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辰的内心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洋一般,掀起惊涛骇浪,久久无法平息。
这便是权力啊!
这便是那至高无上、令人敬畏的权力!
它宛如苍穹般高远,仿佛主宰着世间万物的命运。
权力象征着强大的实力,这种实力足以令人生畏,使人陷入极度的紧张与恐惧之中。
对于萧宁辰来说,这种感觉却是如此美妙绝伦,甚至超越了男女之事所带来的欢愉。
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满足感,犹如甘泉滋润心田,又似春风拂面而过,让人陶醉其中,难以自拔。
难怪从古至今,无数人不惜一切代价,勇往直前,只为追逐那无上的权力巅峰。
即便明知前路艰险,充满荆棘,甚至可能面临死亡的威胁,但他们依然义无反顾,毫不退缩。
权力就像一剂毒药,一旦沾染,便会深陷其中,无法抗拒其诱惑。
此刻,望着眼前众人那视死如归,坚定的神情,萧宁辰不禁放声大笑:
“朕曾言明,我们乃是兄弟。”
他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在议事殿内回荡着,带着几分豪迈与自信。
似乎在向世人宣告,他才是萧景的天,他才是站在权力之巅的人,可以掌控一切。
朝萧宁海悠悠道:
“要是大哥肯去诏狱生活,那朕就不对萧杀楼人赶尽杀绝。
陵城是皇宫的所在地,朕不允许有萧杀楼人的踪迹出现在陵城。
如若大哥不肯过诏狱的生活,也别怪朕不顾兄弟情义了。”
萧宁辰的声响在议事殿内回荡。
禁卫军闻言,整齐划一地呦呵一声,“杀!杀!杀!”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好,我答应你!”萧宁海点头道,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对于他,还有对于萧杀楼人,对于莎儿。
闻言,潇莎一脸哭腔地喊道,“公子!”
此次出来,她就没打算能活着离开,只要能帮公子坐上那个位置,她死也值。
因为她一直认定,她生是公子的人,死是公子的鬼,尽管公子待她相敬如宾,可她认定的事,谁也左右不了。
她不怕死,就怕跟公子分开。
“莎儿,带着人走,离开得越远越好!”萧宁海朝潇莎笑道。
“莎儿不!莎儿不怕!”潇莎哭喊着,紧紧得抱着萧宁海。
萧宁海感受到肩膀湿漉漉一大片,抱着因为抽泣还在颤抖着的潇莎,安慰道,“走!带着人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旁的萧宁辰看着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啧啧出声:
“啧啧!大哥还是痴情种,刚开始没注意以为是个男的,没曾想还是位大美人,朕都后悔了,就应该把美人留下来好好服侍朕。”
“你敢!”闻言,萧宁海眼神布满血丝,怒喝一声。
“瞧把你紧张的,朕可是九五之尊,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还需要你穿过的破鞋?可笑至极!来人!送朕的大哥去诏狱。”萧宁辰冷笑道,大手一挥,指着萧宁海。
不多时,就有禁卫军给萧宁海戴上手铐脚铐。
潇莎一脸悲伤地看着萧宁海被押走的背影,眼神阴狠得看着鼻子朝天的萧宁辰,咬牙切齿朝萧杀楼人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