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老跟着带路的筑基期修士来到龙骨山上,见到了站在一块龙骨石上的玄阴长老,连忙走了过去,抱拳拱手道:“见过玄阴前辈”。
“免礼吧”玄阴长老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
“听说你们在苍莽山域遭到修魔者同党袭击,具体是什么情况你给我说说看”玄阴长老淡淡的说道
“是!”钟长老恭敬的点了点头
“我等按照地图指示,进入苍莽山域”接着钟长老将进入苍莽山域中的经过娓娓道来,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将事情讲述完之后,他就站在后面不再说话,用眼角余光看了看站在前面的玄阴长老,只见玄阴长老抬头看向前方,并不明显的情绪波动。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看来我们的计划早一步落入了修魔者的手中,居然被他们如此利用<怪我们当初没有做好这样的防备”
玄阴长老语气中带着淡淡怒意。
钟长老闻言,连忙道:“玄阴前辈不必自责,修魔者本来几狡猾无比,即使在我联盟中安插了眼线也不足为奇”。
钟长老还当玄阴长老因为损失了联盟修士而深深的自责,所以出声安慰了一句。
“对了,你详细说一下出手救你的那人情况吧”玄阴长老话音一转的问道
“是!”接着钟长老将芋中的林川仔细叙述了一遍,其中说到林川是金丹期修士,修炼了厉害的谨,实力非常强大。
“金丹期修士,而且修炼了厉害的谨,你可能猜出他的身份?”玄阴长老问道
“晚辈无能,无法判断出他的身份,恐怕是隐世不出的苦修士吧”钟长老曳叹息一声说道
“苦修士吗?对了他离开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玄阴长老追问道
钟长老闻言,陷入短暂的沉默之后,缓缓道:“他倒是向我们打听了修魔者的消息,后来晚辈邀请他同行,他却说有要事待办,并未同行”。
“对了,你说他挡下了元婴期修士的一击,可曾看清他如何挡下?”玄阴长老又问道
“具体的晚辈倒是没有看清楚,不过此人使用的两件防御灵器恐怕品质都达到极品灵器的级别,其中有一套灵甲,还有一面盾牌”钟长老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当初看到林川的战斗后就看出林川身上穿的灵甲品质不凡,后面使用的盾牌也不同凡响,在他看来,能挡下元婴期修士一击,恐怕是极品灵器。
“极品灵器吗?”玄阴长老口中念叨着,眼中寒光一闪,随后一挥手缓缓道:“你先下去吧,另外陷阱的事情不要伸张,免得打草惊蛇,同时你替我传话,让他们抓紧时间恢复修为,不久我会安排任务”。
“遵命!”钟长老躬身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告辞,化成一道黑光向山下飞射而去。
看着钟长老离开的背影,玄阴长老眼中寒光一闪,魂教苍莽山域猎杀联盟修士唯一一次失败就在钟长老身上,倒是留下了不小的后患。
“金丹期修士居然能同时使用两件极品灵器,到底会是什么人呢?”玄阴长老眼神闪烁,心中思索起来。
整个玄洲的金丹期修士数量有限,他们对其中实量大的几乎都很熟悉,但是芋中却没有一个像钟长老所说的那样修士存在。
“难道真的是苦修士?”
“可是他为何要与我魂教作对?又从什么地方得知我魂教的消息呢?”玄阴长老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好作罢。
钟长老从龙骨山下来,到了众人所在的平原位置,只见平原上人数又增加了一些,在他上山的这段时间,居然又有人回来了。
“快,快,快,钟道友回来了!”看到钟长老从龙骨山下来,那些金丹期修士连忙围了过来,簇拥着将钟长老拉到一边。
“钟道友,现在最清楚局势的可就只有你了,给我们说说吧,苍莽山域中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一个金丹期修士连忙开口问道
“诸位请坐,容钟某慢慢说”
围在四周的金丹期修士都各自坐下,所有人将注意力集中到钟长老身上,只听钟长老将进入苍莽山域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不过中了陷阱那里却言到是误闯一个阵法中,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修士围困,最后经过激战,差点全部葬身那阵法之中,不过最后幸好遇到神秘修士出手相救。
在叙述中,大家虽然没有说,但还是觉得其中有蹊跷之处,钟长老没有言明,然而一个个金丹期修士都是人老成精,哪里会猜不透,但是一个个都不敢多语,其中万一嵌到元婴期修士,最后倒霉的会是自己。
“玄洲居然还有这样的金丹期修士,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啊!”听到钟长老说完遇到的神秘修士,旁边传来一个震惊的声音。
“是啊,金丹期的修士能有如此实力,在玄洲绝对不是无名之辈,难道是从别的地方过来?”另一个修士说道
“呵呵,我看你是多虑了,别的地方要来我玄洲,必须经过沧海,一个金丹期修士修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穿过海族的防御吧”另一个修士轻笑道
“可是如果不是从别的地方过来,薛某还真想不出玄洲有这么一号人存在”说话的是一个姓薛的中年修士,此人身穿儒袍,手握折扇,看着像是一个儒生。
“玄洲之大,出一个实量大的苦修士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多半是在什么地方潜修,却从来都没有现世的神秘强者吧”另一个金丹期修士曳说道
“呵呵,不过钟长老能绝处逢生,真是可喜可贺,就是不知道这次能赶到龙骨山的修士还剩下多少?”一个青袍老者笑了笑说道,最后神色却变得黯然起来。
而随着时间过去,赶到龙骨山的修士数量越来越少,最后到来的数量远远不及出发时候的一半,想到那些修士都可能丧命苍莽山域中,一时间诸位金丹期修士都显得心事重重,气氛变得怪异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