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家准备一下,收拾完来找我!”
瞎老太太狠狠地看着易中海,深感失望。
易中海无奈地点点头,由一位大妈搀扶着回家。
由于腿伤尚未恢复,又遭何大清一顿痛打,他的休假可能要更长了。
“哎,你怎么这么偏向着贾家?”
“被打了吗?”
“住了这么多年,连他的脾气都不清楚?”
“除了老太太,还有谁能逃得过他那一杖?”
帮忙收拾时,大妈不住数落易中海,明明知道何大清火爆脾气还招惹,实在叫人心疼。
“闭嘴!”
“我的事,不用你多管!”
易中海心情抑郁无比。
不仅挨了打,还要忍受万平安的嘲讽,险些成了全院公敌。
此刻心情本已烦躁,耳边却仍有人念叨,真是够令人沮丧!
大妈叹了口气,没有为易中海留下子嗣成了她的深深懊悔。
在易中海面前,她心中总是有愧,于是无条件地包容、宽容着他。
虽然有泪,她只是内心流转。
“亲爱的,咱俩年纪还不算大,要不要一起去看医生啊?”
“兴许还能有个孩子的希望。
“
从街道办事处听来,孕育孩子是两个人共同的责任。
“看啥看,是你怀不上,难道还想嫁祸于我吗?”
易中海愤怒至极,他惧怕去医院的检查结果揭示他的问题,那样大妈就能摆脱责任。
“好吧,好吧!老太太大人找我,我去一趟就好。
“
说着,易中海起身出门,门外的世界让他如释重负。
检查之事太沉重了!
“哎,孩子的事究竟是我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啊?”
“去检查倒是个权宜之计。”
可是,“一起去不行,大张旗鼓地去也不可以。
我自己偷偷去,不能让人家知道结果。”
为了一代代后人,他还是决定做一个检查。
保密至极的方案出炉。
这时,
后院,阎富贵的家中。
“我算是看出来了,易中海有意偏向贾家,恐怕他对贾家图谋不轨。
“
阎富贵用力一拍大腿,开始思考起其中原因。
“有何企图呢?”
“贾家有哪方面吸引他图谋?”
三大妈一头雾水,听不明白。
“你说,易中海缺什么最严重,影响最大?”
阎富贵引导道。
“嗯,应该是钱,他还欠万平安两千,升成八级工钳工还得两三年,现在才四级而已。
“
三大妈恍然大悟到金钱层面的重要性。
“的确,钱是易中海所缺的,可我说的不止这个。
他最缺,影响他的核心,也就是他极度关心的东西。
好好想想是什么吧。
“
阎富贵加重了语气。
然而三大妈还是摇摇头,无法想透到底是什么。
“是孩子们,他是缺孩子,渴望有个孩子陪伴他安度晚年。
“
“一旦老贾离世,剩下孤儿寡母的贾家,只有贾东旭可能接替,因此,易中海处处袒护贾家。
“
闫福贵已然猜到了事情的 。
“贾东旭要养活他的老妈,为何要把晚年托付给易中海?”
“如果论起颐养天年,平安或许更适合吧?”
大婶不明白这个问题。
“确实如此,从能力和角度来说,万平安确实是最合适的选择!”
“但从性格层面看,恐怕不合适。
易中海能驾驭得了贾东旭,但他能控制得住心肠柔软的万平安吗?”
“照料他的人必须是能得到他的控制!”
闫福贵这样阐述他的观察。
从养老的角度来看,便可以理解为什么易中海会偏向贾家。
此时同一时间,于家中。
“柱子,我真真切切想问你一遍,你的姓氏是什么?”何大清直视着愣住的柱子质问道。
“自然姓何!”
柱子有些茫然。
这是为什么?还需要这么明说出来?
莫非,大伯是头脑糊涂了?
“你得清楚明白自己姓何,记住这一点:你姓何,而不是姓易!我已经多次警告过,但你总是不放在心上,若再任性不改,别怪我无情到不再承认你是我儿子!”
何大清内心深处对再婚一事的渴望愈发浓厚。
他的继妻还有生育的能力,或许生下的孩子会比傻柱更为出色。
“爹……有那么严重嘛?”柱子心中迷茫。
“远超你所料!”
