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啸风叶再次展示了修仙界街溜子的实力,从传闻开始说起,给姜何讲述了如何以肉身筑基的事,简单点来说,肉身筑基便是将气血与真元相融合,达到一种平衡,最后以肉身为基成就筑基。
这种方式,虽然筑基真元减少了很多,看似门槛降低,实则增加了许多风险,其一便是气血问题,气血不足则筑基不成,因此修士需要肉身强悍,其二便是其中的平衡难以把控,稍有不慎就会爆炸,虽然不至于身陨道消,但谁会没事给自己身上安炸弹玩,一个不好就会成为一个废人。
如此一来,门槛不仅没有降低,还有了成为废人的风险,因此古往今来根本没有一人成功,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能走正常修炼,谁会剑走偏锋?
当然,除了姜何和啸风叶,一个是想双筑基,给自己加一道保险,一个是修行只看过程,成与不成皆由天命的佛系狗子。
姜何:“狗哥,有搞头吗?”
狗哥:“别人不敢说,但你无上筑基,是天道的好大儿,做点大逆不道的事天道应该不会直接弄死你。”
姜何:“有搞头,干了!”
狗哥:“干了!”
一人一狗一拍即合,而啸风叶也很大方地赞助了姜何十二滴筑基妖兽的精血,至此,姜何又多了一项任务,那就是肉身筑基!
就连姜何都没想到,本来是来商量炼制傀儡的事,结果被狗哥一个打岔,最后成了现在这样。
热血过后,姜何的脑瓜子终于清醒了一些,一拍脑门说道:“对了,我不是来找你商量炼制傀儡的事吗,怎么反倒又让我多了一件事!!”
“炼制傀儡?这有什么好商量的。”啸风叶语气淡淡,仿佛根本就不是事,然而蓦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哦,对了,炼制傀儡还需要一件东西,你把我放出去,我去拿一下。”
闻听此言,姜何眉毛一挑:“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我帮你拿,也省的你去一趟了。”
啸风叶眼神幽幽,“在林枫现在住的那个洞里,你要去见他吗?”
听到林枫,姜何眉头紧皱,说实话他现在是不想和那小子扯上关系的,至少在处理完自己的事之前是不想见的,毕竟如果对方真的是天命之子的话,事情可能会向一个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前世看多了小说,知道天命之子都是什么尿性的他很不喜欢那种事情失控的状态,于是,他看向啸风叶,说道:“那还是你自己去吧,对了,你还回来吗?”
啸风叶摇了摇头,“不回来了,正好我在后山那里发现了一处禁地,借你的身份令牌用一下,我去那里给你炼制傀儡,也不怕别人发现。”
“到时候成功了我会通知你,你来一趟就行。”
“好。”姜何点了点头,一直待在这秘境里也不好,容易被人发现猫腻,如果自己被监视,长时间消失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接下来,姜何率先走出秘境,来到后山一处无人的角落后将啸风叶放下,并将身份令牌交给了对方,一人一狗无声地点了点头,随后各奔东西。
姜何前往自己的宿舍,去准备自己的血浴,而啸风叶,在姜何消失之后便悄无声息地朝宗内赶去,没人知道他要去哪,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清漓的身影出现在了外门,四下看了一眼,她凭借着记忆朝着外门宿舍走去。
事实上,清漓并不是没有下过山,以往都是玄阳子带着她外出寻天材地宝压制诅咒,远远地天空之上,她还是看到过宗门的全貌的,因此倒不至于迷路。
周围很多外门弟子都见到了一身气质清冷的清漓,尽管面带薄纱,但谁都清楚这面纱之下,绝对是一张清丽绝伦的脸。
因此,一众男弟子眼神火热,想要上前搭个讪,然而,在注意到对方腰间令牌之时,那一丝心动又很快被其掐灭。
艹,亲传弟子,惹不起惹不起!
话说最近亲传出现的频率有点多啊,就连只有在宗门大比现身的宗主也出现了一次,这外门,到底藏了位什么人物,值得这些平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手一次次莅临外门。
清漓的路很顺畅,没有胆大包天的家伙上来阻拦或者骚扰,她很顺利地便来到了弟子宿舍区。
继续前行,朝着深处走去,一路上遇到的弟子在见到她之时,心中感到惊艳的有之,自愧不如者有之,一见倾心者亦有之,只不过在见到其亲传令牌后,纷纷垂首行礼,喊上一句“师姐好”。
清漓都一一笑着回应,声音很是温柔。
终于,来到了战旌天给她指出的位置,她抬手敲门。
咚咚咚……
无人回应,又连续敲了几下,依旧没有人回应。
“没有在?”心中疑惑之际,却又在另一边听到了一阵嘈杂的响动。
“你是干什么吃的,知不知道这个多少灵石,把你卖了你都偿还不起!”
“这不是我弄的,是……”
“还敢狡辩!”
嘭得一声,一道身影撞开隔壁的院门,倒飞出来后,重重地砸在墙上,随后,另一道身影,从门内走出,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倒地的少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要么把还我一件一模一样的金丝衣,要么,就赔我一万灵石,自己看着办吧。”
少年倔强地抬起头,用满含不甘的眼神看着那外门弟子,“明明是你故意伸腿绊我,如今却要倒打一耙。”
轰!
话音刚落,筑基的威压便压了上来,让本就受伤的少年更是难以支撑,那名外门弟子嗤笑一声,“区区杂役,让你给我打扫房间是给你机会,可惜你不中用啊,我故意绊你,你可不要信口开河啊,否则,这事要是闹到执法堂,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当然,你不赔也好说,让我断你一只手一只脚,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了。”
少年咬牙切齿,嘴角溢出丝丝血迹,他咬着牙说道:“不可能……”
“这可由不得……”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