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默微微颔首，显得虚心接纳。
老者满意地点点头，示意苏默走到一边，与其他完成测试的人站在一起。
“下一个。”
或许是由于苏默的耀眼表现，后续的测试让监督的老者们怎么看都觉得不太如意。
并非后续之人天赋平庸，实则也有不少异禀之辈，如宫商羽，年仅二十有余，已是灾厄级初期的驱魔者。
还有个冷漠面容的少女，年纪比宫商羽还要小些，仅仅二十一岁，却已踏入灾厄级中期。
这些皆是出色的天才，然而与十八岁即达灭国级后期的苏默相比，便显得黯淡许多。
同时——
走到测试完毕人群中的苏默，好奇地向袁素问道：
“你知道幽冥学宫是什么地方吗？”
这个名字，是从那些长老的谈论中听到的。
据他们所说，那里似乎汇聚了大量的天才，还提及了“神体”二字，更有长老言称，以苏默的资质在幽冥学宫也只能算中上等。
这让苏默颇感惊奇。
不算自负地说，苏默认为撇开作弊的原因，以他展现出的成长速度，无论如何都可称得上天之骄子吧？
无双曾说过，像他这般，在远古时代被称为天骄，那是未来注定成为一方至尊的存在！
但在这里，怎么就成中上了呢？
“幽冥学宫。”袁素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向往，“那是地底深渊三大学宫之一，且排名首位，是真正聚集天才之地！”
真正天才汇集之处吗？
苏默默默点头。
“地底深渊的天才，都如此可怕吗？”
袁素闻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说：“你哪来的脸说别人可怕？你自己不也一样可怕吗？”
苏默并无回应，只静静地看着她。
片刻后，袁素败退，无奈地道：“不一样，首先是这里的环境，你现在应该有所感受了。”
苏默点头。
其实他一开始就察觉到了。
这里的鬼气比地表浓郁得多，说是十倍以上也不为过。
“在这种环境下，诞生于此的人天生更适合驱魔者的职业，所以地底深渊几乎不会有觉醒失败的情况。”
“而且，从母胎开始就受到鬼气的滋养，这里的人不必等到十八岁才觉醒先天鬼灵。”
“你可能不知道，地底深渊的人们，十四岁就会举行觉醒仪式。”
“天赋异禀的，甚至在十四岁之前，不到十岁就已经自然觉醒了！”
流年十四岁，天才甚至能更早觉醒吗？
苏默意识到，这里的确与联邦不同。
当他们在学习驱魔者的各种知识和文化课程时，地底深渊的孩子早已觉醒，成为了驱魔者。
在大环境影响下，这里的人一旦觉醒，几乎不存在日常级或普通级的鬼灵，初觉醒便是危险级，那是常态，稍微出众些就是凶险级，甚至恐怖级都不在少数！
相反——
那些初觉醒只是普通级或日常级的，反而会被嘲笑为废物，但在地底深渊，这样的废物非常罕见！
一万觉醒者中，可能只有一两个。
“所以这里的天才，与我们联邦的截然不同！”
袁素感叹道：
“他们先天上占据了太大优势，你觉得十岁前觉醒很夸张？事实上，在这里这只是普通天才的水平！”
“真正的顶尖天才，生来就具备神体，诞生时就有先天鬼灵守护，不到十岁可能就拥有修罗级甚至炼狱级的实力。”
“这还是他们在打基础，否则晋升速度只会更快！”
生来就觉醒了先天鬼灵？不到十岁便是修罗级乃至炼狱级的驱魔者？
苏默听得暗自咋舌。
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在他的想象中出现过。
不愧是地底深渊，不愧是远古时代的先民种族，数十万年的底蕴，果然非同凡响。
不过——
“你刚才提到的神体，那些老先辈也提过，那是什么？灵体的一种吗？”
苏默好奇发问。
袁素摇头道：“神体是神体，灵体是灵体，若说关系，那么灵体属于神体的下级，哪怕是最强的千级灵体，也远不如最差的下位神体！”
说到这儿，袁素看向苏默，眼神突然变得复杂。
苏默不明其意。
“苏默，你是隐性灵体，甚至你的隐形灵体堪比千级灵体，但再强大的灵体，终究只是灵体，永远无法与神体相比！”
嗯？？
这是什么意思？
苏默疑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