说着,何大清起身离开,他的情绪低落且不满,需要寻找温柔善良的妻子以舒缓心情。
何大清走了,柱子愈发无助。
他知道,父亲真的发生了改变。
这次不仅没有动武,反而对他有些冷漠,令柱子倍感不安。
另一边的后院里,
“中海啊,我很理解你急于拉近与贾家的关系,不过不能太过急躁。”
聋太奶责备道,
“你今天的作为未免太过于偏向,这样只会让你的形象受损。
如今你还没有完全融入这个四合院,以后不可这般轻易决定。”
易中海点点头,承认自己做得过分。
“从今天开始,多做一些好事,公正处理邻里间纷争时更要公道。”
有时,可以拿出一些钱或者食物接济那些贫困的家庭,提升你在大家心中的正面形象。”
聋太奶只针对他提出建议。
易中海频频点头表示同意。
“另外,你真的确定要把赡养老者的事交给贾东旭吗?”
“我看到贾张氏的一些劣习,贾东旭似乎也有这些,将来恐怕很难成大气候。”
“相比来说,傻柱更为可靠。
如果能让大清远离家门,使傻柱对你深恶痛绝,再加上恰当的关系调和,他可能会比贾东旭更为忠诚。”
聋太奶明显倾向于柱子作为选择的对象。
但易中海并未动摇自己的判断。
他对贾东旭的性格软弱更感到熟悉,并认为这样的人物更适合养老送终。
最终,尽管聋太奶也未再强行劝说。
一个不甚平静的夜晚就此过去了。
隔日清晨。
万平安如约带着秦淮茹一起,带着分配给他六亩田的地皮前来,韩大河和蔡全无忙着加固他们的茅屋,随着秋冬时节的临近,夜晚变得愈发严寒,脆弱的屋顶经受不住寒风的吹袭。
一阵狗吠与狼嚎。
大黑扑过来环绕万平安周围欢腾;大青虽为猛兽但亦凑趣地前来,不发狂野的汪吠,只摇着它强壮的尾巴,围绕在万平安周身。
万平安轻抚两畜首级安抚一番。
“这样的茅屋是没法熬寒冬的。”
他们必须解决房屋的问题,以确保度冬无虞。
“老蔡,你去找一支施工队伍,盖一座体面些的房子,资金不成问题!”
“老爷子,你可以顺便整修下鸡舍。”
万平安给出了指示。
天凉了起来,作物种植策略也需要跟随季节变换调整。
夏可种植的植物,冬定然不宜尝试,否则肯定会被冻死。
蔡全无同意地点点头。
“另外,我也打算搭建温室大棚。”
“规模大一点,甚至多个大棚,那样冬天也可以进行种植。”
万平安早已有所考虑。
未来几十年内,大规模的温室种植会司空见惯。
但在五十年代,在北京地区好像还没有现代化的蔬菜温室。
蔡全无和韩大河对此都不甚了解,更不用提秦淮茹了。
“我倒是一点小知识。”
院长王正听见万平安想要建立蔬菜大棚,恰好插话道:“早在汉代的四九城,就有使用温室种菜的先例,但由于技术欠发达且成本高,那时主要用于皇室贵族的特殊食品。”
王院长接着解释:“但现在要建立现代温室大棚,那可是技术活。
我们缺乏这方面的技术和积淀,所有都要从零开始,失败的风险很大。”
“真的确定要干这事吗?”
他进一步提示万平安。
万平安点头确认,坚如磐石。
既然决定了,就无法更改。
种植系统已经全方位地为他灌输了农耕知识,温室大棚仅仅是其中一个细分类别,他的技术积累足够丰富。
“好吧,如果你要坚持,我也不阻拦!”
王院长赞同了他的决定,并从衣袍中取出一只盒子。
那只木质盒子泛着金色光芒,犹如水波纹一般灵动。
原来是由稀罕的金丝楠木制成。
盒中藏着一块精巧至极的金色怀表。
“好物件啊,这真是不错的东西!”
韩大河一眼就认出了那件来历。
韩大河一眼就识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