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你说夏夏觉得他有问题?”
“嗯
“夏夏呢?我去问问她”
司北寒挑眉看着他,随后微微侧身将季夏露出来。
季言之看着抱着司北寒熟睡得季夏愣了愣,随后看向司北寒那坦然的目光开口要人“她睡着了,我让她去别的地方休息,省的打扰了你”
司北寒揶揄的说道“大哥既然知道我们已经和好了,说这话你不觉得矛盾吗?”
“再说了夏夏昨晚上带着我走了那么久现在这么累大哥难道忍心吵醒她吗?”
“而且…夏夏似乎也离不开我”司北寒看了看季夏抱着他手臂的手。
季言之顺着他视线看过去,轻哼一声离开了。
这不知钱样子真的是他的妹妹吗?
司北寒看他无奈的背影低低的笑了。
垂下眼眸,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肩膀。
原本还在商量着对策,没一会儿人就睡着了,看来昨天她确实是累着了。
翌日
司哲大大的眼睛看着昼黎“小黎子,我妈妈呢?”
昼黎移开视线不去看那四双清澈的眼睛“夫人和司总有事要忙。”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过几天就回来了”昼黎挠了挠头心虚的说着。
[叮铃]
白酌和他对视一眼起身向门外走去。
“你是?”白酌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霍沉看着他微微一笑“我是司霖他们的伯伯,带他们去老宅一趟”
“是他们爷爷奶奶让我带他们去的”
白酌依旧摇头拒绝“司总不在,我们不能让他们随意外出的”
霍沉微微摩挲指尖“那我进去探望他们就好”
“嗯”
昼黎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人站在了司霖几人面前。
“小霖小澈,我是霍伯伯还记得吗?”霍沉来到几人面前。
“记得”司澈点了头。
他之前见过他。
司霖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这个霍伯伯好像有三年没有来了吧?
转眼看向脸色警惕的昼黎和白酌,他小小的眼睛里带了些探究。
附耳和司哲小声说了几句。
他们二人要比司澈和司洛心思活络些。
司哲听着他说的妈妈可能出事的消息,小手紧紧掐着手心,面上不显异常的看着眼前的霍沉。
霍沉亲昵的摸了摸了他们的头发“我带你们去老宅,你们爷爷奶奶想要见你们了”
昼黎上前打断他“不行”
“没有司总命令我们是不可以让他们离开的”
霍沉不解又带着薄怒的看着他“北寒什么时候给你们下达的命令?”
白酌眼眸眯起道“司总说了,若是他不在静园的时候我们都不可以让他们随意外出的。司总已经两天没有出现了,我们不能让他们出去。”
霍沉拿出个手机递给他“那你给北寒打个电话吧,告诉他我把他们接去老宅”
白酌看着他手里的手机。
他不打就是代表主子出事了,到时候整个司家就会知晓。
他若真的打了,若眼前这人有问题,那主子没有出事的事情就会暴露。
正当白酌为难时候,昼黎看着他拒绝“你让我打我就要打吗?”
“是你给我发工资吗?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说他们爷爷奶奶想他们了就是想了吗?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去给我们确认一下呢?”
“你让我们知道真是他们爷爷奶奶要他们去的老宅我们自然会送过去,但你空口无凭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相信你说的呢?”
霍沉脸色沉了些“你真是粗鄙!”
“我就是个粗人你没看见我长的这么黑吗?就是因为在公司里顶撞老板才罚去F洲的,所以我对老板都不客气凭什么对你客气!”
“你…你真是蛮不讲理”
“你打个电话向老宅那里确认一下我们才知道是真是假!”
霍沉眯起眼眸当着他们的面拨去了一个电话“苏阿姨,我是小沉,你们不是想司霖他们了吗?我今日带他们去老宅可好?”
“好啊,我也好久没有见到他们了”苏娴的声音传来。
昼黎和白酌对视一眼。
等挂断电话后,霍沉脸色不悦的看着昼黎“现在可以了吗”
昼黎摇头“不行你撒谎了。你刚才跟我们说的是苏夫人想要让你带过去,可电话里是你主动提起苏夫人才想让他们四个去老宅的”
“性质不一样,你刚才撒谎,我还是不能让他们跟你走。”
霍沉眯着眼“好啊,我记住你了。等北寒回来我会好好告诉他你是怎么对待客人的。”
“行啊,那就等司总什么时候回来了你就去告状吧!”
“小澈要跟伯伯走吗?”
司霖和司哲站在司澈面前挡住了他。
昼黎见状直接开口“小白送客”
白酌面无表情又恭敬的将人送走。
等他上车后神色阴鸷不已。
前排的韩助理看着他推了推眼镜“主子可有从他们那里试探出司北寒是否还活着的消息?”
“没有,遇见个蛮不讲理的保镖。”
霍沉一双眼睛满是毒辣的算计“查查这人是谁,顶撞了我他会相安无事吗?”
“是”
他想了几日没有看到司北寒的尸体总觉得有些不安,于是他便想从司霖他们那里去探探口风看他们的父亲是不是还活着,顺便把他们带去老宅一并…
没想到半路遇上个粗鄙不堪的的保镖。
“找人盯着季家若季夏出事了季言之不可能这么平静的。”
“是”
白酌看着远去的车辆,他返回客厅,凝重的看着昼黎。
他把他拉到一边小声的说着“主子昨晚说了,要我们留意霍沉。若他真的有问题了,你今天这么顶撞他,他肯定记恨上了你。”
昼黎笑了笑“没事儿,我要是出事了你们就去把他抓起来为我报仇”
起初他们二人是不认识那个人的,直到他自己说了那句霍伯伯后他们才知道男人就是昨晚夜桉让他们留意的霍沉。
而且那人有意无意询问主子的下落他们能不怀疑吗?
当天下午,昼黎买过食材回去的路上就被人围堵了。
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街道,又挠了挠头。
怎么一个行人也没有了?
待看到前后方的警示牌[禁止通过]时,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