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抱歉,我并非陈家少主,此事与我无关,所以无权干涉。”
陈亦听后微微一笑,嘲讽地反问:“哦?陈家为何出手干涉?难道教训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狗R家伙,有错吗?”
说罢,他完全无视周围众人的目光,径直走向那个小东瀛,然后抬起脚,狠狠地朝着对方的四肢踩踏下去。
伴随着清脆的“喀嚓”声响起,小东瀛的四肢瞬间折断。
只听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响起,那名叫作三陪野鸡的人,瘫倒在地,身体不断抽搐着,完全无法移动分毫。
原来,陈亦竟然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四肢踏得粉碎,仿佛这些骨头在他脚下如同朽木一般脆弱不堪。
陈亦完成了对三陪野鸡的惩罚之后,目光冷冽地盯着,因剧痛而脸色狰狞扭曲的小东瀛,冷酷地说道:
\"今日暂且饶你一命,回去告诉你爹,黑龙会与我之间的血海深仇,终有一日我会亲自登门讨回公道!你们黑龙会就准备好项上人头,乖乖等着受死吧!\"
陈亦话音未落,\"滚!\"字如惊雷般脱口而出。
原本伏在四周的那些小东瀛的保镖们,此刻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慌忙起身,抬着已成废人的三陪野鸡,灰溜溜地逃离现场。
解决掉小东瀛后,陈亦转身迈步走向西门剑仁。
西门剑仁眼睁睁看着,陈亦如此狠辣地对待三陪野鸡,早已吓得屁滚尿流,
甚至连裤子都湿了一片,黄色和白色的液体顺着裤腿流淌下来,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他心中恐惧万分,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遭受这般酷刑的倒霉蛋。
陈亦眼神冰冷地盯着西门剑仁,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威胁说道:
“上次放你一马,就是明确警告过你,不要再来招惹我!
否则下一次,可不仅仅是让你躺床上这么简单了。
可这才过去短短几个小时,你居然就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西门剑仁早已被陈亦狠辣的手段,吓得魂飞魄散,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在此之前,他从未遇见过,像陈亦这般强硬难缠的对手。
眼前这个面带微笑的男人,简直比恶魔还要恐怖万分。
直到此刻,西门剑仁才真正感受到恐惧的滋味,也终于明白自己这次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如果世间真有后悔药存在,那么面对陈亦时,他必定会选择远远地躲开。
正当陈亦准备对西门剑仁出手之际,突然间,其身旁多了一道身影。
来人恭敬地躬身行礼,并递上一部手机,低声说道:“少主,是家主打来的电话。”
陈亦停下脚步,缓缓伸出手,接过递过来的手机。
手机里传出一个苍老而沉稳的声音:
\"孙儿啊,今日之事就到这里吧。方才西门家主来电求饶,你今日已尽显威风,但眼下尚不适宜对西门家族动手。
国家需要安宁稳定,卖爷爷个薄面,就此罢手吧。\"
陈亦听后,微微皱眉,陷入沉思。
须臾,他回应道:\"好的,爷爷,我明白了。\"
说罢,他将手机轻轻交还至身后的陈二手中,然后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直视着西门剑仁,厉声道:
\"今日算你运气好,暂且放过你一马。
然而,事不过三,若有下一次,你最好先安排好,自己的丧葬事宜。
另外,我郑重警告你,别动我身边之人的脑筋,否则,休怪我无情,将你们西门一族从华夏彻底抹去!现在,立刻给我滚开!\"
话音未落,全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位,原本帅气温柔的年轻人。
谁能想到,这个自称为无名小卒的男子,竟然就是堂堂陈家少主!
好一个王者之气!他浑身散发出的那种威严与霸气,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原来陈家少主,竟喜欢扮猪吃老虎!
看来日后,必须提醒家中众人,多加提防此人方可。
黄苟目送着西门剑仁离去,心中暗自思忖。
此刻的黄苟,早已心知肚明,既然知晓了陈亦的真实身份,便明白以自己目前的能耐,根本无法动他分毫。
然而,内心深处对于陈亦的愤恨,却是愈发强烈起来。
只怪陈亦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若其一早亮明身份,或许双方尚能相安无事,一团和气;
怎奈事已至此,自己不仅颜面丢尽,甚至连手下都遭此奇耻大辱,却又无可奈何。
这份屈辱感如鲠在喉,令黄苟对陈亦的仇视之情,不禁又加深了几分。
面对黄苟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庞。
陈亦视若无睹,只是淡淡的警告道:
“黄苟,你最好也给我记住,如果让我发现你胆敢,对我身边的朋友有任何不良企图,那么你们黄家就等着好看吧!”
言罢,他毅然转身朝着自己的友人走去,将一脸阴晴不定的黄苟及其一众随从晾在原地。
黄苟的脸色,时而涨红如血,时而铁青似铁。
最终,他狠狠地丢下一句狠话:“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便拂袖而去。
此时此刻,四周挤满了凑热闹的人群,但当他们注意到,黄苟阴沉的脸色时,便迅速四散开来。
谁也说不准接下来黄家,是否会将怒火发泄到他们身上。
陈亦迈步走向自己的朋友们,拱着手说道:“多谢各位在此支持!”
杨永浩则调皮地模仿起,陈亦踩踏三陪野鸡时的动作,并向他喊道:
“亦哥,刚刚那姿势简直太酷啦!我超喜欢的,哈哈哈!”
与此同时,陈静面带微笑地走到陈亦跟前,伸出玉手轻轻拍打他的肩膀,赞不绝口:
“弟弟,真有你的!刚才那个动作真是帅气十足,不知得令在场多少女孩子为之倾心呢。”
面对众人的夸赞,陈亦露出一脸无奈的神情,转头对陈静说道:
“姐呀,你觉得我愿意如此张扬吗?
实在是西门家这戝货,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于我,若我还不发飙,让爷爷知晓此事,定少不了,他老人家一番训斥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