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府中那位素域的六公主怎么办”。
“你知道咱们暗夜域的,一直瞧不上素域的人族,都觉得人族的人都弱的很,联姻只不过是为了更好的取缔掉素域,我之前在宫里做事的时候,他们一直有在素域布局,说要占领素域”,内侍停下讲话,四处查看了一番确认没有别的兽或者人在场。
“一统三域,找出雪域的至上修为,记得这事你知我知,否则小命不保”。
“真可怕,我伺候好主子就行了,其它的我没这么大的本事,管这么多,快走吧,别让人听见了”。
待谈论的两兽离开之后,赵欣然从柱子后面走出来,白月光吗?赵欣然悄悄走到大堂正厅,自己为什么要悄悄的,赵欣然看着自己扒门向里看的样子,自己这是在偷看吗?
为了不影响他们两兽情意绵绵,自己可不能进去打扰了,嗯,对,就是这样,自己这样可不行,都是被赵晨曦给带偏了,养成了一个爱看戏的毛病,之前自己的稳重去哪里了。
不管了,先看戏再说,赵欣然露出一双眼睛,看到了一个女子的背影,背影倒是挺纤细的,能看得出来是一个大美人,兽界的女子都这么早熟的吗?这么快便幻化成人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南宫罂那个家伙晚熟。
“瑶儿,你不该来这里”。
“哥,我刚从外面环游回来便直接来找你了,你直接把我往外推吗?”南宫瑶的手抱住了南宫罂的前腿。
南宫罂从南宫瑶的手中挣脱出来,“我这里不太安全,随时都有危险,回你的暗夜宫去”,南宫罂向后退了一步。
“行行行,我这就走,这些呢是我从各地游玩的时候找到的一些对你母亲病情有利的药,你可以都拿去试试”,南宫罂接过南宫瑶手中的药,脸色缓和了许多。
“谢谢你,药我收下了,你走吧”,南宫罂下逐客令,将药放在桌子上,“而且现在她已经不需要这些药了,她已经清醒过来了”。
“欣然,怎么站在门外不进去啊”,来到正厅门口的柳雪茹站在赵欣然背后,也学着赵欣然的样子向里面看去。
南宫罂与南宫瑶也同时向门口的方向看了过来,赵欣然立刻站直身子,“娘,我来帮你端着”,赵欣然接过柳雪茹手中的餐盘。
“走吧,一起进去吧”,柳雪茹进了正厅,赵欣然跟着也进来了,柳雪茹将食盒放在了餐桌上,赵欣然将餐盘放在桌子上。
“娘,你怎么做了这么多,你的身体才刚刚好”,南宫罂扶着柳雪茹坐下,又替她把了把脉,脉搏一切正常才放心。
“这不是想着你好久没吃娘做的饭了,于是便做了早餐,来过来,我们一家人一起吃,把你跟儿媳妇坐在一起”,柳雪茹让赵欣然坐在南宫罂的身侧。
赵欣然看看南宫罂,南宫罂看了看南宫瑶,赵欣然明白了意思,坐在了柳雪茹的侧边,“娘,我坐在你边上,方便帮你夹菜”。
“茹姨,我是瑶儿”,南宫瑶坐在南宫罂的身侧。
“你是瑶儿?没想到你竟然比罂儿更早的幻化成人,还出落的如此美”,柳雪茹温柔的笑笑,给南宫瑶夹了她爱吃的菜,“瑶儿,来多吃点,看你瘦的,现在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你们还小,每天都快快乐乐的”。
“只是不知道哥是什么时候成的亲,我出去环游回来之后发现一切好像都变了,哥竟然也娶了妻”,南宫瑶有些伤感,眼睛里有些湿润。
“娘,我有事要跟你说,之前担心你的病情,现在你既然已经大好,我也不想瞒着你了,我跟欣然还没有成亲,只是下旨定了亲,成亲要在几年后我幻化成人之后”,南宫罂不想继续再继续欺骗母亲了,毕竟晚上不能住在一个房间,迟早也是会被发现的。
柳雪茹愣了一下,“我说今早起来,过来看你,你单独在房间,也没有欣然生活的痕迹,原来是这样,罢了,索性你几年后才娶欣然,迟早都是咱们家的媳妇儿,你的夫人,你们分房睡,其它的一切都照常就好”
南宫瑶听到南宫罂还未成亲的信息之后,神态明显有了缓和,上下打量了一下赵欣然,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而且是非常艳丽的美,连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长的真美,比自己还美,怪不得哥,这么快就被她吸引。
南宫罂习惯性的给南宫瑶夹了她爱吃的菜,南宫瑶看着南宫罂对赵欣然貌似没有任何互动,难道只是父亲下旨强塞给哥的,哥不得不接受?回到宫里一定要问一下父亲。
南宫瑶吃完早饭之后,迫不及待的回到了暗夜宫,找到暗夜君,说了很多暖心话逗得暗夜君哈哈大笑,也给暗夜君从天南海北带了很多新奇的玩意,暗夜君也非常开心。
借着暗夜君开心的间隙,南宫瑶问起了给南宫罂赐婚一事,“素域那些弱小的人类血统不能污染我们暗夜域的强悍血统,整个暗夜域适合与素域联姻的就只有老十了”。
南宫瑶很开心,因为南宫罂与赵欣然今后一定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暗夜要统领三域,届时横在他们中间的定然是整个素域与暗夜域的仇恨,自己还有机会。
南宫瑶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来到了南宫罂的府邸,还是住在自己原来的房间里面,南宫罂也不管南宫瑶的举动,知道自己劝不住索性不再劝了,现在正是自己修炼的关键时刻,一定要让自己变强,这样才可以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赵欣然乐得自在,就在自己的院子里面修炼,养养自己的复生花,吃吃美食,没事逛逛街,每天再去看看柳雪茹,时常会送一些赵晨曦给自己留的补药,还有时光膏,柳雪茹倒是在赵欣然的调养下,越来越年轻漂亮了。
赵欣然很少在南宫罂的眼皮子底下晃悠,时常在南宫罂面前刷存在感的依然是南宫瑶,一直跟在南宫罂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