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咬耳尖,察觉到痛意,季夏推了他一下但没有推开,带着火苗侧首怒视他“你干什么?”
司北寒脑海里想着文森的话,投其所好,适可而止。
他撑起身子看着她“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耳边听着她如雷般的心跳声,嘴角微微勾起“那…晚晚帮我穿上衣服”
“自己穿!”
他手掌分别托着她腰部和后脖颈将她抱起来坐在床边,季夏看着近在咫尺的肌肤,眼神慌乱不已、手紧紧握着。
“晚晚帮我扣上衣扣”
他抓起她的拳头缓缓扣开她的手指牵引着她的手,去扣那衣扣。
司北寒看着眼神飘忽不定的人儿,嘴角疯狂上扬。
待他穿戴完整后,看着脸色通红的人道“晚晚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见她怒火中烧,他连忙离开了休息室。
房门关闭的那一刻,他脸颊红扑扑的,宛如熟透的苹果,又好似抹了一层淡淡的腮红,透着迷人的红晕。
“司总,会议到了”周年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他汇报
“嗯”他脚步凌乱的离开了办公室。
周年不明所以的挠了挠头。
会议室一旁的文森看着司北寒那般模样压了压嘴角。
周年走到他旁边轻声询问“主子这是怎么了?”
文森掩唇道“我给主子出的主意。”
“什么主意?”
“投其所好的撩拨”
周年嘴角抽了抽,刚想对文森说什么话时,就看到司北寒仍没有散去的耳尖薄红,于是他把要说的话收了回来。
万一……文森说的是好办法呢?
休息室里的季夏眉头死死皱着,心里十分不解。
他不是前几天还小心翼翼的吗?
为什么今日举动这么…令人羞耻!
他不去找他讨厌的温辞,来这抓着自己的手放在他身上,还问自己喜不喜欢,他是怎么想的!
他不知道有人想要害他吗?
这人是闲着没事儿干了吗?
季夏戴着口罩黑着一张脸离开了办公室。
在路过会议室时,正摩挲着指尖的司北寒看到她的身影连忙追了过去。
文森周年看着他突然闪现走了,嘴角疯狂抽抽,随后看向一众高层。
文森帮他找补道“咳,司总…稍后就到,稍后就到”
周年上前给众高层倒了些水“各位先喝些水”
其中有些从司氏调到霍氏的老领导一副无所谓道“那小子要做什么随他吧,我之前在司氏开会时他也跑出去过两次,我都习惯了。”
说话的是司北寒父亲的挚友,他说的那两次一次是季夏出车祸一次是季夏逼她离婚的时候。
司北寒追上季夏拦住她,仔细看了看她,随后拉下她的口罩见她脸色有些发黑,又给她戴回去,拉起她的手就走进电梯。
突然被拉了口罩的季夏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放开!”
“我嫌…”
司北寒抢先道“你觉得不干净我知道,我多拉几次就好了,直到你习惯了”
季夏看着他执着的样子,一时不知说什么了“你…我不是季夏”
司北寒深邃的双眼看着她,随后答非所问笑道“这次换我追你。”
季夏被他盯得有些不适的移开视线“我结婚了”
“没关系,我不在乎”
季夏皱眉重新看向他“你堂堂司氏掌权人要当小三吗?”
司北寒眼神坚定不已“是你的话那又如何?除了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区区一个标签算什么?”
“叮”门开后打破了电梯的沉寂。
“你真是疯了”季夏收回视线走出电梯。
“晚晚你想去哪里啊?我和你一起去。”
季夏停下脚步看着他“找阿辞”
司北寒垂下眼眸,失落了一瞬随后又道“不找他,我带你去吃午饭”
他们二人倒是去吃饭了,会议室里的一众高层还在等着他。
文森和周年盯着众高层幽怨的视线站在那里。
周年看了看手表道“司总有事耽误了,时间改到晚上线上会议”
他和文森是首席助理,他们的话有威望。
微微颔首后和文森离开了会议室。
周年“唉,主子这是干的人事吗?离开不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你又不是不知道主子去追夫人了,他能回来吗?”
文森想了想又道“我觉得晚上的线上会议最好也不要进行了”
周年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
“我怕主子再放那些高层鸽子”
周年不相信道“线上会议没事的,放心吧”
文森没有说再什么,二人离开了霍氏。
夜。
司北寒冷漠的坐在书房桌前听着一众高层的提议,时不时“嗯”一声或者点点头。
他摩挲着精致的袖口第一次感觉会议有些烦躁。
他思绪神游天外:
夏夏现在在做什么呢?
文森说要适可而止,还要……撩拨夏夏。
在一众高层注视下司北寒摇了摇头,他的举动,让那个说着未来发展方向的高层直皱眉,随后看了看自己的方案。
没事儿啊?
方案检查无数遍了啊?
同在视频会议里的文森察觉到不对,给司北寒拨去电话。
但他听不到,他手机在卧室放着。
文森看着司北寒坐在那里抿唇,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不让其他高层发现异常。
司北寒否定了撩拨季夏的季夏。
他现在还不到得寸进尺的时候,不能撩拨。
全身心想着文森说的苦肉计,司北寒把玩着一个玻璃杯随后用力握紧,杯子破裂,手心满是玻璃残渣。
一众高层看着他的举动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周年看着司北寒的举动,关了麦克风给文森打去电话。
“怎么回事啊!主子在做什么!”
“我想是我惹得祸”文森回答一句后挂断了电话看着司北寒的举动。
“吱嘎”
季言泽和季夏推门而入。
季言之走过去看着他流血的手道“你怎么了?”
“被碎玻璃划伤了”
“哦,那我们走了”季言泽拉着季夏就要离开。
司北寒看着她连忙出声“晚晚,我疼”
“你帮我包扎一下可以吗?”
“自己包扎”季言泽无情拒绝他。
文森周年同款扶额的看着他。
“晚晚,我只是想给你倒杯水结果没有拿稳”司北寒自责的垂下头。
“晚晚帮我包扎一下我后天就不缠着你了”
季夏看着他挑了挑眉,他的话信不得。
这又是谁给他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