声,而是点点头。
见到两人相继出去,晚宁也眼皮下沉:那个人,是什么意思?
而夏成柯追上惊奇道长之后,则是询问他刚才是什么意思。
惊奇道长看一眼夏成柯:“准备东西吧,这次,我就破例一次,哎!”
随即他说出一堆准备做道法的工具,小东和小西及时出现,将道长需要的东西全部记下。
因为所需的东西比较多,一天很难凑齐。
就在东西准备齐全的时候,惊奇道长又算出一个时间:“我要在三日之后的子时,西南方位,将准备的东西全部拿过去。”
夏成柯虽然不懂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不过只要是为了晚宁好,他甘愿俯首听命。
见到夏成柯态度很好,惊奇道长还说了一番话:“其实公子这番,真真是为那女子考量。她困在这小小折扇里,真是委屈了她。”
“那道长可能算出,她的生前之事,因为她早就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过往。”
惊奇犹豫了一下:“想不起来也好,想起来了反倒是种折磨。”
听到惊奇道长的话,夏成柯语气凝重:“道长,此话是何意?”
“你当真想知道?”
“是!”
惊奇道长望着夜色,幽幽开口:“那女子分明是被残害至死,死后皮被拔下做成了扇面,身上流出的鲜血化成了纱衣。”
“只是又怕她死后报复,再次用柏木做扇骨,只为压制她的灵魂,化解她心中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