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都是撑腰,可两次自己的感悟不一样,这一次,老爷在自己心中比任何的一切都重要。
都说死士最怕动情,可玲儿却不怕,因为她的老爷,是世间最好的男儿郎。
玲儿泪如雨下,上前抱住老爷不肯撒手,沈老爷也紧紧的抱着她。
“老爷,会怪玲儿吗?”怀中的玲儿突然询问道,而老爷却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不是玲儿的错。”
玲儿听到后哭的更加伤心了,老爷就这么一直抱着她,轻轻的拍她的背,将她当成孩童一般哄着。
等到玲儿情绪平稳后,沈老爷将玲儿抱到了床上,随后吩咐人取来了药膏,药膏送来后,沈老爷蹲着给玲儿腿上涂抹药膏。
玲儿有些不好意思,她尴尬辩解道:“以前做死士时经常受伤,从前也不觉得疼。这膝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只跪了一会便破皮了。”
沈老爷听后却更加心疼了,他吹了吹伤口的地方,被吹的地方的确疼痛缓解了几分。
老爷总是这么悉心照顾自己,自己头疼时会为自己按摩,自己怀孕期间吃不下饭也是老爷哄着自己慢慢吃的,自己不肯喝的药也是老爷一口一口的喂给自己。
老爷真的对自己很好,真的,很好!
玲儿回忆之余突然看见床边还放着一碗汤药和蜜糖,突然想到白日时小菏说自己头疼不肯吃药,嫌弃药苦。
所以他是为自己送治疗头疼的汤药和蜜糖时,这才发现自己不在?
想不到白日随口的一句话,被老爷惦记到了现在。
可现在已经丑时三刻了,想必老爷也是忙公事忙到了很晚,可即使再晚,老爷也会亲自给自己送来汤药。
老爷对自己的心意这样重,可一进门发现自己不在时又是何种心情?玲儿都不好想。
此刻玲儿心中感慨万分,万千言语都堵在心中,全都化作了实际行动。
玲儿双手将老爷的脸捧起来,随后大胆的亲了上去。
老爷被突如其来的吻吓的有些措不及防,可他又拒绝不了主动的玲儿。
一吻结束,玲儿的脸颊红了起来,房间内充斥着暧昧的气氛。
沈老爷笑了笑,将药膏放下,随后与玲儿同坐在了床上。
“玲儿,这次是你主动的。”沈老爷的声音都嘶哑了几分,眼中的谷欠望之情藏不住。
屋内,围帘落下,男欢女爱;屋外,明月高照,秋风飒起。
第二天卯时二刻沈老爷就已经醒来了,看着怀中的玲儿,老爷很开心。
他开心昨晚玲儿的坦白和主动,更开心自己以后和玲儿之间没有隔阂了。
在沈老爷炽热的目光中,玲儿渐渐的醒了过来,刚一睁眼,玲儿就看见沈老爷的目光,她害羞的将脸埋进被子中,试图掩盖住自己。
“都多少次了,玲儿还是如此娇羞!”
被窝中传来一个娇滴滴的不满的声音:“老爷!”
“哈哈哈。”沈老爷笑了笑,发自内心的笑。
沈老爷掀开被子一点,只露出了玲儿的眼睛,他亲了亲玲儿的额头,随后便起身了。
“你且睡着,外面一切事情有老爷在。”
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可此刻玲儿却感到无比幸福。
这句话,是从前的死士月玲想都不想的一句话,现在却有人亲口对自己说出。
沈老爷知道,自己家产能屹立不倒,全靠着自家的珀瑙支撑。
这珀瑙是祖上传下来了,能给主人带来无尽的财富。
可现如今,这秘密已经被外人知晓,那就证明,宗族中,有人泄密。
沈家唯有沈宗和沈悦二人知晓,沈悦已经入宫为后,多年来未有子嗣,唯一有可能的,便只有沈宗。
“你我虽为兄弟,可你要害我到如此地步,我岂能容你?”沈老爷在书房看着面前的兄妹三人的画像,自言自语道。
时间如同流水一般逝去。
转眼间,沈逸舟已经八岁了,这天沈逸舟正在向玲儿背诗:“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娘亲,孩儿不明白,明明是亲兄弟,为何要如此步步紧逼?”
玲儿笑了笑,这曹植都能作《洛神赋》,七步作诗又怎会是步步紧逼?
“这亲兄弟之间也会有利益相争,可总会有亲情在,不会赶尽杀绝的。”
盛夏时节,酷暑难耐。小菏在一旁用孔雀扇子正在给玲儿扇风。
沈逸舟听后将竹筒卷起来,放在桌上,跑进玲儿的怀中,抱着玲儿的腿撒娇一般问道:“可娘亲,孩儿听学堂的其他人说爹爹便亲手杀了自己同胞弟弟。可有此事?”
玲儿的脸色变了变,却很快的压了下去,她拉了拉沈逸舟的手,道:“舟儿,爹爹他身居高位,自会有许多流言来污蔑,以后这些话你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不必当真。”
沈逸舟点了点头,却叛逆道:“那孩儿要是右耳朵进左耳朵出呢?”
玲儿知道沈逸舟在调皮,于是佯装生气,将他的手松开,双手叉腰道:“好你个舟儿,现在连娘亲的话都敢反驳了是吗?”
沈逸舟立马学着爹爹的样子满院子的转圈圈,边跑边吼道:“母老虎发威啦!母老虎打人啦!”
小菏被小公子逗得捂着手帕笑着,玲儿见舟儿如此调皮,竟然还学着老爷的样子称自己为母老虎。
她生气的站起来,指着沈逸舟的方向大吼道:“看老娘今天我不将你屁股打烂!”
随后玲儿便去追沈逸舟,可已经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会比孩童的精力旺盛呢?
二人就这么围着院子跑啊跑,沈逸舟还时不时的停下来,吐出舌头扮着鬼脸挑衅玲儿。
小菏被逗的大笑,她也加入其中道:“夫人体力是越发不行了,公子快来,躲到奴婢这里来!”
玲儿更加生气了,原地边喘气边叉腰,道:“小菏,连你也欺负我!?”
小菏连忙笑道:“奴婢不敢。”
嘴上说的是不敢,身体可处处没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