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融是个脾气爆的。
看自己叭叭这么久还浪费了这么多的口水,林昂还是不开窍,气的他当场就要撸袖子揍他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龙少?怎么林阳仙帝的精髓你一点都没学到,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
“你看看人隔壁江南,天天老婆长老婆短,现在不是把老婆整到手了?你倒好,单身十八年了连别人手都不想碰,甚至人家都主动送你手里了,你还跑了。”
“真是老天爷追着给你喂饭,你反手把锅给掀了。”
林昂双手捂着耳朵。
不听不听。
清融掐着腰,手指着林昂道:“你有时间真得好好去你爹那里学学情商了。”
“怪不得你悟性那么高,合着是用了几百辈子的情商换的。”
“你别骂了……”
“咋滴,管天管地你还管别人拉屎放屁啊?嘴长我身上我爱咋说咋说,说你两句还不行了?闭嘴,给我受着。”
“你看看你,换作以往别人对你做出那种事,你早就跑了,至于这次你为什么留在那里你心里也清楚。本能上来说,你就是馋他身子。”
“你下贱!”
林昂:“……”
这怎么还越骂越凶了。
“我不贱,我一点都不贱的。”
“你就是贱,你下流!”
“我哪里下流了?你说话有点过分了。”
“你要是不贱的话,你就不会抛下秦铭霄跑走。你要是不下流的话,你二弟就不会……”
后面的话清融自动消音了。
他怒视着林昂,语气更是盛气凌人!
“说!你想不想摆脱贱这个称号!”
林昂重重点头:“想!”
“想不想别人不再说你下流!”
“想!”
“你想不想成长!?”
“想!”
“好!”
清融手臂狠狠一甩,手指随便指了个方向,看起来十分深奥!
“大丈夫能屈能伸,敢作敢当!趁现在还有回旋的机会,回去凿了他!”
“!”
————
“哈哈哈哈哈,所以这小子,就这么丢下你跑了?笑死了!”
视频电话那头,徐州虎笑的都快抽风了。
秦铭霄一脸无语,“很好笑吗?”
“抛开原则上来说,确实挺好笑的。”
“……”
秦铭霄将手机丢到一边,干脆让徐州虎看天花板。
“怎么?我们小首长这是生气了?”
徐州虎打趣他道:“你要是想找个对象也没事儿啊,只要不耽误修炼跟任务,我们也都是支持的。”
“赶明儿我给你介绍个,包你满意啊。”
秦铭霄摁了摁眉心,“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想找对象?莫非你青春期还没结束?”
“嘶。”徐州虎思考了下。
“其实你要是想放纵一下,也不是不行。”
“但是得节制点,知道吧,毕竟蛮伤身体的,适可而止就行了,毕竟小伙子年轻气盛,就是容易冲动。”
秦铭霄:“……”
他眼球朝上吐出口气,“好吧,确实有点。”
“呵,你倒是敢接这话。”
徐州虎手打着方向盘继续问道:“我前几天不是让人给你弄了点大金砖过去吗?味道怎么样,喜欢不?”
“弄了,点?你确定?不就一盒吗?”
“咳咳,一盒不也是吗?多也不多,少也不少的。”
秦铭霄才不信他这屁话:“切,说吧,你还有几盒,再给我点。”
“怎么事儿?你全抽完了?”
“没有,我瘾怎么可能那么大。”
他手去解裤子上的松紧绳,音调懒懒的:“被那个姓林的小子丢了而已。”
“哦?你没揍他?”
“额。”
揍?应该算是揍过吧。
不过好像疼是挨自己手上了。
“其实我觉得,不是所有事儿都是动手就能解决的。”
“那肯定啊,能说会道也是一门本领。”
“我这边还有一个高速就到云城了,等我到了后请我出去喝点呗?”
“都行。”
一阵窸窣的响动过后,秦铭霄给自己上衣也脱了:“先等我会儿,我去冲一下。”
“噢,好。”
也就在徐州虎专心致志开车两分半后,秦铭霄那边又是传来一阵响动。
他正疑惑秦铭霄怎么洗的那么快,刚看向支架上的手机,就跟一双好看却满是清澈愚蠢的眼睛对上视线。
然后,那双眼睛还眨了眨。
徐州虎:?
随着林昂的脸离手机越来越远,徐州虎才看清他的全貌。
嗯……长得挺帅。
有我年轻时候三分之一帅了。
等等。
有问题。
徐州虎眯起眼睛!
清澈又愚蠢的眼神,一脸人畜无害的面容,和那天然呆的表情。
莫非此子!
“你就是那个姓林的小子?”
林昂又是眨巴了下眼睛,不诚实地摇头:“我不是。”
接着,他把手机翻了个面,让徐州虎那里呈现出一片黑。
“……?”
“现在这年轻人。”
对于这黑掉的屏幕,徐州虎表示懒得去管,直接就给挂了。
刚才铭霄说那个姓林的跑了,而刚才那个年轻人又跟铭霄平日里跟他讲的差不多,这么看来,不会是这个姓林的要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手段吧?
正巧铭霄现在又洗澡去了,他可不想等下自己的手机里出现什么奇怪的声音。
“老秦啊,看来你以后是没有孙子给你烧香咯。”
循着水流的声音,林昂止步于浴室前。
他努力平复着自己紧张的心情,叩了叩门:“铭霄哥。”
不过两秒。
里面便没了声音。
显然是秦铭霄关了花洒。
这也就代表着,现在秦铭霄是清醒状态。
两人隔着一扇门的距离,谁都没有继续说话。空气安静到让人感到后背发凉,也让林昂愈发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
“去帮我买包烟吧。”
足足等了半分钟,秦铭霄的声音才从里面传出来,但这冰凉凉的语气让林昂忐忑不安。
“铭霄哥,我…”
“没什么,去帮我买包烟就行,我快洗好了。”
“……”
“好。”
想说的话被堵回去,林昂黯然垂下眼帘,收回了贴在门上的指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