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慢慢来到了阁主的客栈下面,牧温言手不自觉摸了摸腰间的佩剑,上次险些让那阁主没轻没重挂了彩。
不过也能看出,阁主身手真不低,不愧是让朝廷头疼多年的反贼头头。
“你摸剑干嘛?又不是让你打架。”萧竹儿疑惑道。
牧温言想起曾经和萧竹儿见第一面时的场景:“谁知道你们鸣剑阁的人是不是都一个路子。”
“找打!”萧竹儿听出来是在呛当初自己一瓶不满半辈瓶子晃荡的行事做法。
“好啦好啦,快上去吧,别让你们阁主等急了。”
......
萧竹儿带牧温言来到二楼后,叩对了暗语,门被打开,牧温言径直进了屋,萧竹儿没有进去,按照惯例要在门外防止尾巴。
萧竹儿给了牧温言一个鼓励的眼神后就关上了门。
屋内,牧温言进屋后没有闻到任何异。
嗯,房间整洁无异味.......
干净整洁地像一个女人的起居室一般,在靠近窗户的地方,阁主正背对着他,查看楼下没有可疑之人后,便关上窗,转过身来。
“你就是闻.......嗯?”
宁安卿刚转过身,就被眼前的‘闻延’雷得外焦里嫩。
这他娘的不是西凉世子牧温言?闻个锤子延!
萧护法这是把西凉世子拐来了,还是要一把火把我鸣剑阁点了?
牧温言笑笑:“又见面了阁主。竹......萧护法并不知道你我见过,还望别见怪。”
宁安卿人都麻了,把一个世子领到跟前,还要面试他,倒反天罡倒反天罡啊!!
“你......你难不成脑子不好?”宁安卿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你这厮,怎么见面还骂人呢。”牧温言本来就不满阁主之前那一剑,现在又被骂,且不知道阁主是个女人,脾气也上来了,嘴下不留情。
“说吧,摸进我阁里想做什么。”宁安卿透过面具盯着牧温言问道。
牧温言摊摊手:“进你们阁还能做什么?难不成去给皇帝当安保吗?”
宁安卿:.........
“那日你为何要放我走?”要不是宁安卿知道这个牧世子对自己没有什么敌意,说不定已经拔剑了。
“你脑子不好是不是?没瞅见我这不站你跟前吗?我要是不放你走还能这样站你跟前?”牧温言打起了太极,丝毫不说和萧竹儿的关系。
噌——
宁安卿被呛受不了,还是拔剑了。
“你看你看,当初放你走你还对我刀剑相向,你们阁就是这么办事的?”牧温言也拔出自己的佩剑毫不相让。
屋门突然被萧竹儿打开,屋外的萧竹儿还没怎么着呢,就听见一前一后两声拔剑声音。
这怎么还打起来了?!
一把推开门的萧竹儿一脸不解地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
牧温言说道:“萧护法,你们阁主未免也太不识好人心了。”
宁安卿说道:“萧护法,你是何居心,将西凉世子引入阁内?”
萧竹儿:你们都知道了呀......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既然都心知肚明了,那也不藏着掖着了。
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
萧竹儿把两人的剑按回剑鞘里:“原来你认识他,他确实是我引荐的,但是我拿性命担保,牧温言绝对不是来帮倒忙的。”
宁安卿心头不忍浮上一抹委屈,自己把女儿之身都告诉你了,你还跟我东躲西藏。
“你怎么能这样?”宁安卿一急之下说了一句。
牧温言让这句话恶心够呛:“你一大老爷们说话怎么娘娘们们的,人家女子说就是我见犹怜,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宁安卿一个没留神差点暴露,心想老娘可不就是女人怎么的。
“牧温言,告诉阁主你为什么想进鸣剑阁。”萧竹儿无奈说道。
牧温言那肯定是为了小女朋友啊,张嘴就要抖落。
“说正经的!”萧竹儿眼神狠狠剐了牧温言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