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宫殿中,咸丰帝紧锁眉头,在那金碧辉煌却显得格外压抑的殿堂内来回踱步。国内四处战火纷飞,百姓流离失所,这沉重的负担让他心力交瘁。他深知,战争的延续只会带来更多的灾难和痛苦,于是,一个无奈的决定在他心中渐渐成形。
“传直隶总督谭廷襄!”咸丰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
不多时,谭廷襄匆匆赶来,跪地行礼。
咸丰帝目光凝重地看着他,缓缓说道:“如今四国联军来势汹汹,朕实不愿这战火继续蔓延。朕派你出面与各国谈判,望你能不负朕之所托。”
谭廷襄心头一紧,深知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仍坚定地应道:“臣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
咸丰帝微微颔首,接着说道:“朕已有方略,你务必谨记。对俄国,要表示和好之意;对美国,设法笼络,稳住其心;对法国,进行劝导,晓之以理;对英国,则要严词诘问,先将其孤立,然后由俄、美出面说合。”
谭廷襄领旨后,怀揣着沉重的使命,踏上了这艰难的谈判之路。
谭廷襄身着庄重的官服,踏入了布置得严肃而压抑的谈判厅。厅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各国使节那或冷漠、或沉思、或傲慢的面容。
谭廷襄首先面对的是俄国使节。俄国使节身材高大,留着浓密的胡须,眼神深邃而难以捉摸。谭廷襄拱手行礼,脸上带着诚恳的微笑说道:“尊敬的俄国使节,今日之会,实乃为寻和平之途。我大清向来重视与贵国之友谊,若能以和为贵,共商发展,实乃两国之幸。”俄国使节坐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后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用略带低沉的声音回应道:“谭大人,话虽如此,但战争之事,牵连甚广,岂是三言两语能定。”
接着,谭廷襄转向美国使节。美国使节身着华丽的西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颇为精明。谭廷襄说道:“美方朋友,贵我两国一直交往频繁,贸易往来不断。此次战乱,于双方皆无益处,若能各退一步,定能续写友好篇章。”美国使节推了推眼镜,嘴角上扬,看似和善地说道:“谭大人,我方也期望和平,但具体事宜,还需从长计议。”
谭廷襄又来到法国使节面前。法国使节优雅地端坐着,手中把玩着一根精致的手杖。谭廷襄深吸一口气说道:“尊敬的法国使节,战争带来的只有破坏与伤痛,和平才是民众之愿。还望贵国能以慈悲之心,共同寻求解决之道。”法国使节轻轻敲了敲地面,扬起下巴说道:“谭大人,和平固然美好,但我方的利益也需得到保障。”
最后,谭廷襄直面英国使节。英国使节一脸傲慢,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谭廷襄挺直了腰板,声音坚定而有力:“英国使节,贵国此番挑起战火,实非正义之举。我大清虽以和为贵,但也绝不惧怕战争。若贵国执意如此,必将付出沉重代价!”英国使节冷笑一声,双手抱胸说道:“谭大人,战争的胜负可不是靠嘴上功夫,我方的决心已定。”
谭廷襄在这各国使节的不同态度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但他仍努力保持着镇定,试图为国家争取一线和平的希望。
谭廷襄的一番努力,最终处处碰壁。他满心疲惫地回到京城,向咸丰帝复命。
宫殿内,咸丰帝听着谭廷襄的汇报,脸色愈发阴沉。
“朕本以为此计可行,不想竟处处失败。”咸丰帝长叹一声,“这天下,究竟该如何是好……”
谭廷襄跪地请罪:“陛下,臣无能,未能完成使命。”
咸丰帝摆摆手:“罢了,这局势之复杂,非你一人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