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坐在高台,心情复杂的看着下面乱糟糟的一团,忍不住将石头雕刻的座椅拍出了闷响。
“够了!你们把我这里当什么地方?”
真是和基地里那些气急败坏的高层一个样子。
沈七月环着手,倚靠在墙边,冷漠的看向上方的城主。
“城主,那群山羊部落的人居然连我的女儿都敢绑架,真是疯了!要是没有人屠他们的村子,我肯定都会集结一个队伍去将那群哔哔哔养的都全部杀干净!”
“够了霍尔莱福特,找回来了就赶快把他带回去吧。”城主挥着手候就要把他们给赶出去。
“等等城主大人。为你引荐一位英雄,是她救了我。
诶!你怎么跑这么远?”索丝卡跑到了神七月的身边拉着他的手就往前拽。
“!”
沈七月此时人都麻了,她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和索丝卡沟通。
那个守门人一直跟在她们两个身边,一点悄悄话都聊不了。
原本都打算跑了的,沈七月又被索丝卡给拽了回来。
“城主大人,就是她救了我,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索丝卡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沈七月问道。
“……”沈七月沉默了一会,缓缓开口道,“黄蜂。”
坐在高位的城主笑出了声,“哈哈哈,怎么一只猫叫做黄蜂?真是有意思。”
这小小的插曲让城主的心情有所好转,他看着面前的三花猫兽人,开口询问到,“黄蜂,感谢你拯救了我们的雌性,现在你想要什么奖励,尽管提吧。”
沈七月依旧警惕,她对这个城邦的兽人并不了解,不确定这看似善意的举动背后,会不会存留着谋划。
就像是山羊部落那样,看似收留,实则想要将她囚禁。
不过沈七月依旧还是提出自己的要求道,“给我一些钱就够了。”
“钱是什么?”城主后靠在椅背,单手随意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抵住自己的下巴。
坐姿慵懒惬意,但是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沈七月。
“一种货币,可以交易买卖的东西。”沈七月耐心解释道。
“巴卡币啊,可以,那就赏赐你500巴卡币。”
城主挥了挥手,让人将钱给拿了上来。
沈七月疑惑的看向高坐上首的城主,才五百?打发叫花子呢?
“黄蜂小姐,巴卜币是我们城邦流通的货币,一枚巴卜币可以兑换一百枚玛卡币,一枚玛卡币可以兑换一百枚巴卜币。”
端着一个装满巴卡币的亚麻布包的使者解释道。
他注意到了沈七月充满不解疑惑的眼神,而联想到这是一个外乡人,可能并不了解他们这里的货币规矩。。
沈七月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一段旋律,‘玛卡巴卡玛巴卡米卡玛卡姆……’
“哦……”
沈七月快速消化掉。这些货币的价值系统,突然要感觉这一个城主还是蛮大方的。
“谢谢城主。”
她接过亚麻布袋,打开后里面的都是金灿灿的金币她拿出一颗放在嘴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牙印。
随后她提出想要看看玛卡币和巴卜币,那位使者又从身上拿出两枚不同价值的货币,放在了她的手上。
这分别是对应了银币还有铜币,
沈七月若有色色点了点头将那个亚麻钱包,当着众人的面收入了自己的背包内。
实则却是丢入了系统空间之中。
“恩人,我希望你能到我的家里面住一段时间。来感谢你,拯救了我的女儿。”
霍尔拍了拍沈七月的肩膀说道。
沈七月沉默的看着霍尔先生,认真思考道,“霍尔先生,索丝卡小姐经历了不美好的回忆,我打算为她疏解心里问题。”
“那自然再好不过了,这段时间你都可以住在我这里。”霍尔认真且真诚地说道。
“可以。”沈七月点了点头。
当然如果她考核了这个城邦没有什么问题,那她会考虑在这里暂时定居,一时之间沈七月不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自从迷路之后就一直都没有找到回去的方式。
这一片丛林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神秘,为什么会直接连接到这个地方?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谜团,将沈七月包裹在其中。
其实她回家的意图也并不是特别的强烈,早就已经习惯了四处为家,走到哪儿就住到哪儿。
就算回去了,要面对的依旧是丧尸和这个基地的奇葩首领,而自己现在也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生活罢了。
索丝卡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连忙拉着沈七月的手说道,“太好了,你能够留下来,这样我一个人也不会孤单了。”
一路过来,沈七月到处打量着四周环境,房子都是石头混合黏土搭建的,有的还搭建了两层楼高。
跟随着霍尔一家来到他们的住处,是两层小楼门前还种着不少的花草。
沈七月被安排到了索丝卡旁边的房间。
“黄蜂小姐,这是姜,这是折,从今天开始就送给你,负责照顾你的衣食住行。”
霍尔带来了两个雄性兽人。
“这是做什么?”沈七月疑惑看着那三个人。
“黄蜂,你以前都没有属于自己的奴隶吗?”
索丝卡疑惑的看着沈七月。
奴隶?
沈七月摇了摇头。
“真好奇啊,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居然连奴隶都不知道。”索丝卡将手抵到唇边,疑惑问道。
“我家乡的奴隶都是最下层的居民,不过男女都有。”沈七月淡淡回到。
“啊,那也差不多,不过这些奴隶都是从奴隶市场买回来了的。
你就尽情的使唤就行了,他们都脖子上都有编号,而且被种下了绝对不会背叛主人的想法,绝对忠诚。”
沈七月紧皱起眉,虽然表面没说什么,但是这种对主人绝对忠诚的奴隶送给他作为下人。
这不就是变相的监视吗?
见沈七月没有任何的表示。索丝卡继续说到,“这两个兽人,他们还没有认主呢。”
姜,一个又高又帅的兽人,他的黑色长发飞扬,身上穿着染黑的亚麻衣服,腰间系着两根兽皮辫腰带,他是一只沙漠亚狐。
而折,他的白发在风中飘动,上半身光着膀子,下半身穿着白色的亚麻长裙,他就是那只神秘的白夜枭。
他们两个的共同点是左耳上都挂着两个黄铜铃铛,一走路就会发出清脆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