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了这次的误操作,兄弟俩也算是发现了这种异能的一个新的用途。
这些五颜六色的物质,就算是被凝结成那些特殊的种子,在异能的作用之下,也还是可以还原回去,转移给另外的生物。
这些种子一样的东西,仿佛就是为了方便他们收集和携带这些特殊物质。
沈轶哥俩为了验证这个异能的作用,拼命地找目标来做实验。
镇上不管是平时游荡的流浪动物还是各家散养的各种家禽、宠物,这下都是倒了血霉。
好多都被他们悄悄地用来做了实验,就连曾经的小土狗“黑影”也没能逃过此劫。
不过这些被用来做实验的小动物倒也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试验过后,镇上的这些动物好多都是性情大变。
特别是有不少动物,也不论公母,都像那个大花猫一样,直接进入到了发情期。
经过哥俩的这番胡乱操作,也算是把小镇搅得个鸡飞狗跳。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变化,小镇居民们更是充满了怨声载道。
但是这番实验也是让沈轶兄弟俩大概了解到,让每个生物能散发出不同颜色的物质究竟是什么。
准确的说,这东西应该是生物本性所具有的欲望。
就拿狗子“黑影”来说,他的身体表露出来的那层光膜是绿色的。
哥俩又找了些表现出绿色光膜的生物,将这些绿色物质转移到“黑影”的身上。
结果“黑影”立刻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从前一些它平时压根正眼看都不看一眼的食物,此时似乎也变成了美味佳肴,被它囫囵着就吞了下去。
特别是当光膜所散发出的绿色,浓郁到一定程度的时候。
就连地上一坨“黑影”自己刚刚留下的排泄物,似乎也被它当成了美味,扑上去张嘴就咬。
幸好沈余恨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它。
然后沈轶赶忙将它体内的绿色物质又吸取出来,凝结成两颗绿色的种子。
“黑影”才算是停止了继续进食的欲望,不过此它的肚子已经被吃下去的食物胀得滚圆。
这种腹胀让它难受得满地打滚,口中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哀嚎。
最后还是沈轶释放了一道愈合之光,才算让它消停下来。
不过这也可以让哥俩确定,绿色物质代表的应该是暴食,而粉色物质代表的更不用说,肯定是色欲。
在兄弟俩刚刚看到的所有生物里,刨除颜色的深浅不一之外,实际上一共也就有7种颜色的物质。
这些正好可以对应西方宗教所总结的人性七原罪:
红色的傲慢、紫色的嫉妒、黄色的暴怒、橙色的懒惰、黑色的贪婪、绿色的暴食,还有粉色的色欲。
这些东西虽然被宗教称为七原罪,但沈轶觉得这本来就是人,或者说是生物与生俱来的特性,是生物生存必然会有的欲望。
沈轶也没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觉醒的异能,竟然是可以调控生物的欲望。
只是这个东西该怎么来用,一时半会他还没有想到什么有效的办法。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着急的事,毕竟有了一项有趣的新异能总归是件好事。
“余恨,你说咱们给这个异能该起个什么名字呢?”
“名字?你随便好了,我不太感兴趣。
现在我更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刚刚轶哥你的欲望表现出来的会是粉色的呢?
难道是你思春了?该不会是你跟桐彤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沈余恨的一句话,一下子就让沈轶因为害羞,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考虑到沈余恨跟自己其实应该算是同一个人,沈轶倒也没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好跟他说的。
当下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跟沈余恨讲了一遍。
“唉,没劲,我还以为你表白被人家接受了呢?
结果就是站出来保护人家一次而已啊!
这有啥的?切,弄得我白兴奋一场了。”
沈余恨可没有沈轶的那种感触,也许是在意识分裂的时候,这种自卑都被沈轶留了下来的原因。
哥俩又是讨论了一番,最后给这个新的异能起了个名字,叫做“欲望之源”。
这次沈轶因为受到情绪上的刺激,精神力得到大幅提升,这也让他一下就超过了沈余恨不少。
这可是把沈余恨给刺激到了,他嚷嚷着要想办法,再多买几块精神系的魔力结晶来吞噬,好强化自己的精神力,一定要尽快追上沈轶。
所以处理完新异能的事情,哥俩就分开,各忙各的去了。
对于孙舒雅那边,沈轶倒也是真没太放在心上。
他知道,对方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一定会继续闹下去。
不过宝哥已经帮沈轶查过孙舒雅的家庭背景了,她的法官父亲,还有律师妈妈,虽然看起来社会地位已经不错了。
但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都没有魔法师的身份。
真要说起来,他们现在的这种权力,也许还能拿来收拾收拾刚入门的初级魔法师。
至于对付沈轶这种中级魔法师来说,相信只要他向魔管局方面反馈,那边恐怕都不会放任他们随便搞东搞西。
至于她背后的主子陈雨婷,沈轶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就无从判断她是否会插上一手了。
一切在没发生之前,他也只能是被动地做好接招的准备,总不能自己这边张罗着对人家省长家的千金先下手为强吧?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沈轶还是拜托宝哥帮忙,对孙舒雅那边进行一下监听。
做这种事情,恐怕没有谁比宝哥这个人工智能生命更适合了。
“小轶,监听的这种小事,交给我,你就放心好了。
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说呢!
之前你让我帮你盯着的那个人,我现在已经成功锁定他的位置了。
而且用上次弄来的血液样本里提取的dNA片段,我在华夏警方的犯罪人员信息库里也找到了他的信息。
这个家伙现在名叫何阳,以前叫何立伟,冀省人,初中辍学后好像就加入了当地的一个小帮派。
因为打架斗殴的事情,经常被警局那边拘留。
十三年前,他因为伤人致残,被判了三年。
后来因为在监狱里表现良好,被提前半年释放。
只是出狱后,他这个人仿佛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莫名其妙地就消失了。
直到冰城火车站那个案件发生前不久,他才以何阳这个名字重新出现。
我怀疑这段时间他可能是出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