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琳公主傲娇的说:“自然是信了,我的演技可是很厉害的,何况刚才你的样子,和真的差不多。”
他又问道:“师伯的军队呢?”
他身为朝中重臣,不能与外臣联络,但永琳却可以。
她是庆国的公主,庆国的代王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两人有书信往来,是很正常的。
永琳公主解释道:“眼下已经到了琥屹山,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能到达京城。”
沈逸舟拍了拍胸脯,胸口的疼痛减轻了几分:“如此,那距离我们的计划便又进了一步,只是这几日,朝堂肯定会不太安宁。”
正如沈逸舟预料一般,皇帝收到的谏言折子越来越多,都是劝皇帝以龙体为重,早点留下皇子,才能永保江山无恙。
沈逸舟正悠闲的躺在院子中和永琳公主一起晒太阳,宝昌就前来汇报朝堂上的近况。
宝昌:“正如大人预料一般,这几日殿下批阅了许多折子本就心情不佳,又有人在朝堂上直言不讳的将此事说出来,虽是为殿下好,可殿下面子总归是挂不住的。”
宝昌继续道:“听说那御史下朝以后,被马匪截杀了。”
沈逸舟摇晃着柱椅,发出爽朗的笑声。
沈逸舟解释道:“没有哪位君主喜欢被约束,现在殿下是被后妃催,被折子催,被大臣催,也被百姓催,你说皇帝能不烦躁嘛?”
宝昌听后低头不语,觉得沈逸舟此计非常好。
沈逸舟:“唐雀呢,他那边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
“唐管家来了书信说,沈惜一行人将唐逸管家藏的非常深,这几日就在驿站待着,哪里都没有去,他带人去驿站搜寻了一番,可并没有唐逸管家的身影。”
驿站那么小,怎么可能找不到人?难道?
沈逸舟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恍然大悟般开口:“调虎离山。”
“让唐雀前去庆国找,他在庆国扎根,必不会将人带过来,之前做的一切可能都是假象。”
宝昌点头应答:“是,我这就去写信。”
宝昌走后,沈逸舟看向永琳公主,道:“琳儿,我觉得我很对不起唐逸,这段日子让他受了不少苦。”
“你说,唐逸会不会怪我?”
“我要是唐逸,我肯定怪你,可当我知道你做的一切后,我便会原谅你。”
“为什么?”
“怪你是因为觉得主子无情,只顾着自己的逍遥快活,不顾这些做下人的生死,可是我是知道你做的这一切,我知道唐逸被抓后你侧卧难安的那段日子,我知道你为了救唐逸精心谋划的这一切,我也知道,你并不是那样无情无义的人。”
“只是,唐雀若是被救出来以后,听到沈府被灭,沈老爷被……”她看了沈逸舟一眼,随后继续道,“不知道会不会接受不住这种打击。”
“终是我对不住他。”
永琳公主正要说什么,突然间四周跳下来许多蒙面黑衣人,各个手上都拿的长剑。
“不好!”沈逸舟脸色一变,这些人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
“快走!”沈逸舟低声对永琳公主说道,同时将她拉进房间里,自己则留在外面,准备应对敌人。
沈逸舟手中紧握着一把长剑,目光警惕地盯着周围的黑衣人。
他深吸一口气,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然而,面对众多敌人,沈逸舟心中也不禁有些紧张。
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而这些黑衣人看起来实力不俗。
但是,为了保护永琳公主,他必须全力以赴。
沈逸舟身形一闪,主动冲向一名黑衣人。
他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瞬间刺向对方的喉咙。
那名黑衣人反应迅速,侧身躲开了沈逸舟的攻击。
与此同时,其他黑衣人也纷纷出手,向沈逸舟发起攻击。
沈逸舟陷入了一场激烈的混战之中。
他不断挥舞着长剑,试图抵挡敌人的攻势,但人数太多,渐渐力不从心。
终于,一名黑衣人趁虚而入,一剑刺中了沈逸舟的肩膀。
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衫,沈逸舟闷哼一声,踉跄后退几步。
他咬紧牙关,忍住疼痛,继续与敌人搏斗。
但他知道,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败下阵来。
突然,沈逸舟灵机一动,他抢过一名黑衣人手中的长剑,顺势朝着对方的脖子抹去。
只听“噗嗤”一声,鲜血四溅。
那名黑衣人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机。
然而,让沈逸舟惊讶的是,即使被砍断了脖子,那名黑衣人竟然还能挣扎着爬起来。
他的身体虽然残缺不全,但仍然顽强地向着沈逸舟扑来。
“这……这是什么怪物?”沈逸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突然意识到,这些人并非普通的人类,而是之前永琳公主说过的其他两界的人。
可他们为什么要针对自己?这些外界的人应该杀?
沈逸舟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他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些敌人。
但无论如何,他必须想办法保护好永琳公主。
永琳公主在门里面焦急地拍打着,沈逸舟从外面将门锁住了,此刻她有心无力,只能焦急万分的看着。
见沈逸舟被一人刺伤后,她再也忍不住了。
她想召唤法术强行破门,却发现身体用不了法术。
怎么办?
珀瑙?柏木球?焚地珠?
她突然想到了焚地珠,只要自己将它召唤出来,便能灭了门外的这群刺客。
冷静下来后,她随即看向一旁的窗户,只见那扇窗正大开着,她迅速从窗户翻了出去。
看着人群中血流不止的沈逸舟,她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然后闭上双眼,用心感应着体内的焚地珠。
焚地珠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召唤,随着眼前金光一闪,那颗土黄色的珠子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她毫不犹豫地将珠子扔向人群当中,然而,珠子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腾空而起,而是在人群中一直不断地滚动着。
一名黑衣人见此情形,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具,于是挥起手中的长剑砍向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