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把头往后一仰,便四仰八叉的昏睡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是第2天清晨。
她揉揉眼睛,伸伸懒腰。
还没等起身,就被一阵机械音打断了。
坑坑:“不是吧,宿主你说摆烂还就真摆烂了。我还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的。任务你会认真做的。
看来还是我多想了。我怎么就忘记了,你是说到做到的人了。”
唐枫:“坑坑你怎么来了?你那边忙完了?不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看看现在的任务进度都已经有10%了,我这才来这几天啊,有这就不错了好吗?要不你自己去做试试。
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被唐枫一阵输出,它感觉心寒,虽然它根本没有心。只有核心芯片。
核心芯片也没有温度,根本不可能感觉寒冷,但它就是觉得冰冷刺骨。
一股寒意穿透了它,以至于它连话都不想说。像是直接默认了。
唐枫自然不知它是这样想的。
所以,她毫无察觉。
接着,又道:“当然了,你又不可能去做任务,要是能去的话你也不会找宿主了,自己做就可以了。”
说着,又开了一瓶冰汽水。
唐枫:“坑坑,这瓶是给你的,你现在能喝吗?”
坑坑在脑海里受宠若惊。
“宿主,你确定这瓶是给我的,不是给你自己的吗?”
唐枫重重点头。
“这瓶当然是给你的,我已经喝过一瓶了。”
坑坑颔首:“这样啊,那谢谢宿主了。”
说着,它在那边打了个响指。
唐枫眼前的冰汽水便消失不见,来到了它的手中。
它早已准备好管子,把管子插在冰汽水瓶里。就这样吮吸起来。
尝到那美味的味道,它还愉悦的眯起了眼睛。
另一边,唐枫看着突然消失的冰汽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被吓了一跳,她已经有所预感了。
她知道这肯定是被坑坑拿走了。
因此她看后只是微微颔首。
然后,又给自己开了瓶橙汁,高高举起像是在与它隔空碰杯。
唐枫:“坑坑,在吗?”
坑坑:“宿主,我在。”
唐枫颔首:“坑坑,你此次前来认识的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刚才我还忘记问了。”
坑坑:“这个嘛,可以说有事,也可以说无事。”
唐枫:“说人话。”
坑坑:“好吧,我就是来看看你做没做任务的,当然绝对不是,我不想在图书馆看书了。至于原因,也当然不是我打赌输了。”
唐枫:“哦,你是因为跟别人打赌输了才来找我的。是来找我求安慰的吧?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要节流,赌不能碰,说不定哪天你裤衩子都输没了。”
坑坑:“是是是,宿主我听你的,再也不赌了。”
唐枫颔首:“这才对,你要知道宿主我都是为你好,所以,以后都要听我的。”
坑坑颔首:“当然都听宿主的,宿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唐枫闻言满意的颔了颔首。
道:“低调,低调。”
坑坑颔首应声。
唐枫:“ 坑坑,你先离去吧。本宿主要思考一些东西。”
坑坑:“好的,宿主。”
说着,它的声音便消失了。应该是离开了。
接着唐枫闭目养神,这时她的手机突然亮了。
她点开手机。
发现还是那个人给她发的消息。
二号金主:小财迷你醒了吗?
($_$):是的,早安。
二号金主:早安。
($_$):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二号金主: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_$):?
二号金主:好吧,开个玩笑而已。
($_$):嗯。有事你就说。没事就算了。
二号金主:我呀,是来找你约饭的。时间时间还是上次咱们约好的时间,地点我会发给你的。
($_$):?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失忆了,我怎么还能记得?
二号金主:什么!你的记忆还没恢复啊?
($_$):是的。怎么不行吗?
二号金主:可以,当然是可以的。就是有点诧异而已。
算了,不多聊了,时间中午12点,地点之后我会发给你的,我们到时见。
($_$):oK。
二号金主:oK。
就此结束了聊天,唐枫关上了手机。
她睁开了眼睛开始放空,这是她独有的休息方法。
她虽然不知他约她要干什么?但是他知道她去是为了什么,这一次她想一定不能再忘记了。
事不过三,如果这次还忘记……。不,没有如果。
这样想着她猛的起身,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去往了卫生间。
梳洗打扮后,她坐在餐桌前。
吃着她之前点的外卖。至于外卖是什么?当然是鲜花饼。
她动作斯文小口小口的吃,但是速度却不慢。不到一分钟,一张饼便被她吃完了。
光吃饼自然容易噎着,所以,她自然需要喝水。
这一次她并没有开饮料。
而是倒了点温开水一杯下肚,她感觉舒服了。
就这样吃饱喝足后,她戴上了耳机,听了一会音乐。
头随着节奏舞动,似乎是在找找灵感。
这时,一阵手机的提示音又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点开手机。
发现信息还是那个人发来的。
这次他发来的是地点。至于这地点,她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想到这她猛的拍一拍脑袋说道:“等等,这不是,1号金主约我去的地方吗?
他怎么也约我去这里?他们不会认识吧?这应该不可能吧?如果是的话,原主不应该早就翻车了吗?”
想到这儿她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疼痛让她自己更清醒了一些。
她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不要自己吓自己。我只是个过客,我来此只是为了任务,其他与我无关,不要想那么多。”
就这样,她感觉自己放松了一些。
接着,她回了他的信息。
($_$):收到。
二号金主:oK。
就此结束了聊天。
接着,她突然把音乐关了,往床上一躺,就枕头蒙住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是在苦恼着什么。
又像是害怕着什么?
就这样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她似乎是认清了什么?
猛地从床上起身,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用清水洗了一把脸,这让她似乎更加清醒了,也似乎更加混沌了。
之后她来到衣帽间,用木梳梳了梳杂乱的头发 ,把松散的头发扎了一个高马尾。又拍了拍自己的脸。当然是轻拍。
接着,又取下衣架上的黑色棒球帽,戴在头上。拎着小包便出了门。可她要去往哪里呢?明明现在还没到他们约定的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