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许府,牧温言没有从正门走进去,而是跑到府后的院墙下一个纵身翻了进去。
偌大的府内,除了佣人在来回走动外,没有看到府内的主人。
牧温言让宁安卿在府外放哨,要说封元不派人监视牧家,牧温言多少有点不信。
府内,牧温言悄悄从演武场摸索到议事厅。
“叔叔一家去哪儿了?不会这就被封元请进宫里喝茶了吧?”牧温言心里暗自想着。
突然从书房里传出一阵咳嗽声。
牧温言再次潜行过去,在书房外侧耳倾听了一下。
好像确实是叔叔。
牧温言轻轻推开门,看到叔叔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看着什么书,一脸忧国忧民的样子,身边还摆着一壶酒。
叔叔莫不是在给牧家想破局之道?
牧温言心中一暖,于是直接出现在了牧悠面前。
正要打招呼,牧悠就抬头看到出现在眼前的大侄子。
“我——!”牧悠被吓得一激灵,酒估计都醒了,正要喊,被牧温言一把捂住嘴巴。
“叔叔,是我。”牧温言出声提醒道。
“言儿?你怎么真回来了?”牧悠眼神一惊问道。
“我和封元说的是一个月后,我提前回来......”牧温言说话间低头看了一下牧悠手里的书。
牧悠一把把书合上拿到一边!
牧温言还是瞥清了俩字......艳史......
“呃,平时你婶婶在家不让我看,我觉得,君子把应该博览群书,不该歧视书籍......”牧悠解释道。
牧温言这才问道:“婶婶和绮儿呢?”
牧悠把书藏起来说道:“当然是让我前几天转移走了。”
牧温言叹了口气:“是我的原因,让婶婶和绮绮受苦了。”
“这不怪你,咱们牧家行得端正坐的板正,是封元帝小心心眼。”
“再就是,你这趟回来是想做什么?直接取了封元狗头?”牧悠喝着马蹄叶咂吧着嘴说道。
牧温言苦笑:“要是这么容易那还简单了。”
“这次我带了帮手,一会在府外撒些致幻香,周围不少封元的鹰犬,趁着他们恍惚咱们直接出府。”牧温言说道。
“帮手?你爹让你把十二卫带回来了?”牧悠问。
“十二卫估计都成了皇帝的眼中钉了,自然不是十二卫。”牧温言卖了个关子:“出城以后再说。”
牧温言说的帮手自然是鸣剑阁在京城的暗哨,值得一说的是,二彪和刘子也就是当初招揽牧温言入阁的两个好兄弟,因为二人在京城有正经身份,所以这次也回来了。
“嗯?不是西凉的人?莫不是镇北军?”牧悠好奇道。
“镇北军打架猛,但是干这些勾当,还不如我们......门外请来的帮手在行。”牧温言戴好浸泡酒水面纱,给牧悠也戴好,屏息确定了院内至少没人。
随后牧温言吹了一声鸟哨,周围潜伏着的鸣剑阁暗哨们便开始撒出致幻香。
“走。”牧温言推开院门就冲着府门走去。