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笨笨的呢。”
流萤暖暖的呼气吐在安明的脖颈,顿时脸颊浮现出一抹红色,只要稍微侧过视线就能看到流萤认真的眼神,还有嘴角时刻挂着的浅浅笑靥。
又怎么可能不让人害羞。
这下手中握着的枪支更加不稳定了,射出的激光直接给路过的点刀哥来了个透心凉。
刃看了眼胸口的贯穿伤,面无表情的说:“还差点,”不知为何安明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鼓励的神色,意思是让他再加把劲儿,万一真的给他杀死了呢。
“欸?”流萤小姐露出些苦恼的表情,“明明银狼说你练习的很不错,为什么我一来就变成这样了。”
她有些不懂,难道是自己的存在影响安明的发挥嘛?
“没,没有啦,”安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习惯一个人练习。”
此乃谎言——和银狼在一起自然没什么事,但流萤可不一样,萨缪尔女士从来没把自己当作是外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表情的接触都格外亲密,这让牢明哪里受得了,直呼扛不住一点。
每次流萤一来心脏就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别说瞄准了,到时候该给自己的心射爆了。
流萤实在是太可爱了,那种女友感换做是任何人来都无法抵御,安明没有当场昏过去就已经算是意志坚定了。
“这样嘛,那~萨姆合体!”流萤可爱的举起变身器,下一刻银白的铁骑出现在身旁,用充满力量的机械音开口:
“这样就没问题了,我们继续吧!”
“好!”
安明顿时就来了干劲,只不过是区区射击训练罢了,有流萤陪练的话,让他去射纳努克脑壳都没问题。
“唉,我说,卡芙卡,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银狼无奈的望向不远处的紫发丽人,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淡定,难道这样很合理吗?
卡芙卡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这是流萤的选择,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干涉呢。”
更何况,目前来看效果很不错,安明也很适合星核猎手的工作。
“好吧,那回头我传授他些黑客技巧。”
“你想摸鱼?”
“哪能,那叫入职培训,”银狼哼哼一笑,翘着二郎腿就继续打起了游戏,她可没兴趣继续看恋爱综艺。
卡芙卡倒是有些兴致盎然,能看到流萤找到生命的意义,她也有些感慨。
“今天就到这里。”
火光消散,流萤俏生生的从中出现,从一旁拿起毛巾亲密的给安明擦拭额头的汗珠,那双闪烁着点点霞光的眼眸无时不是满溢的爱意。
安明有一种随时都会被流萤小姐扑倒在地上的错觉,那眼神简直就是要将他给吃掉。
实际上这些日子的深夜,安明总是能听到房间外徘徊的脚步声,流萤会很贴心的询问他需不需要饮料,又或是要不要一起吃夜宵。
“辛苦了,流萤小姐。”
“嗯~?”流萤用不满的眼神看向安明,樱唇微微抿着,气鼓鼓的说:“都说过多少遍,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叫我的。”
“那...萤宝?”
“这还差不多,”流萤满眼欢喜,将脑袋靠在安明怀中,带有体香的发丝轻微摇曳,“你总说忘掉了过去,可是没有关系,如果一天不够...我就每一天都为你讲述曾经。”
“我的记忆很好哦,就连艾利欧都比不过!”
流萤很有自信,那些珍贵的回忆在无数个夜晚都要被一遍遍的重新拿出回想,又怎么可能遗忘。
“萤宝最棒了。”
“那,奖励想要亲亲。”
流萤脸颊有些泛红,那双眼眸也因羞赧微微侧过眼神,但手却是没有松开,依旧紧紧的握着。
以前的她总是很擅长等待,但现在,她不想等下去。
流萤轻轻的献上自己的吻,感受着无比熟悉的温暖,好像又回到了道别的那天。
这一次,有好好的亲到呢。
“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人呢,”流萤小声的的解释,“因为是安明,所以才会这样子。”
“嗯,我知道。”
安明的脑海中仿佛闪烁过些记忆的碎片,那些曾经与流萤一起生死与共的过去渐渐从脑海深处浮现。
原来早在这之前,他就已经穿越到了星铁世界。
如今成为星核猎手,想必也是命运要他和流萤重逢。
“能再遇到萤宝,真是太好了,”安明揉着流萤的脑袋,感受着怀中佳人的温度。
“这一次可不许再离开我。”
流萤抿着唇,眼眸温柔,她害怕安明再次离开,但现在的她也有信心守护安明。
“对了,这是你的变身器,”流萤嘴角微微扬起,“银狼更新了双人驾驶功能,等有时间,手把手教你开萨姆呀?”
“手把手?!”安明只是稍微想了一下那个景色,顿时就来精神了,“流萤小姐,请现在就来练习!”
“噗嗤。”
流萤莞尔一笑,露出有些狡黠的可爱眼神,“那就要看安明同学晚上的表现咯~”
“包的!”安明信心大增,拿起一旁的激光枪,对准标靶直接开枪!
“额。”
刚刚站起身的刃又默默低下了头,沉默片刻后认真的询问:“是不是要躺一会儿比较好?”
点刀哥说完便自顾自的躺在地上,安详的闭上了双眼。
安明有点汗流浃背,真的有这么歪嘛,那他岂不是这辈子与热武器无缘了,别到时候直接痛击我的队友。
流萤则是笑的很开心,扶着安明的肩膀身体都笑的有些颤抖。
“笨蛋安明!”
“没有我果然不行呢,今晚去卧室加班~”
流萤巧笑嫣然,拽着安明的手,眼底满是笑意。
安明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在被流萤拽着离开的过程还是不免去看一眼在地上躺板板的刃。
“真的没问题吗?”
“没关系的啦,连卡芙卡都没办法杀掉刃,”流萤这时候就完全把同僚扔在了脑后,一心都放在了之后的教学环节。
不是流萤大胆,而是心底的思念无法压制。
次日清晨。
刃擦了擦脸上的露水,默默的站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