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我们唐总可是名副其实的吃软饭。而唐太太呢,名副其实的金主。”
凤凰微微歪着头,用手轻轻托住下巴,沉浸在了某种幻想之中。只见她嘴角上扬,笑着道:“安然,如果说你能多去包养几个年轻帅气的小鲜肉,或者成熟稳重的老腊肉之类的男人,那场面一定会相当壮观呢!说不定到时候真的会有很多人争前恐后、挤破脑袋想要来讨好你呢!”
听到这话,周围的众人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凤凰居然能说出如此惊世骇俗之语。
而此时,唐赟更是脸色一沉,拉长了脸,狠狠地瞪着凤凰,那翻白眼的样子仿佛与凤凰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般。
紧接着,他没好气地冲着一旁的莫医生喊道:“莫医生,您快过来给她瞧瞧吧!这女人前段时间刚刚经历了失恋,八成是得了那个什么失恋创伤综合征!”
竟然教唆我的老婆去包养别的男人!还年轻的小鲜肉,我老吗?
看着他一副吃人的样子,安然却笑了!
“大宝,你都是富婆了,要不你把我也包养得了!”毛豆豆又插了一句!
“唉!你们怎么会是啊?合着都是因为失恋,想着拆散我们!”唐赟立马喊道。
一个坏女人,两个坏女人!“实在难过,你们两个凑合一下吧!”
几人立马又笑了起来!
“老公,好主意!”安然笑道。
唐赟一听,立马笑了,“谢老婆夸奖!么啊!”
还做了一个亲亲的动作!
“你恶不恶心啊?大庭广众之下那么骚包?”凤凰嫌弃的扇了扇。
“我亲我老婆,谁也管不着!唉?你不会是嫉妒吧?”唐赟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得了吧!我过得舒服着呢,有什么可嫉妒的!”
……
午饭过后!
唐赟和宋佳来到书房里!
“说吧,肯定又有事了!”宋佳率先开口说道。
唐赟在书桌前坐了下来,示意宋佳也坐!
“有关于楚天明的事!楚天明已经不在江市了,而且楚河与黎湘平也被扣在了公安局里,暂时是不会出来!”唐赟把结果先说了出来。
宋佳一直看着他,她当然也知道楚河夫妻两人构不成拘押的罪名,“你和关局长达成了协议?”
对于宋佳的话,唐赟一点都不意外,“是,但是时间拖不了多久,这么做的原因也是为了争取时间。而且我告诉他们楚天明已经死了,也是想通过他们把楚天明的情况传递回去,让米方放松警惕。”
宋佳点了点头,然后又开口说道:“但米方不一定会相信!”
“嗯,我知道!这也是我接下来要和你说的事。最近江市可能会有一些人涌进来,他们的目的就是楚天明,所以公司里要加强戒备,一些重要职位上的人员要注意暗中保护他们安全,至于人员调配,你安排一下!”唐赟说道。
听着他的话,宋佳感觉事情应该不简单,不然不会紧锣密鼓的安排这些。“他们还想把楚天明救走吗?”
唐赟摇了摇头,“他们的目的是想要楚天明的命,他们也不傻,既然楚天明还在华国,就已经知道想要就走他,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楚天明死了,他们才会放心!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因为我还不确定她最终的选择!”
“谁?”宋佳既震惊又紧张的问道。
“安然的小姨,王徵!”唐赟说道,“她就是瑞丰金融的负责人,而她在米国的总公司嘉信金融的老板受wh或者说may的指使,派她来到华国找出并救楚天明回米国。
她在得知楚天明在我手里后,出手了!但被我阻止了。如果她舍不得放下那个人,现在米方那边应该已经知道楚天明在我手里的事了。
即使她不再与米方那边有瓜葛,等米方派人来到江市,也一样会知道这件事!”
宋佳随即想了一下,“徐腾山的弟弟,徐腾飞!”
唐赟点了点头!
宋佳皱了皱眉,“他是徐腾山的弟弟,你打算怎么做?”
唐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若是仅仅只有私人恩怨,冲着徐腾山这层关系,我倒是能够网开一面,不再去计较徐腾飞所应当承担的责任。不过,有个大前提,那便是安然绝对不能够遭受到哪怕一丝一毫的损伤。”
然而此刻,情况却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只因为楚天明,事情变得愈发复杂和棘手起来。先是楚天明的父母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紧接着会更有来自米方的神秘人物接踵而至。至于这些人究竟想要干什么、又将会采取什么样的行动,目前还是一个未知数。
而更为关键的一点在于,由于楚天明的缘故,米方竟然用楚天明作为交换筹码,在使团出使埃国期间做小动作,导致两名兄弟不幸丧生。
说不定,米方之所以要横插一手介入到埃国的事务当中,其真正目的正是为了等待这样一个时机呢。倘若事实果真如此,那么因为楚天明,到底死了多少人?
且不说那些数以千计的埃国普通老百姓们,他们多无辜,却也要承受这场无妄之灾;就连那些埃国的士兵们,也是深受其害。其中一部分人被花言巧语所迷惑,走上了错误的道路;而另一部分则在激烈的战争中拼尽全力奋勇抵抗,最终却只能悲惨地倒在那密密麻麻如雨点般倾泻而下的枪林弹雨之中。
你们通过电视所目睹到的,不过是经过精心粉饰和处理之后呈现出来的埃国那令人不忍直视的惨状罢了。然而,真正的现实场景,绝非用“触目惊心”这简简单单四个字便能够形容得了的!
那些惨不忍睹的景象,徐腾山不仅亲自置身其中,更是亲眼见证了一切。正因如此,他知道那些逝去之人的生命绝不能够就这样白白地消逝掉!”
此时此刻,一旁静静聆听着的宋佳,内心深处亦是感到无比沉重。虽说她从未有过亲身经历战争的体验,但是当她在新闻报道中看到埃国内战过后的悲惨画面时,心中仍然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之感。那种感觉仿佛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了她的心口之上,让她久久无法释怀。
“如果你亲自出手,徐腾山会不会因此与你又间隙?”
“这件事,我会提前和他聊一聊,我相信他!只是,他父母那里可能会更难过!”唐赟说道。
宋佳疑惑的皱了皱眉,“要说,你帮了他们,不仅医治好了徐腾山的病,就连他妈妈的旧疾也医治的差不多了,他不应该恩将仇报啊!”
唐赟不禁长叹一声,满脸皆是无可奈何之色:“常言有道,人性本恶,知之者明。然而,这话却也并非全都正确!人性就是人性,它是不会因为一些事就改变的。即便存在很多外在的客观因素,也绝不能够成为开脱罪责或解释行为的托辞。”
唐赟并未直截了当地说这件事与安然有关,即便安然没有去东华任教,他们并不认识。徐腾飞仍旧会保持原有的行为模式和态度。由此可见,安然与此事之间并无显着关联。
倘若将安然替换成其他任何人,徐腾飞大概率还是会表现出相同的举动。因此,可以确定,安然并不是徐腾飞人性的开脱理由!
宋佳年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我会去安排的。另外,安保公司那边人手可能会紧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