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跃上屋,李汉文到屋脊上一看,小声在马大炮耳边说:“朝门处就有两个岗哨。师兄,你跃过围墙进到里面藏起来,外面打响了,你就直接取小野的头。杀不杀得到是一回来,但不能恋战,要活着出来。”
马大炮也小声在李汉文耳边说:“师弟,你放心吧,我留着这条命要多杀几个日本鬼子的。”
李汉文说:“我们几个从大门进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马大炮一纵上了屋,在屋脊上行走着。
李汉文对豹子说:“我们把你作抓到的村民,你就说知道新四军的住处。”
豹子的手反背在背后,一根绳子轻松的套着。
四人走出阴暗角,刚一出来就碰着巡逻的。
巡逻的日语:“口令。”
李汉文日语:“顺风。”
巡逻的:“顺水。”
因为是日语,没有怀疑
巡逻的见穿便衣豹子,问:“他是干什么的?”
李汉文说:“我们抓到一个村民,他知道新四军的住处,我就带他来见司令长官。”
巡逻队走了。李汉文四个向岗哨走去。
岗哨看见人端起枪拉动枪栓站住,口令。
李汉文:顺风。
几个人来到岗哨旁,伸手就把岗哨的脑袋给扭了,把他们拖到朝门角落处。小英和广蓉站在门的两旁。
这是一栋几进的住宅,进朝门就是一个很大的院落,里面有花坛和树木。院子里烧着一堆大火,照得总个院子通亮的。
李汉文和豹子进到院子里,见院子不少人在走动。
豹子一身颤动:他在想: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这能杀得小野到吗,就算能杀得他死,也能难以全身而退。
流动哨过来:“口令。”
李汉文向他们走过去:“顺风。”
鬼子对李汉文并没怀疑。他问:“少尉,他的干什么的活? ”
豹子点头哈腰我的说:“良民,知道新四军的住处,来报告的。”
鬼子欢喜的说:“喏嘻,你的大大的良民。”
尖刀就刺进了鬼子的心膛。把他们拖到花坛边,一闪靠近另几个,两人一扬手,两把飞刀飞出,又有两个栽下去。
鬼子惊慌大叫:“有情况。”话音一落,一物飞来就栽下去了。
远处的岗哨听到有情况向天空开了一枪。
马大炮在屋上早就窥 视了小野,不时的见他在地图前看着什么?听到枪声他跳下屋,就击毙了两个门卫,直向里冲去
外面的鬼子听到枪声,知道指挥部出事了,一窝蜂的奔向司令部。朝门前没有掩护体。
小英和广蓉退进来关上朝门。退到院里的花坛边作掩护体,冲到朝门边的鬼子见门关着,就爬上去翻过来开门。小英和广蓉二人一枪一个,鬼子也一个一个的掉下来。
鬼子还是不停的上,也不停的落下来。鬼子一看伤亡大,停下攀爬,几棵手雷同时扔向朝门。
朝门也只炸开一个大洞,这时又有几个手雷扔去,才算把朝门炸开。
士兵一窝蜂的向里冲。
广蓉一 颗手雷扔过去,只听轰的一声炸开了花。门外的不敢往里冲了。
李汉文对豹子说:“你去支援小英他们。”
小野见枪一响,门边的两个卫兵随即倒下,只见黑影一闪,他感觉到情况不妙,一个闪身到刀架旁,拿起刀抽出鞘。望着马大炮看如何出招。
马大炮顺手从腿上抽出短刀,一手拿刀,一手拿枪。他连向小野开了两枪。
小野左一晃,右一晃的没射中。小野晃到马大炮身边,一刀横扫过去。
马大炮向后一倒没扫着。
小野见他身子没有着地,半路收刀变扫为劈。
马大炮气沉丹田,用力一滚,滚开几尺,一个鲤鱼打挺的站起来。举枪向小野射击。
小野一晃不见了。
马大炮一见他到了自己身后,正举刀往下劈。马大炮一晃,也到了小野一旁。
小野只听旁边叭的声响,人一往下蹲,子弹从头顶飞过。他急转身,又躲过第二声枪响。小野一跃,那刀尖就到了马大炮的心窝。
马大炮出短刀避开刀锋,准备用枪抵住他心窝。
小野半路收刀,变刺为削。
马大炮只得向后一仰,一脚抬起向上一踢。小野的指挥刀被踢飞。马大炮立起身来。向小野连发两枪。小野又是左一晃,右一晃的无法打中。
犬养三郎听到枪声,他坐起一想:他们这样歧视我,我又何必要为他们去拼命。多死几个日本人又与我无关,他又睡下了。睡下又一想:我不去救的话,小野如果还活着,他会枪毙了我。他又坐起来了房。
枪声响得激烈。
犬养三郎几蹦几跳的赶来,见朝门被阻击,跳过围墙来到指挥部。来时匆忙,没带武器。见小野的指挥刀被踢飞。猛的飞起一脚把马大炮的手枪踢飞。随手一敲,马大炮的手一麻,短刀也掉在地上。三个人都赤手空拳。
犬养三郎和马大炮在拳来脚往着。
小野趁机拾起地上的指挥刀。在马大炮身后一招横扫千军。
李汉文赶来一枪射去。
小野只听有嗖的声音,头一偏躲过。又举起指挥刀。
李汉文又是一枪射去,只听当的一声,把小野手里的指挥刀射落地上。
朝门外的鬼子见院里只有三人,就不停的向院里扔手雷,又一齐的向院里冲。
豹子左腿被炸伤,鬼子如潮水般冲进来。他大喊:“小英,你们快跑。”
小英广蓉滚到另只花坛边才脱身。
小英跑进小野司令部来说:“师兄,我们抵挡不住,鬼子就要冲进来了,豹子被他们活捉,快走吧。”
四个人知道从前门是冲不出去,往后门一钻。
犬养三郎说:“追。”
小野拖住说:“追不得。”
李汉文和马大炮带着小英广蓉从后门出来,就有一堵矮墙。听到枪响的鬼子都前后把司令部包围了,他们还没纵上矮墙时,就有子弹扫击过来。李汉文向响枪的地方扔去一颗手雷,趁着手雷的轰隆声,他们一跳上了矮墙,再又一跃上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