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志气嘟嘟的:“还鼓掌呢。我们这队伍岂不是五花八门了,一个军统的高级特工,能改得他们的本性吗。”
鲁丽萍收敛了刚才的兴奋,但她还是带有微笑:“我们是真心参加你们独立大队打鬼子的。请不要怀疑我们。”
广志还是刚才那神态:“真不真心那还难说,要在我们师兄弟姐妹面前玩什么花招,就早些收起这份心。”
这时的鲁丽萍连微笑都没有了,一副严肃的面孔:“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到以后看吧。我还想加入你们师姐妹群里跟师兄学点功夫呢。”
“那就谢谢你少来凑点热闹。”
广志刚还要说时,在旁的小英扯了他一下。
鲁丽萍笑着:“你小小年纪……。”
广志拦截她的话:“你可别小看我,我能杀鬼子,就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了,更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看得清是非。”
鲁丽萍哟了一声微笑:“小师弟,你还蛮不错呢。我这师姐还要多多向你学。”
“我只喊你假师姐。”
鲁丽萍又是一笑:“这你又不懂了吧。往往是假亦真时真亦假,真亦假时假亦真。
广葶听后来火了:“什么真亦真时,假亦假时,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只你们军统就是这样,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混淆黑白,颠倒是非。”
李汉文并不制止他们驳来驳去,现在他也不知道二人来的真实目的。
可丁配男听不下去了。埋怨鲁丽萍:“谁叫你来当小师妹的啊。自讨没趣吧。”
鲁丽萍仍旧笑着:“你不想和他们打成一片啊。想打成一片挨点斥又算什么。你这下就受不住她的辣了。”
李汉文这才出面打圆场:“都不说什么了,你们来得正是时候,小野抓着马大炮兄妹,三天要枪决,正缺人手呢。”
丁配男十分惊呀:“他被鬼子抓了,那一定要救,我们十个人,一切听你大队长的安排。”
鲁丽萍问:“大队长,想好办法没有?”
“还没有。”
丁配男说:“我们十个人恰好是一个班,鲁丽萍任班长,我任副班长。一定要把马大哥救出来。”
李汉文抱拳:“兄弟们,战士们,救出马大炮就拜托各位了。”
鬼子用汽车拖着马大炮兄妹游了个满城,他们胸前挂着一块牌子,后颈上插着标签。
汽车来到西城门外,西城门外聚了不少百姓。兄妹都用黑袋子蒙住头押上审判台。
石雨生在台上大声宣判:“鸡嘴山土匪马大炮,一惯与大日本皇军为敌,扰乱地方治安,被皇军一举抓获,今日判处死刑,立即实行。
宣判后把兄妹二人押到城墙边。
犬养三郎大喊:“预备。”
十个站好的行刑队员都端起了枪,扳动了枪栓。站在台前的群众从腰里掏出枪来,首先向十个举枪的人射击,十个人倒下去了。
李汉文抬手一枪向犬养三郎射击。
犬养三郎头一偏,子弹从他耳边穿过,把耳朵穿了一个大洞,一手捧着耳朵。要士兵把马大炮兄妹押进城去。
西城门乱成一团,群众到处跑着,装成群众的队员都掏出枪来向鬼子射击着。埋伏在城墙上的鬼子,这时站出来向下射击。城下的人一闪一晃的难以射中
隐藏在远处的大波小波,向着城墙上一叭一个。
李汉文见城墙上的火力猛。大喊:“撤退。”
师弟妹们撤下来。早就埋伏城墙边的鬼子向两边包抄过来。师太和扈春生带领着独立磊队的队员们从树林里钻出来截住厮杀
师太见师侄退出来。大喊:“撤。”
广志说:“我就说吗。是鬼子引诱我们去,果不其然。”
广空说:“师兄不是说了吗。是引诱我们也要去。师叔也说了,我们不能看着大师兄去死。这还有什么说的呢。”
李汉文制止他们:“别斗嘴了,我们明天是不是进城去探一探情况。”
师太提醒:“明天城里的戒备一定森严,我认为不要进去。虽然没有抢出广了,也与鬼子打了一个平手,他们的伤亡要大得多。鬼子知道我们救他们心切,还是会要利用他们俩兄妹来引诱我们进城,在城里要跑出来的难度就大些了。鬼子把他们兄妹当成鱼饵,就估计不会伤害他们。”
李汉文吩咐:“各中队加强警戒,其余的休息。”
一个民兵跑来:“大队长,日本人杀了马大哥,把他的尸体吊在城楼上,说要暴尸三天。”
李汉文一听还要暴尸三天,咬着牙:“小鬼子,你如此残忍,会要得到报应的。”
师太也有些急躁:“我们去看看。”
一行来到的树林里,远远的望去,城门上吊着一个人。
李汉文向前走要去看个究竟。
广空赶上拖着:“师兄,去不得,鬼子一定有埋伏,说不定还有狙击手。”
李汉文手一扭,甩脱广空的手就走。
师太大喊:“回来。”
李汉文回过头:“我只去看看,是不是师兄。”
广空大喊:“大波小波,选好狙击地方。”
大波小波:“是。”
“广宇广袤,跟我来。”广空三个提着枪远远的跟在后面。
师太大喊:“你们三人不能靠近师兄,只能远远的保护。”
城墙上的犬养三郎仔细一看是李汉文。他欢喜的说:“李汉文,你也有冲动的时候。狙击手射击。”
李汉文只听嗖嗖的声音逼近自己,他一晃的躲过了,继续往前走。
小波看见了狙击点,扣动了扳机,立即转移了地方。
犬养三郎看见狙击点大喊:“两处同射一处,消灭一个算一个。”
狙击手同时向小波射来。
大波在描、瞄准镜里看见了一个狙击点,扣动了扳机,马上转移了。
小波在描准镜里看见了一个狙击点也扣动了扳机。
广宇、广袤停住大喊:“师兄,快打转,有狙击手。”
士兵不敢露面。
“一连失去三个狙击手,而且射中的是眉心。”田中惠子看了看手腕上的灼印又摸了摸耳朵,还心有余悸:“三郎,我们走吧。”
犬养三郎的胆也虚了。大喊:“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