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下车一看喊:“长官,车胎坏了。”话音未落,突然响了一声枪声,那鬼子司机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
接着车后面两边响起了冲锋枪声,子弹穿过帆布射击到士兵身上,被射中的倒下了,没被射中的跳下车又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中。从响枪到枪声停止不过三分钟,尖刀排的冲下山坡到车厢里检查,有活的又补一枪。
黑木带着卫队赶来一看,车后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多具尸体,拿开帆布一看。里面的人没一个活的。气得黑木:“八嘎牙路,李汉文,我抓着了你要千刀万剐。”
小野劝着:“司令,我们赶紧回去吧,这儿太不安全了。”
黑木向车边走去:“完了,完了,这两车粮食和一百多勇士。”
黑木在返回的途中又一声爆炸,一阵枪响。黑木又要司机掉头赶到那里去看。
小野坐在后排的座位上,对着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黑木:“司令阁下,你看了这车就与那车相似,你一去是否返回得来还是问题,我们身后还有上千的士兵等着我们去指挥呢。”
黑木身子一软瘫坐在副驾驶座位上,那泪水淌了出来。
后面这辆又坏胎了,前面的并不知道。司机只得跳下来换胎,他望了望快落山的太阳,手忙脚乱的在换。几个尖刀排的战士猛扑过去。换胎的两人猝不及防被解决了。车里的人听到外面的响动伸出头的看。尖刀排的战士一刀过去,那人就栽在挡板上了。车上的鬼子赶紧跳下车,跳一个被杀一个。纪云拿出手雷敲了一下,向车厢后尾扔去。
消灭鬼子百多人,八辆卡车,独立大队没一个伤亡。还得了两车粮食,缴获了不少枪支弹药。喜得战士们把李汉文抬起来抛向天空。
李汉文大喊:“鬼子的援兵到了。”
战士们把他放下来四处一看,没看见有鬼子的迹象。问李汉文:“大队长,你在骗我们?”
李汉文笑着:“我不骗你们,你们又怎么会把我放下来。\"
扈春生也笑着:“大队长,我真佩服你的打法,如果把这八辆车集中打,我们肯定有伤亡,还费弹药。”
丁配男兴高采烈:“兄弟,我们这样打就是在好玩。跟小孩子在捉迷藏一样,我几乎是乐不思蜀了。”
李汉文叮嘱大家:“同志们。我告诫大家,我们打了这样的胜仗就不要有轻敌思想,一旦有了轻敌思想,我们就有流血牺牲。”
大家异口同声:“大队长,我们一切都听你的指挥。你要我们怎么样做就怎么样做。”
李汉文大声:“马上打扫战场,赶紧离开这儿,怕鬼子的援兵赶到。”
众人动起手来。
李汉文又叮嘱大家:“我们打扫完后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捉拿黑木。”
纪云说:“捉住他我要割下他的脑袋当尿壶。”
丁配男在赞叹:“兄弟,我知道你说得出,就能做得到,黑木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会败在你们这群师兄弟和几个弟子面前。”
扈春生喊着:“同志们,我们抓紧点打扫战场,把枪支弹药背走。”
打扫完后,战士们背的背,抬的抬,扛的扛着走了。
黑木提心吊胆的在临时搭起的帐篷里:“几辆卡车全部开出都给独立大队炸毁了。现在就是搜到粮食,怎么回城?”
龟田参谋长劝着:“司令阁下,怎会有办法想的。”
黑木像是自言自语:“支那人就怎么这样难对付呢。”
“司令长官,别急,急也没用。中国有句俗语,活人是不会让尿憋死。”
黑木真的被李汉文弄得江郎才尽了:“你说怎么办?我司令听你参谋长的,就是抓夫也要把这些粮食背回去。”
龟田出主意:“现在正是收秋粮的时候,我们只能大部队出来,抢到粮食后又大部队回去。一个一个村子搜干刮净。”
黑木赞成:“你这办法好是好,可那是以后的事,明天怎么办? ”
“这些村民家里不是有牛马驴吗。用他们的牲口拖啊。驮啊。只要有就不怕运不回城。”
黑木下着命名:“明日五更造饭,地毯似的搜查。”
龟田:“嗨。”着。
黑木在做着梦,看见一个三头六臂的人跑过来抓着自己,吓得大叫大喊。
龟田喊着:“司令阁下,醒一醒。”
黑木醒过来:“我梦见一个三头六臂的人抓着我,估计那人就是……。”
龟田知道黑木说的是李汉文:“士兵中都传着李汉文三头六臂。”
黑木问:“你信。”
龟田说得神秘不过了:“他们说李汉文在与人格斗时就出现。”
“支那人真有这样歪乎吗。我不信。”黑木失眠了,手拿着指挥刀把,他一看炊事班的起来做饭,这才放心的睡一觉。
天一亮,鬼子又地毯似的搜查起来,看见疑点的地方就在那里仔细的搜查。一天下来搜查出不少粮食。
黑木看见搜寻到的大堆与小堆粮食,心下欢喜:“就地扎营,明日到村里去抢牛马和车子,把粮食拖进城里。
士兵们忙着搭好 帐篷。
黑木申述:“我昨晚没有睡好,参谋长,晚上你就全权负责。”
龟田又:“嗨。”着。
独立大队的人一直又是跟在鬼子的队伍后面,他们吃着送过的晚饭。
丁配男端着饭碗来到李汉文身边:“兄弟,你不能老是养着我们这班兄弟。也该让我们出出阵了。这野外的战斗,出出进进也拦不住尖刀排的勇士们。你就让他们去试试,我保证不会给你大队长丢脸。”
李汉文叮嘱他:“老兄,别这么说,昨天分派你们劫车还劫得十分漂亮。你不来请战,我也会分派你们的任务。”
丁配男来劲了,问:“说吧,什么任务?”
李汉文夸着:“你们尖刀排的身手比我们队员们的要强多了。”
丁配男来气了:“你别夸我们这些尖刀排的,你拿他们怎么不与你的弟子比呢。一个是师兄教的,一个是师弟教的。你说,应该没多大的区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