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坤木讷的点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林浮生给你多少钱,我……我给你双倍,不,十倍。”
“只要你肯放过我。”
叶无敌淡淡道:“我对钱不敢兴趣。”
下一刻,一道元气斩将赵坤的头斩下。
此刻,叶无敌算是和赵无极正式结仇了。
不过,这又怎样,反正他迟早要斩杀赵无极的。
他让包厢里的一个女人找来一个塑料袋,然后将赵坤的头装进去。
随后让包厢的女人们都出去,用精神念力消除了她们的记忆。
她们都是苦命人,叶无敌不想让她们一生都活在恐惧之中。
做完这些,男人离开了。
……
东漓省赵家,密室中。
赵无极修炼完毕,吐出一口浊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他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眉头一皱:“这都晚上九点了,不回来也不知道打个招呼,坤儿贪玩,你伯涵怎么搞的。”
“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看回来我怎么收拾他。”
他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这时密室的门被人敲响。
“进。”
王管家推门而入,一幅慌张神色:“家……家主……”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赵无极有些怒意。
“家主……是……是少爷……”王管家支支吾吾的。
“坤儿又糟蹋谁家小姑娘了?”赵无极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告诉他别慌,无论出什么事,都有我帮他解决。”
王管家欲言又止。
赵无极恼怒道:“到底他妈的怎么了,你说话啊。”
王管家道:“家主,赵伯涵被人杀了,坤少爷也……也被杀了!”
轰!
闻言,赵无极身上爆发出无匹气浪,整个密室乌云密布。
瞬息之间,密室之内桌椅板凳,尽数被震碎。
“老王,你老糊涂了?说什么呢!”赵无极怒吼一声。
王管家战战兢兢的道:“家主,刚才……玫瑰酒吧的老板打来电话,说……说少爷的头没了!”
轰!
赵无极身子一颤,如遭雷击。
坤儿死了?
这绝不可能!
东漓省谁敢杀他儿子?
“老王,你如果弄错了,看我怎么罚你!”
赵无极直接走出密室,后面留下一串恐怖的脚印,王管家也被震飞。
二十分钟后,玫瑰酒吧。
现场已经被拉上警戒线,里里外外来了许多执法人员。
“这里出了命案,闲杂人等禁制入内。”
一名执法人员拦下赵无极,却发现他一脸戾气。
澎湃的气势直接将其震飞,其他人看了也不敢阻拦。
赵无极扯断警戒线,径直来到出事的包厢。
当看到地上躺着两具尸体,而且都用白布盖着,赵无极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蹲下身子,掀开第一具尸体的白布,是赵伯涵!
他眉头紧皱,然后,他又掀开另外一具尸体的白布。
当看到一具无头尸体,他的身子在颤抖,双眼充血。
没错!
是他儿子,无头尸体的衣服是自己刚刚为其挑选的!
啊……
赵无极怒吼一声,一拳捶在地上,直接把地板捶出一个大窟窿。
宗师之怒,恐怖如斯!
“不管你是谁,我势必要让你全家为我儿陪葬!”
……
东漓省东区监狱。
叶无敌直接出示自己的少将证书,然后监狱长恭敬的带他来到一间宽敞的房间。
随后林浮生也被带了过来。
叶无敌能在这享受无上特权。
见林浮生来了,叶无敌将装着赵坤头颅的袋子丢到他面前。
轰!
林浮生看着那袋子还在往外冒血,心中震惊,难道他……真的做到了?
他真的杀了赵无极的儿子?
天啊,这家伙不怕得罪赵无极吗?
赵无极手里可有着一大批武道强者,他们一念间就能让一个家族一夜消失。
林浮生身子在颤抖,呼吸在加重,他死死盯着那个袋子。
他又看了一眼叶无敌,只见其面色平静,毫无波澜。
林浮生咬了咬牙,一狠心,手颤抖的将袋子打开。
虽然心中早就有准备,但当看到头颅真面目的时候,他还是震惊了。
是他!
就是他!
赵坤!
就是这个畜生害的他家破人亡,还深陷牢狱。
他本以为这一生再也不能报仇,没想到自己终于等到这一天。
此刻,林浮生泪流满面,嚎啕大哭。
“儿啊,儿媳妇,孙子啊,你们在天有灵看看啊,你们的大仇终于得报了!”
“这个畜生终于得到报应了!”
“你们可以瞑目了!”
林浮生凄厉的喊起来。
他终于将压抑两年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这两年他无时无刻都在盼着这个畜生死!
大仇得报,他终于能放下一切了。
他哭的如同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
叶无敌静静的看着,他没有打扰对方,他知道这个男人多么的不容易。
身为父亲,身为爷爷,他忍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
十分钟后,林浮生擦干了眼泪,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也消失了。
他看着叶无敌,直接来到对方面前,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叶先生,大恩大德,林浮生此生难以报答!”
砰砰砰!
他不断的磕头,脸上只有感激之情。
叶无敌手指一弹,一道元气将林浮生撑起来。
“不必磕头谢我,你我之间只是交易而已,现在能告诉我叶家灭门案的细节了吗?”
林浮生狠狠点头:“嗯,我把一切都告诉叶先生。”
叶无敌也没催促他,递给他一根烟,静静听着。
林浮生抽了一口烟,叹道:“当年叶家在王者宴会厅举办订婚宴,出事后,我接到上级命令,让我全权负责,我马上带人赶了过去。”
“当我到达现场时,整个宴会厅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我一个个去查看,看看有没有活口,让我欣喜的是,你父母还有最后一口气。”
叶无敌一怔,眉头紧皱:“还有气?你确定?”
林浮生点头:“是的,我非常确定,因为当时我试了他们的鼻息,还摸了他们的脉搏,的确还有最后一口气。”
“当时救护车已经到了,我带着他们上了救护车,护士抢救了一路。”
“我本以为他们能活下来,这样这件案子就有了证人,我也能够破案。”
“可诡异的事情却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