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大,了望塔四根塔柱,就堆满了树枝,清兵又抛过来了火把,
虽然队员们用手雷炸灭了几次,但最终还是烧了起来,火势逐渐变大,开始向上延烧,清兵远远望着,发出一阵阵的狂笑。
塔顶的陆双鹤,急的满头大汗,他打出一梭子子弹,又拿起步话机,大声呼救道:“火已经烧上来了,你们还要多久能来!我们坚持不住了!”
“再有一两分钟,我们马上就到了!”巴虎放下步话机,迈步进了飞船的外舱门,舱室里,站立着巴龙、李强,还有陆波带领的十名陆防队的队员,手里都拿着五六半。
他拉响警报之后,又迅速与付丽萍,狗健,取得了联系,他二人,一个是海防队的队长、一个是寨子内卫的队长,
巴虎不知道这次的偷袭,是全面的进攻还只是攻击将军崖,所以命令他们立刻调集兵力,做好全面迎战的准备。
这时陆波带着一群陆防队员赶到了,王直也和巴龙,李强也赶了来,几个人碰了一下头,目前,其它各处都还没有受攻击的报告,估计只是将军崖遭到了袭击,
他们决定先去将军崖,把人救下来,观察一下情况,再安排下一步的部属。
王直去圆堡把飞船开了过来,狗健也赶了来,非要同去,被巴虎数落了几句,说他的职责是指挥守卫寨子,不能只图自己打仗、冲杀、过瘾、痛快,狗健臊眉耷眼的去了。巴虎这才带着众人,进了飞船。
飞船飞升到空中,一瞬间,就来到了将军崖上空,陆波和战士们还是第一次乘坐飞船,都兴奋的大呼小叫。
王直将飞船悬停在了望台旁,巴虎打开舱门,陆双鹤和其他几名战士,被接引进了舱,大火已经将他们炙烤的浑身滚烫,如果再晚来几分钟,他们就得变成烤全羊了。
此时的绿营兵 一片混乱,有很多清兵都跪下冲着飞船直磕头,飞船围着周遭转了几圈,通过一层底舱的显示屏,巴虎观察到了地面清兵的配置,估计最多不过两三百人。
而且,目前明显是被飞船吓坏了,队形散乱,后方都没有警戒,于是他对王直说,把飞船降落到清兵包围圈的后方,打他个措手不及。
王直将飞船降落在清兵后方二三十米处,巴虎等人冲出舱外,留下两人警戒飞船和掩护后方,剩下的十几个人,一字散开,拉出一道散兵线,
向着清兵猛烈开火,还不时抛出手雷,黑夜里,十几条火线,扫向了惊慌失措的绿营兵们,清兵像割麦子一样,一片片的倒下,未被火线触及的清兵们,狼奔豕突,四散逃命,十几个火线随后追着他们延烧。
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太阳还没露头,战斗就结束了,经过初步清点,哨站阵亡了三名战士,受伤三人,射杀的清兵,目前大约有大几十人,抓到了十几个受伤的俘虏。
巴虎吩咐留下几个人打扫战场,其余人押解俘虏,乘飞船回了寨子,刚走出船舱,卡子门来人报告,说前天晚上,云台山北麓多个村子,都遭到清兵的血洗,
有一些逃出来的山民,跑到了卡子门来送信,王直和巴虎感到事态严重,他们立刻提审了俘虏,经过审讯,他们了解到,这些清兵都是来自海州的洪河口大营。
满清朝廷为了防范连岛的明军,在海州的海边,屯住了两座大营,一个是洪河入海口处的洪河口大营,一个是车轴河入海口处的车轴河口大营。
其中车轴河口大营驻防的是水师,有几十条战船,二千多绿营水兵,由一个游击统领;洪河口大营是陆军大营,驻防有三千多绿营兵,也由一个游击统领。
本来还有镶蓝旗两个牛录,去年撤走了。两个大营,由海州总兵衙门辖制,他们是三天前,被车轴河水军渡海送上的高公岛,分成了三路,每路都有数百人不等。
一路听说是去扫荡马家溪等几个富庶的大村子,一路是扫荡水晶矿井,一路就是他们攻打将军崖哨站。
正审问间,忽然有报,连岛明军来人了,是于师爷,王直和巴虎见了他,于师爷说昨夜他们的几个矿井,遭到清兵的袭击,损失惨重,
他们听说华海也遭到了清兵的攻击,特来协调,希望能联手共同抵御鞑子的入寇。
王直当即召集了董事会和防卫部联席会议,大家经过讨论,决定同意与连岛明军联手,海陆并进,惩戒清兵。
具体作战部署,兵分两路,一路出动海防队的“云台山号”和三艘快艇,配合明军战船,截断清兵的海上退路,如果有可能,直接攻击清兵的车轴河口水军大营,打掉他们的所有战船。
另一路以连岛明军为主,华海出动侦查无人机,搜索进入云台山的清兵位置,派联络员指引明军去清剿,陆防队在家里戒备,暂时不出动。
王直将决议转达给于师爷,于师爷请求华海支援一些连发火器,王直与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一个班的陆防队支援连岛明军,
每人都配备五六冲,另特配两挺机枪,于师爷闻听大喜,他虽然不知道五六冲和机枪,具体是什么火器,但他知道,一定是威力巨大的大杀器,当即匆匆返回连岛,安排出兵。
刚送走于师爷,李小平和老陶铸来了,说他们与陶李金失去了联系,已经三天了,步话机始终打不通。
王直听了心里直突突,审讯俘虏时,他听说有一路清兵去袭击了马家溪,就心里直犯嘀咕,他找来了陆双鹤,问可曾见过陶李金,陆双鹤说三天前,陶李金曾到过哨站,说是要去马家溪的。
李小平一听,立刻就开始大哭了起来,说老陶要是有个好歹,她就不活了,老陶铸也抓住了王直的手,让赶紧想办法寻人,正乱着呢,卡子门又来了急报,
说是来了几个妇女闯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