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律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我不敢保证洪天赐一定答应你,做你的丈夫,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可以帮助你起诉洪天赐,他是玩弄女性,是犯罪。”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愿意为柯五丽争取她应有的权益。
柯五丽听到这里,急忙打断:“不,韩律师,洪天赐不是玩弄女性,不是犯罪。是我愿意的,我和他——”她看了柳敏一眼,然后继续说:“我和他,我们都是自愿的。”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露出一丝坚定。
韩律师在电话那头轻轻叹了口气:“既然他和你都是自愿的,你说,你怀孕了,那么,按照法律,你没有结婚,要求和他结婚,应该首先提出结婚的请求,如果他不答应,然后,就起诉他。”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知道柯五丽的处境,但法律程序必须要走。
柯五丽的画外音带着一丝哀求:“不,不,我不想起诉他,千万别起诉他。”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她不想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问题,她只想和洪天赐结婚。
韩律师在电话那头显得有些困惑:“既然不起诉他,为什么要找律师呢?你找律师,不就是要讨回自己应该得到的权益吗?”他试图理解柯五丽的真实意图。
柯五丽的画外音更加急切:“不,不,千万别起诉他,我不想起诉他。”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她不想通过法律手段来逼迫洪天赐。
韩律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那,你到底想怎样呢?”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耐心,他愿意倾听柯五丽的真实想法。
柯五丽的画外音带着一丝坚定:“我就想让他跟我结婚。”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透露出一丝坚定,这是她唯一的希望。
韩律师在电话那头轻轻叹了口气:“好吧,我先找洪天赐谈谈吧。”他决定先和洪天赐沟通,看看能否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
在柯五丽的病房里,柯五丽兴奋地对柳敏说:“啊,他要找洪天赐谈谈。他一定会帮助我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希望,她相信韩律师能够帮助她实现她的愿望。
柳敏看着柯五丽,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柯五丽的处境,也理解她的心情,但她也清楚,事情可能不会像柯五丽想象的那样简单。她轻声安慰柯五丽:“放心吧,韩律师会尽力帮助你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韩律师积极地与洪天赐沟通,试图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而柯五丽则在病房里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她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
最终,韩律师成功地说服了洪天赐,他同意和柯五丽见面,讨论他们之间的问题。当柯五丽得知这个消息时,她激动得泪流满面,她知道,她的梦想终于有了实现的可能。
在韩律师的安排下,柯五丽和洪天赐在律师事务所见面。两人的对话充满了紧张和期待,但最终,他们达成了一个共识:他们愿意为了孩子,尝试重新开始,共同建立一个家庭。
柯五丽的病房里,她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她知道,尽管前路未知,但她已经迈出了重要的一步。柳敏和范月明看着柯五丽,心中充满了欣慰,他们知道,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柯五丽终于找到了她的幸福。
随着时间的流逝,柯五丽的病情逐渐好转,她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好。她开始积极地参与治疗,对未来充满了希望。而柳敏和范月明则继续在他们的岗位上,为更多的病人提供帮助,他们知道,每一个病人的背后,都有一个需要被倾听和理解的故事。
在医生办公室内,范月明和柳敏刚刚结束了对柯五丽情况的讨论。范月明靠在办公桌旁,眉头紧锁,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你认为这个人很幼稚,是吗?”柳敏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柯五丽行为的不解:“是幼稚。”
范月明叹了口气,继续说:“同时,我觉得她和我那个女人一样,同样的庸俗。”柳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开口:“的确庸俗,也许,她就把自己拴在男人身上,才觉得这一辈子才可以生存下去吧。”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同情,但也有一丝无奈。
范月明的语气变得紧张:“你认为律师可以帮助她解决问题吗?”柳敏摇了摇头:“不可能。”范月明追问:“为什么?”柳敏解释道:“因为,她不想起诉洪天赐,那么,律师还可以起什么作用呢?”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她知道柯五丽的真实想法。
范月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如果律师起不到作用,这柯五丽再闹怎么办?”柳敏沉默了,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范月明叹了口气:“没有想到,来了这么一个病人。”
就在这时,潘琳娜走了进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别怕,有我这个老护士长呢?”范月明笑着回应:“哎呀,你有多老啊?”潘琳娜自信地回答:“反正,我的资历,经验,社会阅历,对付柯五丽这样的女孩,绰绰有余。”
柳敏轻声说:“咱们可是医院,姐姐你可别伤害人家,这女孩就是想把自己嫁给金钱,也没什么大错误。”潘琳娜有些激动:“她爱嫁给金钱,还是嫁给什么,自己折腾去,干什么跑到医院要挟咱们?她这是绑架咱们。”柳敏试图平息她的情绪:“得了,别发这么大火。”
范月明也加入了讨论:“现在啊,有这样的人,动不动就利用公有资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她觉得啊,反正,你们是公有的,你们代表政府,你们有规定,必须对我们病人负责,否则,你们就是失职,我就去告你们。你说说,你一个想嫁给富人的事情,嫁的成,嫁的不成,跟我们医院有什么关系啊?是不是?嫁的成,你自己享受荣华富贵,嫁不成,你自己活该,跟我们医院有何关系?干什么跟我们过不去吗?我们容易吗?我们都不能回家,我都不能跟孩子见一面,你说说,咱们欠谁的啊?啊?干什么这么对待我们传染病的医护人员啊?是不是?”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潘琳娜试图缓和气氛:“你可是医学博士,现在是科主任,你是领导,你不应该发牢骚,我就是个护士,我和柳敏我们这样的,还是女孩,我们可以发牢骚,是不是柳敏?”柳敏点了点头:“是,发牢骚可以减轻精神压力,是好事。”
范月明苦笑着:“那好,你们就发牢骚,减轻精神压力,不过,在病人面前,你们可千万别发牢骚。”潘琳娜自信地回答:“当然,我可是老护士长了,这点事不知道啊?”
范月明感慨地说:“的确是,潘琳娜,你的资格可比我还老呢,我没有主意的时候,可得向你请教啊。”潘琳娜笑着回应:“别,上面有院长呢,天塌下来,也是院长顶着,院长没有了,就是你这样的主任顶着了。”
范月明摇了摇头:“院长没有了,卫生局再派院长来,主任顶着什么啊?”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无奈,但也透露出对医院工作的热爱和责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